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开门,开门”赵灰家外边的屋子此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村长,您来了。”赵灰打开门客客气气的说“我刚想要去找你的。”
“你说,你说,老赵,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家儿子要杀我女儿!”李大力直接冲进来一把掐住赵灰的脖子。
赵灰的脸被李大力掐的通红,赵大看见后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想要把他拉开,但是李大力力气太大。
最后还是村子出手才将两人拉开。
“那么,你儿子呢?”村长问。
“村长,这件事我儿子也有错,但是人不是他杀的。”
村长是一名修士,年轻的时候也出去历练过,有着一定见识和经验,他根据小翠身上的伤口推断出了殴打他的人力气身高,然后通过一根掉落在小翠身上的头发追踪到这里。
“其他的先不管,让你儿子出来亲自和我们说。”村长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你儿子真的没有杀人我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的。”
赵灰无奈,把他儿子从屋子的角落拉出来。
他颤颤巍巍的出来之后看到人们的眼神忍不住的发抖。
“还是我来说吧,刚刚他已经和我们坦白了,...”赵大娘心疼儿子说。
“不,要他亲口说。”村长指着赵不苟。
此时屋子的门已经被关上,外面那些看热闹人被关在外边,但是一个个的把脑袋探到门上想要听清楚。
于是赵不苟把他知道的事又说了一遍。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当李大力听到自己的女儿被人这么欺负的时候忍不住想打找不苟一顿,赵灰自知理亏也没有用阻拦。
任凭李大力殴打自己的孩子,不论赵大娘如何苦口婆心的劝说,赵灰都是一动不动。
“好了,你把他打死了我们就没有证据了。”村子看李大力打了那么长时间已经气喘吁吁,想来已经解气了不少。
“哼!”李大力被村长制止下来后又踢了一脚赵不苟。
“我问你,你是不是侵犯了李翠花。”村长说。
“村长,我虽然的确打了小翠,但是我真的没有上她啊!”赵不苟哭喊着跪在村长面前。
“村长,不要相信这个狗家伙说的话。”李大力激动的指着赵不苟说
“李大哥,真的不是我儿子,我知道我家的这个混小子对不起你家女儿,但是杀死她的人整得不是他,还有那个孩子也不是他对的。”赵灰拉住李大力的手说。
李大力一把甩开他的手说“哼!你不要叫我大哥,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
“好了,是不是不是你们说了算。”说着村长弯下腰扶起跪在地上的赵不苟。
他先是拿着赵不苟的一只手,然后突然用力用指甲在他的手腕处割出一道伤口,这里刚好是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啊!!!”赵不苟从小被呵护长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血一下子就被吓昏过去。
村子那双枯朽的手轻轻一挥,鲜血就被止住。
他取了一抹血液用灵力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说“可以确定,小翠身上的那些淤青确实是他打的。”
说完李大力揉了揉拳头
但是村长又接着说“但是孩子确实不是他的。”
“什么?”李大力夫妇惊讶的说。
赵灰夫妇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检少了不少。
“小翠的身上虽然有很多伤口,但是那些都不是致命伤,正真杀死她的是她背后的那一刀刺入胸口。”村长说。
“李大哥,或许我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你知道?”村长问。
“嗯,就是之前和我家孩子在一起的拿几个流氓,他们都是仗着家里有钱无所事事,祭典那天听说他们趁着醉意骚扰过小翠,而且一晚上都没有回家。”
村长带着李家的夫妇一起到了那几个无所事事的前年家里。
在村长的逼问下他们终究还是坦白的说出了真相,那天晚上他们几个仗着酒意将小翠带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强奸了她。
第二天他们醒过来之后害怕小翠把这件事说出去就一直在暗地里用这件事威胁她,好在她也比较听话。
李大力自然不用说,把这些人全都打了一顿,村长把这些人全都抓起来。
之后村长又继续检查他们的血液,但发现他们也不是孩子的父亲。
这件事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所有人都在猜测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有人说是某个土豪的,有的说是路过的外人,甚至还有人说小翠是一个荡妇,被人强奸后找到了快感,这几个月不知被多少人上过。
更是有好几个人说他们曾经和小翠上过床。
又过了几天,村长几乎把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但是就是找不到孩子的父亲。
所以他们断定,不是村子里的人,小翠本来那天想要和那个外村的人私奔,结果那个人中途变卦杀死了小翠。
本来小翠就因为不属于普通人因该有的美貌被村里的其他人羡慕。以前到还好,现在她死了,各种关于她的事情都不断被放大。
久而久之小翠这个人由原来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人人厌恶的荡妇。
一开始还只是一些邻里人之间的闲聊,后来不知怎么的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证据”,一个又一个人小声的说他们曾经被小翠勾引。
李家夫妇一心想要找出凶手,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他们将内心的怨恨通过口头传递给其他人。
就这样,李大力听着那些人的流言蜚语强忍住内心的痛恨。
有好几次还有一些孩子跑到他么家门口朝着小翠的尸体扔石头,在墙上写着一些辱骂的话语。
虽然村长制止过,但是无奈,因为人们一旦认为某件事是正确的,他么就可以无视真相。
“看,就是那个人,听说她女儿在外面卖的时候被人杀了。”
“就是他啊,真想不到”
“真想不到那个一本正经的村花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你是不是感到很可惜啊,没有上过一次。”
“哈哈哈,彼此彼此。”
李大力喝闷酒,听到他们大笑之后再也忍不住和他们打了起来。
李大力顶着一身的伤回到家里。
“老婆子,跌打酒呢!快点给我拿出来!”
他喊了几声之后一直没有人回应。
“我叫你呢,你真死婆娘!你男人在外边辛辛苦苦你躺在家里还有脾...”
会到屋子里,原本愤怒的李大力瞬间变凉了,一个身躯挂在屋脊上,夕阳照在她那张痛苦不堪的脸上,微风吹过,这个身躯也被吹的摇摇晃晃,时不时遮住从窗户射过来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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