张狐慢慢将人松开,见她珠钿斜颤,呼吸娇滴滴,好可怜,整个人被他弄乱了。
张狐伸出手,轻轻握住她脖颈,他俯下长睫,眼里倒映出她身后一片白如嫩雪的帐子,低声道:“还想要么?”
阿福点了点头,身子纾解过后,渐渐恢复一些残存的理智,觉得很羞耻,双手捂住小脸。
张狐见了一笑,喉结滚动,伸手抚住她肩头,像哄人的姿势,低头道:“有什么羞的,男女交媾,天经地义,只是,”
话音一顿,张狐脸上的笑容一下收了起来,目光凌厉,“不许再有旁人。”
阿福懵懵懂懂,哪晓得,“大人说什么,阿福照旧就是。”
这话听得张狐眉梢一展,抚她面颊,心想原来她叫阿芙,芙蓉小脸的芙,很配她,又见她睁着一双猫儿无辜的眼,沉声道:“我这人霸道,旁人沾过的,一概不会再碰,你也要知道。”
他岂是始乱终弃的薄情男子,这女子勾引他,那好,别想逃了。
“嗯晓得了。”阿福乖乖点了下头,像只猫儿偎入他怀里,香嫩腮儿不住蹭他衣面,“只有大人一个。”
张狐很满意,两指磨过女孩腮上嫩肉,用力捏住她下巴,“日后你要多说,知道了吗?”
“唔知,知道了……”
阿福攀住他肩,仰起小脸,吐出香舌迎上去。
两人在帐里依偎亲亲热热,阿福中毒比他深,罗裙底下一片淫湿,两根嫩腿儿湿哒哒的,腿心被一根胀大粗长的东西顶着,不住来回蹭动。
“骚不骚?”张狐钻进罗裙,带着厚茧的掌心大力揉阴户,阿福被他越揉越痒,身子瑟瑟发抖,泄出大片淫水,又被男人握住手解了衣襟,扯开细细的打结带子,轻轻一扯就扯开了,露出粉桃色肚兜。
骚粉粉的,盈盈兜着两只胀奶儿,奶尖挺立,往肚兜上戳出来两粒凸点,看到张狐眼神深了下去。
“痒死了……”
阿福抱着怀里埋首吮吸的男人,无力哼叫。
天光从帐幔上透入,就见男人乌发歪簪,脸埋在少女白嫩嫩的胸脯上,手还隔肚兜,轮流轻捏嫩奶尖,一边又亲上来,吮住少女发粉的颈子,吮出一块块红斑,仿佛要在她身上烙刻自己的痕迹。
阿福仰头叫了声大人,声音娇滴滴的,“受不住了。”
她呼气在耳中,张狐脊骨发麻,悠颤颤哼了声,咬住她下嘴唇,将大舌递进去,缠住她嫩红舌尖,含混道:“我叫阿狐。”
“狐大人……”
他一定是中了媚药的缘故,神志不清,心也越发糊涂,告诉她了这个名字。
阿福手拢不住,往后仰去,张狐搂住她,一块倒下去,像叠罗汉一样叠在她身上。
张狐抬起一只脚尖,罗裙滑落到膝盖处,他撕了湿透的裤裆,手摸进去,捻住两片湿淋滑热的唇肉,两指慢慢探进去。
下体第一次侵入异物,阿福下意识并拢双腿。
张狐想再打开,她不肯了,胡乱摇头,“不要碰这里。”
张狐抽出手,转而抚住她两膝,稍一用力,将紧紧夹住的腿心打开到两侧,捧起两瓣屁股,将羞哒哒的肉缝露出来,他两眼不转地注视,看得阿福脸上火烧,忙拿小手遮住,张狐捏紧她的手腕,看她一眼,声音嘶哑,“不碰,让我看看。”
阿福看他模样俊,傻乎乎点了下头,张狐不仅要自己看,还让她低头看。
就见男人凑在她腿心,像发现了什么稀罕物,一眼不眨看住,从他眼里,还是头回看女儿家裙下的小肉缝,这条缝儿粉嫩雪白,又浅又窄,如何塞得下粗棍一样的肉棒。
但待会他的东西就要全部塞进去,把这嫩东西撑开,捅到骚粉的花心深处,捅到她肚皮上去。
张狐眼神隐红,呼吸不由重了起来,洒在嫩穴上,阿福看他脸都怒红了起来,像头野兽,她身子热热痒痒的,像被虫儿钻挠。
阿福趁羞意要拢腿,张狐哪肯让她退缩,劲腰插进腿心,捏住她手去握腰间一根赤红阳物。
阿福第一次看这东西,握住了好奇瞧着,见这东西胀得紫红圆挺,棒头粗大得青筋暴露,可怖极了,她看了几眼,下体流出一股小水,想吃了,阿福握住赤红的肉茎,吐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
“好怪。”阿福觉得味道古怪,发现男人脸色骤沉,猛地压上来。
“大人……”
“小骚妇。”
张狐两指狠狠插进去,顶开黏哒哒的唇肉,抽进抽去,像一条淫龙钻肉洞,插得淫水咕叽,刹不住地流,于是捏住她的两脚,屁股抬起,想疼爱她,忽然屋门外传来一片喧嚷之声。
细听下来,像陈大小姐的嗓门,一间间搜寻过来。
到这间,陈大小姐横冲直撞进来,就见屋中静谧,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诱得人心醉。
陈大小姐也是个轻佻性子,当下要寻那生香处,见帐中人影交叠,呼吸轻抽,似乎是女子抽泣之声,软软绵绵,酥麻入骨,心想里头藏着个娇娃,她素来厌恶男子,喜欢女子,当下这念头起来,不许奴仆进屋,她独自进去。
她一步步挨近纱幔低垂的床榻,伸手正要掀开,有一块瓷实玉枕飞了出来,直冲她脑门。
就听见陈大小姐哎呦一声,捂住脑门,一摸手心里全是血,心头火起,提剑欲刺穿帐缦。
却这时,一只手撩开,露出半张面孔,乌发披散,眼睛竟然泛绿,含着一丝诡异的赤红,像人像鬼,雌雄难辨,一时间把阅人无数的陈大小姐看呆了。
她盯住这人的喉结,晓得了他是个男人,面含桃花,竟比女人还俊,不觉吞了口唾沫,“你是什么人?”
不比阿福看他时,张狐一看陈大小姐眼中邪淫,仿佛拿他当妓馆里的兔儿爷,心头怎不恼怒,忽然扬唇一笑,“我美不美?”
“美。”陈大小姐痴痴上前,窥见帐中还有另一抹娇影,似乎伏在美人身下,埋首咂咂吮吸,还嗯嗯哼叫着,口中隐约吞吐一根紫红粗棍,隔着纱幔看不清也更勾人,陈大小姐深谙男女勾当,如何看不穿,“美人,姐姐我来了。”
张狐并没有阻拦,一手轻轻拍打趴在腿心正费力吞吐一根粗红肉棒的少女,一手朝陈大小姐招手,微微笑着,“过来些,仔细瞧我。”
陈大小姐早被美色痴住,此刻死也甘愿,当下屁颠屁颠凑近,正这一刹那,张狐目中杀气横生,大手从帐中猛地探出,骨节分明似铁钳,一下拧住她脖颈。
下一瞬,听得咔嚓一声,像一块软肉被生生折断。
声音乍然响在静寂的屋中,越发响了,令人毛骨悚然。
女人折颈的脆声也响在阿福耳中,身子瑟瑟一缩,抬起头,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被舔得透亮的龟头拍打她的脸,透着一股腥味,阿福面颊发烫,不由往外看去,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她双眼上,遮得牢牢,什么也看不见了
张狐一面杀人,一面挡住她的视线,等结果了一条性命,手掌往纱幔上刮了刮,揉住怀里少女两只白嫩奶儿,猛地将她拽起来,握住她一截颈子,歪头亲咬上去。
他杀人,更要吃人。
――题外话――
今天上鞭腿,加两更。
另外求猪猪,想加第三更,下章肉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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