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就忍不了了,在心里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后悔,去参加那个劳什子乞巧节了,同时连扶摇也一并恨上了,如果不是这老货逼自己,又怎么会回来。
她现在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就没想起反手给他几个大嘴巴子,抽的他妈都不认识他,才几天就学的那么坏了,回想起今晚慕容复的一些反常举动,不尽怀疑难道是在这个什么鬼节日里,人人都那么放肆了吗,连堂堂太子都可以不要脸了,可气的是周围的人还对他的行为很是赞赏。
最最让凤天歌忍不下的就是,这个算是自己的初吻了,她本来还美美的憧憬着什么时候遇见了自己爱的人,来一个浪漫的邂逅,谁成想现在就丢了,还是给了一个古代人,虽然他长的又点帅,也很有钱,有地位,可是自己不喜欢他呀。
虽然这不是她愿意的,可是这也算是丢了的啊,凤天歌快要抓狂了,这完全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完完全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就算最坏的结果在她看来就是煞风景罢了,可是没想到给偷吻了,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啊……”
凤天歌使劲的抓起了床上的枕头出气,实在是不道怎么样,才能出的了心中的这一口闷气。
“甄儿……”
唤了几声,没听见人回答,看来这死丫头还是没回来,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佣人们害怕受无妄之灾早就离得远远的,空气里安静的可怕,凤天歌躺在床上,来回的翻转了几下,猛的坐起。
不能随便就这样饶了这家伙,一定要好好的治一治他。
有了这个念头,就一发不可遏制,现在满脑子的声音都是怎么干掉慕容复,挥都挥散不了,犹如在草堆里点燃了一个火星,怎么都灭不了。
凤天歌思索了一阵,悉数把自己会的想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来给他个终身难忘的回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首先排除的就是武力,今天跟他打了一架,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要是再给他制住给调戏一番,岂不是自讨苦吃。
要是他趁着节日气氛对自己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凤天歌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她可不人为自己还有那么好的运气,能碰见他体内毒又发作了,所以说用武力就是作死。
既然打不过,更加不能去跟他讲道理了,别想指望他会来个什么的幡然回归,这人油嘴滑舌,还死不要脸,说不定还巴不得去跟他辩论一番打发时间呢。
凤天歌一一排除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按她本意是想直接杀过去的,既然这些都不行,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用药了,当然不会像上次那样给他下**了,这样还不如不下,那玩意只是个恶作剧,起不了什么作用。
最后就只有毒了,凤天歌和太子是同盟,现在是合作关系,暂时还不想弄死他,现在也只是打算惩戒一番,让他跟自己保持距离罢了。
思来想去,身上带的这些都不合适,不是药性太重,就是毒性不够,最后只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现场配制一份。
说干就干,把兜里的瓶瓶罐罐都拿了出来,挨个挨个比划了一下,看看药性,本来她是想给他弄个泻药的,不过后来想想这个不算厉害,眼珠一转就决定弄个奇痒粉,这种粉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洒在床上就可以了,不像泻药还要吃下去。
不一会,药就配制好了,刚好收好,凤天歌狡黠一笑,很是邪恶的又加了点分量进去,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好,一路上做贼心虚的往太子房间溜去,她武功本就不错,特意避开这些佣人根本就不是问题。
推门进去,发现太子果然还没有回来,凤天歌心里一阵窃喜,发泄似的把药粉全部往床铺上洒去,又用灵力一点点的把这些吸附进被子里,看看没有什么破绽后,飞快的溜回了房间,做完后心里才算是好受一点。
却说这慕容复,为了掩饰风度,在凤天歌走后并没有一道回去,怕落人口舌,说太子夫妇在街上吵架,成为政敌的借口,独自溜达了一阵后,觉得差不多了,就转身回府去了。
回来后,慕容复心情还是不错的,笑呵呵的走回了房门,想想到凤天歌的小伎俩,睡觉的时候就中招了。
慕容复回去后没有多久就发现十分的骚痒难忍。
暗卫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也为自己有些担忧。
其实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这一切应该是歌儿做的手脚。
看样子歌儿确实是有些气恨自己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毒药的功效确实是太有劲了。
自己刚才外面回来躺在床上还没有几分钟的功夫,结果就身上火一般的疼痛,可是又不能够去挠。
慕容复渐渐的脸色有些阴沉起来,看样子这次的事情跟自己所想象的不一样。
“殿下,这个女人如此对待你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出格了?毕竟你可是太子殿下啊!”
慕容复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脸上似乎有一抹十分无奈的神色。
虽然自己是太子殿下,可是在歌儿看来,自己显得十分的渺小。
“算了,不过是些小事情而已,这种毒药就算再有效果,过几天就会消散的,所以现在还是好好休息一晚上”
慕容复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可能是因为最近这几天自己身子骨有些虚弱,所以看起来才会有些被这个毒药钻了空子。
“太子殿下,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可能会有些吃不消,这毒药虽然毒性不是很强,可是毕竟还是伤身子。”
暗卫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家里的主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家里的主子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给下了套。
“无妨,待我休息几日,便会好的,这毒药不过是让我有些觉得痒而已,歌儿是为了惩罚我才会这样做的,我怎么着也得好好忍受几日。”
暗卫闻言,似乎是有些不太理解自己家里的主子,为何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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