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快速轻啄那红唇一下,小十心慌,连着脚步乱了些,急速退后,勾着脚,不小心跌坐在地毯上,双手反手撑地,到不觉得疼,重重呼着气,只觉得心都仿佛要跳出胸腔,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十皇子,您没事吧?”小齐子站在门外惊呼一声,端着水盆小跑了进来,水险些溢出。慌忙放在一处,连忙扶起了小十。
见他脸上跟煮熟的虾一样红透了,眼神还躲躲闪闪的,便带着奇怪,关心的问了一声,“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余光扫到小齐子一直打量着自己,小十觉得像做亏心事一般,害怕被发现,甩开他扶着自己的手,“没什么,你好好照顾三哥。”
丢下这一句,疾步离开了屋内。见他无碍,小齐子松了一口气,同时挠头纳闷,今儿怎么走的这么快?没有多留。转身,“哎哟!我的小祖宗,您怎么又踢被子了?”
日上三竿,天都明亮了好些时辰,苏木才慢悠悠醒来。
“啊。”打着哈欠,苏木双手伸直,伸了一个个大大的懒腰,连着衣物都被卷了起来,露出小小的肚脐眼。用手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这一觉睡的可真香甜。
因过生辰,苏木多了一天假期,能睡到自然醒,心情自然也高兴了些。掀开被子,下床,穿鞋,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洗漱,用过早点后,去御花园消食游荡了一圈后,苏木的元气很快消失了。身边只有太监跟着,偶尔和小齐子说上一两句后,便无话可说,距离小十他们离开明德堂的时辰还早了几万八千里,小齐子又不敢放开了陪着他玩,苏木顿感无聊,索性回去了,活力出门,沮丧回去。
一进屋就蹬掉鞋子,脱掉了鞋袜,扔在地上,赤脚走了过去。
“啊啊啊!”对着垫着洁白毛毯的塌就扑了进去,小齐子一路捡着鞋袜进来,见苏木脸都埋进毛毯里了,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把鞋袜交给了宫女后,还未走拢,苏木垂在塌边的手,伸了起来,弯了弯手指,小齐子便出去了,手又很快垂了下去。
梵香在镂空的金边鼎炉中静静烧着,冒着一丝青烟,梨木桌中央的花开的娇艳,旁边茶壶的水还温热。小齐子端着托盘脚步放轻走了进来,上面摆了几道样式精致的吃食,轻放在茶壶旁边,歪头,见以为睡着的人儿,不知何时翻身,睁着眼睛望着他。
“可是吵到主子了?”小齐子压低了声音,生怕破坏了这番宁静了。苏木摇摇头,睡多了,自然现在也睡不着。见端上的吃食,伸手一抓,一把瓜子已经在手心里,小齐子汗颜,乖乖的往边上站去,见苏木仰躺着,翘着二郎腿,手心还篡着一把瓜子,嘴巴已经开始咳了。不禁捂脸,一点形象也没有啊。
磕着瓜子,吃了一些吃食,才挨了一些时辰,边上站着陪同的小齐子也觉得无聊,这时候他早就和他们打花牌了,可今天主子不去明德堂,他得陪着。
“对了。”小齐子脑袋灵感一现,“主子,要不咱去库房看看?”“咔嚓。”瓜子剖开的声音,“去库房干吗?有啥好玩的?”苏木把瓜子仁一把放进嘴里,嚼着。“昨日,那些大臣皇子送的生辰礼都还堆积在库房里头,还未拆开看看呢。”“不去。”苏木一口回绝,又继续磕着,“真不去?”苏木想了想,“那些好玩吗?”“好玩,前年圣上寿辰收到一只鸟,那鸟五彩斑斓,还会学人说话哩。”小齐子回想着,那只鸟把圣上逗乐的场景,就觉得稀奇。“那是鹦鹉。”“鹦鹉?”
“你真想去看啊?”苏木睨了小齐子一眼,“嗯嗯。”小齐子猛点头,他想去看有什么稀奇玩意。“好吧。”苏木起身放了一把瓜子壳在桌上,拍拍手,喝了一口茶水。小齐子挥手让宫女把吃食给端了下去,再磕,就磕噜皮了。苏木由着小齐子给他整理衣裳,想着不过一会,他也无聊,而且这里什么也没有,去看看那些人送的啥好东西。
带着磕瓜子磕干的嘴皮,身后跟着小齐子,就出了门。
“吱呀!”厚重的木门向两侧被推开,推开门的两太监站在门外,把苏木迎了进去。苏木还是第一次来库房,没有电视剧中一推开门就是捂着脸,满是灰尘的咳嗽着。倒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物品都整齐堆放在架上,地上还有大部分生辰礼物还未摆进去,应是太着急了,还未来的及收拾。俩太监跟在身后,赔着笑,四眼紧张盯着苏木,怕他责怪下来,库房东西本来就多,一般的主子都不会轻易来,况且还撞到他们还没有收拾完的库房,这。
苏木不知道那俩太监紧张兮兮的干什么,他又不是来杀他们,视线都快把人盯穿了。
顶着视线,苏木随意蹲了下来,挑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掂了掂,那架势,像是要买菜的样子。俩太监不知他要干什么,愣愣的看着。苏木拆了系在外面的绳子,打开一看,小齐子也凑着脑袋去看,双眼发亮,好家伙,原来是一座浑身都是金子做的书生雕像,眉眼间瞧着还有几分神似苏木。天,好土豪,谁送的?求包养。
“呵~”苏木翻了两个大白眼,他哪里有这么丑啊?只瞧了一眼,不感兴趣,塞进盒子,随手一扔。俩太监总算明白他是来拆礼物的,正被那金子雕塑闪了眼睛,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见苏木这一扔,吓的半死。这,这可是金子做的。慌忙跑去接住了,见接住,另一边的小齐子也松了一口气,那接住的太监踹着粗气,递给另一个离架上稍近的太监,太监接过后,抱着小心翼翼放入盒中,再放置架上。动作完成后,两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另一个接踵而来,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的接住后,我滴个乖乖,盒子里的羊脂玉差点就给摔了出来,用衣袖处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这摔碎了,可就不能复原了。
“汪。”还未来得及拆第三个,忽听见一声狗吠,苏木停下动作,疑惑抬头。“汪汪汪汪!”紧接着又是一阵狗吠声,见苏木把盒子扔回了原位。另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小齐子发誓再也不带苏木来库房了,哭兮兮的脸。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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