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星星点点撒到床边熟睡的女人身上,她慢慢的睁开了眼,浑身的酸痛她已经习惯了,肚子里熟悉的涨感令她皱皱眉。费力的抬起手臂按下床边的叫铃。然后难耐的又闭上了眼,不一会,就走进来了一个约50多岁的妇女和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太太,先生说您的身体受了点伤,我把柳医生带了过来,让她给您检查一下”
余惜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来,中年女人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年轻的女医生走过去掀起她的被子,露出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见怪不怪的摇了摇头“欧阳先生真暴躁,对待女人得温柔一点呀”。余惜转过了头,看向窗外,主卧次卧都在三楼,透过也只有这个富贵小区中被打理的整齐且漂亮的绿化。
结婚有三个月了吧,她的丈夫欧阳寒做的是白道产业,和他的脾气到是一点都不像。不温柔不尔雅也不绅士。
他和她是正经的利益相连,甚至都能算得上她高攀,她是一个黑道世家的小姐,传到她这一辈也只有她这一个女孩,父母相处还算正常,正常上学,放学回家,没有接触过家族产业,他们对她算得上是宠爱吧,但是这种宠爱不包括让她过她想要的生活。她也没啥想要的,没啥自己的想法,从小到大她们教给她的也只有顺从,顺从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反抗?没想过···即使爸爸让她离开自己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去嫁给另一个男人她也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从而平静地接受了。生平中也是有过两次反抗,全部给了自己的丈夫,第一次是在他要开发她的后穴时,她踹了她一脚,从而身上的两个小穴被按在木马上操了一天,一周没下床,第二次一个星期以前,他要给她打乳洞的时候,她反抗很激烈,用一个花瓶砸了他,这下好了,不但乳头没有被放过连娇小的尿道都被开发了。
逃离?她感觉更不可思议了,尽管这样的生活的确难以忍受,但是她也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怎么样,对于她这种从小就养在深闺中的小姐来说,一些思想很难改变,丈夫就是一切,她没有勇气去尝试,也不敢去尝试,再说,她也逃不出去呀。
“张嘴”女医生的叫声让她回了下神,“我看你刚才想说话没说出来,应该喉咙是伤到了吧”
她配合的张开了嘴,“嘶~天呀,他想把你弄死吗”女医生夸张的说,都结血块了。可别伤到声带。
声带应该没事吧,昨天都没来得及叫就发不出声音了,她想
“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这几天好好保护嗓子呀。要不就成哑巴了!”
上完药,身体果然舒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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