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个巨大的漩涡,不断将她越卷越深,等何皎回过神时,陆晓已经将她压在了宽大的书桌前,衣衫半开,他取了支干净的毛笔,轻轻将她碍事的胸衣挑开。
陆晓压抑着浓重的喘息,拈着毛笔在笔洗里沾了凉水,水滴滴在何皎乳肉上,她因着微凉的触感而低低地啊了一声,微微抬起脑袋去看,就见陆晓拿笔尖正扫过她嫣红饱满的乳首。
他一笔一画,用最正经的动作做着最下流的事情,另一只手还不忘伸到她身下,隔着一层底裤去磨她的花芯。
“皎皎,你猜猜我写的是什么字?”他的声音里带着极重的浓欲,像是催情的毒药一般渐渐腐蚀她的神智。
何皎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要宕机了,全身上下都被陆晓的气息包裹的严严实实,嘴里又被喂进了他的舌头来回翻搅,分开时丝丝连连地唾液延成一条条透明的线,她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半个身子都要麻痹掉了。
陆晓太熟悉她的身体。
如果说顾铭山调教她的心理,让她成为最合适他的性奴隶。
那么陆晓从碰她的第一天起,就一直以她的感受为主,每一个动作的触碰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都力图让她舒服享受,可以说她在心理上臣服于顾铭山粗暴的性爱羞辱,但关于肉体的快乐上,陆晓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这样的感觉有些分裂,连何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人的身和心,真的能如此分开吗?
那支划过她乳尖的毛笔又被邪恶的用到她的花核上,陆晓用的力度不大但频率稍快,与手指不同,毛笔尖的触感更加细密柔软,尖锐的快感呼啸而来让她无法招架,陆晓又适时地往她蜜液汹涌的穴内塞了两根手指。
潮喷的时候,何皎甚至忘记了今夕是何夕。一股一股的蜜液飞溅,有些甚至流到了桌面上,湿淋淋的一片。
她的臀瓣在那湿哒哒的环境下来回磨蹭着,花穴深处的瘙痒有增无减,陆晓看穿了她的难耐,轻轻笑了一下,双手扶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成M字的形状:“都给皎皎好不好?”
被肉刃贯穿的满足深深慰藉了阴道内的空虚感,每一次抽出时,媚肉都像有意识的一样拼命绞着他挽留,陆晓屏息咽下喉间的低喘,快感却从尾椎一路攀升直达脑海,让他忍不住一下一下抽送的更加用力。
“啊啊啊不要太重了呜”何皎被撞的神魂颠倒,下身无意识的收缩着,仿佛在邀请对方更进一步的操弄。
“皎皎不喜欢很喜欢这样吗?瞧,你又流了好多水。”陆晓在两人下身的结合处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黏了他一手,他把那只沾了两人体液的手蹭到她的脸侧,那淫靡的气味把她的脸彻底染成了绯红。
也许是太久没碰她,陆晓并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她,压着她足足做了半个多小时,何皎都已经大大小小高潮了三四次,可他还是硬挺的埋在她体内深处,最后还是何皎哽咽着求饶,陆晓舍不得她哭,才匆匆全部射到她的花壶里,她又被烫的一阵瑟缩,已经被操到极度敏感的身子禁不住这么激烈的喷射,她尖叫着又到了一波高潮,结束时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绵长的发丝黏在唇边,陆晓温柔的替她轻轻拨开,在她的唇瓣上烙下一个重重的湿吻,明明她已经精疲力尽,他却还体力充沛地仍有余力接着折腾她。
这次他是从后面插进来,由于体位和他傲人的尺寸,所以入的特别深,整根没入的时候,龟头正嵌在花芯处,每一下中都带着酸楚的,微痛的快感,她双臂慢慢支撑不住向下打滑,陆晓索性将她的两只手从背后一起握住,这样的姿势让何皎觉得陆晓几乎要将她捅穿了。
“啊啊啊啊”意识归于那道绚烂的白光,何皎终于还是招架不住,昏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