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C的证词放了出来:
我是x街上一个开小卖店的,被告经常在我这一片儿混,案发当天我本来刚开始看一般11点就开始的xx台综艺节目还不到几分钟,被告就小心翼翼跑到我这里来买烟,像是在害怕什么,我不经意注意到他的手上竟然有血迹,但因为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当做没看见,结果第二天听说死人了,就不敢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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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050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字时,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人一下又都齐齐哑声。
血迹?
哪里来的血迹?
那边刚一死人你这里就有了血迹,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众人心里纷纷瞬间涌现出这些念头,就连控方四人也一样。
他们傻眼一般看着屏幕, 方才新玉带给他们的震惊还没退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盆凉水就瞬间将他们浇得更懵了。
难道新玉猜的是错的?
他们心中不自觉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然而已经被新玉打脸打疼了的他们根本不敢再随便做结论, 他们只死死盯着屏幕, 想从中找出破绽, 找不到破绽就开始找攻击点,试图将方才在新玉那里受到的憋屈全都一次性还回去。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沾染上血迹?想必情况非常多, 可其中又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既沾染了血迹又害怕得小心翼翼同时家里还死了人?想必这就不是巧合能够说得通了的吧?”少年一鼓作气道。
新玉看见屏幕的时候挑了挑眉, 忽而一笑,这节目组真有意思。
他不回对方的话,而是问起了女主持人, “请问证人C与B看的是否是同一个节目?”
然后他清晰地看见女主持人眼中迸发出惊讶, 不过或许因为他之前的表现,这份惊讶并没有在她眼里持续多久, 然后她就开口给出答案:“是。”
“那么我又请问,案发当天,用被告的交通方式, 从他家到证人C所在的小卖店一共需要多长时间?”新玉继续问。
“四十分钟。”女主持人压下激动。
白骨精看了新玉一眼,眼中不乏惊叹。
新玉将目光转向控方, “去一次就要四十多分钟,一个来回就要一个半小时,证人B曾说他是在等节目的时候还看到被告和死者吵架, 而那个节目本该在11点开始,可证人C说他在节目已经开始了一会儿后就看到了被告,期间时间差不多刚够路上用,说明他吵完架后就立刻出了门。”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证人A说他在看12点的午间新闻时还听见下面开关门的声音,说明这一定不是被告,不是被告、不是死者,那就一定是凶手,因为没有无辜的人发现死人会无动于衷什么也不说,那么请问,11点多出现在小卖店的被告,又是如何在十二点出现在家的?”
全场再次鸦雀无声,新玉却还在继续:“再说死亡时间,法医鉴定死者死于12点前后一个小时,也就是11点到13点,11点到十一点40多已经因为被告时间问题排除被告作案的可能性,那么就只有从那到之后的13点,期间证人A只听到一次开关门声音,那必然就是凶手离开的时间,而那时,被告早就到了小卖店附近一片区域,除非他有□□术,否则我实在无法相信。”
他说这个节目有意思,是因为它就像是在出题,让嘉宾们看题干答题,而题干上的隐藏的设定在它那里都有标准设定,但它不会主动说明,只有你主动问,他才会逐个回答,如果你从头到尾都没发现,那么这道题就答不对,就算答案是对的,过程也会扣分。
真是一个任性严谨又可爱的节目。
简直帮他重温了一下学生时代的感觉。
几十年了,他都快记不清了,如今重温他却依然感受到了那种乐趣。
乐得他甚至都笑了出来!
笑声很轻微,可在这安静的场合里,却显得尤其突出。
他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冲大家笑笑,对着对面的人说,“你们继续?”
还继续什么?都说到这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一个人就把整个人案子理清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这一瞬间,他们几乎齐齐觉得自己上这个节目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他们各有个的资历和优势,如今却全都被一个不到二十涉世未深的小年轻给压得全无光芒,就连陶铭都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仿佛他们和新玉活的不是同一个世界。
最后,陶铭还是没忍住自己那颗好奇心和好胜心,出生问道:“你是学法律的吗?”
脱离案件,新玉的笑容显得格外可爱,可如今已经没人敢轻视这位看起来乖巧无害的年轻人了,只觉得这个可爱的笑容里只怕也是满是陷阱。
“不,我是学金融的。”
众人齐齐黑线,学金融的跑来混娱乐圈?还把这样一个全是坑和陷阱的案子翻了个底朝天?
你怕不是来搞笑的。
话是这么说,可在场真的没人能笑得出来,他们有的沉浸在案子的坑爹中骂人骂得无法自拔,有的还在脑海里试图理清新玉方才说的推论,还有的干脆沉浸在新玉的魅力中花痴,甚至都忘了这会儿还在节目组,给新玉呐喊打call的声音惊得新玉诧异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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