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对女子一向无感,但每次施南竹让他一起玩,他也从不介意。按施南竹的说法,“女人么,玩物罢了”。如今顾良生还没开始,这玩物倒是只顾着自己爽了,临了还喷了他一脸,实在有些不像话。
宛秋顿时吓得偷偷觑了眼顾良生,生怕自己犯了贵人的忌讳。可这人依然肃着脸,捧住她的臀,长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躲在花谷中的花蒂拉出来,逗弄了几下。宛秋受不住,想要将臀部挪开,可他那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将她箍住,动弹不得,下身抽搐地越发厉害,身子一软,瘫了下去。顾良生见她这么不中用,冷哼一声,提着她的玉足,推给身旁的施南竹。
施南竹冷眼地瞧了瞧宛秋:“还不起来伺候好顾二爷,将功折罪,求他饶了你的小命。”宛秋闻言赶紧跪在顾良生身边讨饶:“奴婢伺候不周,求公子责罚。”
顾良生懒得理会,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宛秋见他既没吭声,忙不迭穿戴整齐,膝行到他身侧。
宛秋从小皮囊就好,家境贫寒的她,早早地被人卖到乐坊调教成了一名舞姬。不光舞技,伺候人的事也学了些皮毛。因为她姿色妍丽,乐坊主人就没有轻易给她破身,也未曾将她调教的满身风尘气,倒是还留有几分娇羞与童真,正巧被阅女无数的施南竹看上了,倒是让乐坊主人得了个好价钱。
宛秋跟在顾良生身边,乖乖给他斟了杯酒,递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将那弹嫩的乳儿整个挨在顾良生粗壮的手臂上,娇怯地说:“奴婢方才一时失状,求公子原谅则个。”
顾良生不太想理这个女人,抬手一档,拿来酒壶倒了一杯,自斟自饮。宛秋还算有点眼色,觉得他似乎有些排斥自己,只得尴尬地放下酒杯。
她对自己的本钱一向很有信心,可是顾良生如此不动如山,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也或许方才真的冒犯了他,让他耿耿于怀;或者……他本来就不喜欢女子?
宛秋忽然想起宴席开场不久,被安排在他身边服侍的两位美婢因为太过热情,早早地就被他赶了出去。
宛秋恍然大悟。既然知道了他的喜好,就索性乖巧地躲到他身后看不见的位置,恭敬地立着。
酒过三巡,坐在末座的赵京清一个劲儿给任拓使眼色,正所谓拿人手软,任拓这才找了机会开口:“听说赵公子昨晚特地让人从淄海快马加鞭运了极品两头鲍,做了一个桃花鲍要呈给施兄,还不赶紧让人上菜?”
鲍参翅肚对施南竹来说太过平常,倒是这个桃花鲍确实未曾听闻。他一向自诩老饕,无论是美食还是美人,焉有不品之礼,当下倒是多了一分期待。
只听赵京清击掌两声,外头立刻有四个清秀小厮抬着一个形似小船的东西进来,上头盖着一块红绸。赵京清邀施南竹上前掀开红绸。谁知小船里布满桃花,一个容貌艳丽,浑身赤裸的少女静静卧在其中。
她乌发铺散开来,口中咬着一朵绽放的桃花,整个人像是桃花妖似的,浑身都荡漾在桃花里。胸前的两只玉色的乳儿,像是高耸的山尖,颤巍巍地挺立着,那粉润的乳晕上被人添了几笔,画成了花蕊,硕大的粉色鲍鱼被人片成薄片码在乳儿上,摆盘形似桃花的花瓣。
她那双细直萤白的双腿弯曲打开,斜斜地搭在船沿上。那洁白如雪的花谷最引人注目,那里头有一线鲜红欲滴的颜色,十分惊艳。粉色的两头鲍在此处依然围成了桃花花瓣的形状,众星拱月般衬得那肉鲍更加秀色可餐。
少女从来没被人这样看过身体,羞得红艳艳的花瓣都湿润了几分,在场的男人们看得血脉贲张,蠢蠢欲动。
若不是逆子犯了事,迫于无奈,赵京清也不会把自己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庶妹赵冷月拱手相让。施南竹见多了美女,能让他另眼相待的女子并不太多。别的不说,就说身旁的宛秋,她那一身皮肉与赵冷月也是不相上下。当然若只拿赵冷月身下的风光比起来,的确比宛秋的更美些。
美食美器,不知这桃花鲍尝起来又是何等滋味?
他让人取来银筷,夹住那肉鲍的边缘,轻轻拨开,内里露出一个艳红的蜜穴来。穴中十分湿润,像是随时等人来一亲芳泽。施南竹将筷子戳进去,搅了搅,再拿出来时,筷子顶端湿漉漉的,放入嘴里一尝,馥郁馨香,竟是个身带异香的女子。他眸色发亮,立刻将红绸一盖:“好一个桃花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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