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雪在陈府一直待到晚上,吃了晚饭之后才离开。伦雪这一待,让陈启身心俱疲,不是陈启厌烦伦雪,而是伦雪和燕明鸳之间的无形的战争,两女一直在斗。
比如给陈启夹菜,比谁夹得多。然后让陈启给两人夹菜,比陈启给谁夹的轻快。总之,两女之间就没有太平过。
当伦雪走了之后,陈启好不容易在房间里休息一会,燕明鸳又来了。
“陈启,你跟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和伦雪有了夫妻之实?”燕明鸳如果审问犯人一般的问着陈启。
“明鸳,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那种禽兽吗?”陈启无奈,这位姑奶奶的脑回路怎么回事这样的,自己和她在梅山县待了一年多,都没有越雷池半步,而伦雪是公主只是个小丫头,都还没有长成,自己怎么会这么禽兽?
相比较,就算陈启真的是禽兽,也会先对燕明鸳禽兽一回,才会去考虑伦雪,更何况,旁边还有兮衡和兮时?
“真的?”燕明鸳怀疑的说道。
“真的!”陈启深感无力。
“既然没有和伦雪圆房,为什么伦雪对你死心不已?”燕明鸳又问道。
“明鸳,这个还要问你自己,你自己最清楚,也最明白。你这么晚来找我,不会就是问这个事情吧?还是说有其他的想法,不如和我同床共枕之类的!”陈启坏坏的说道。
“去死,谁和你同床共枕!”燕明鸳朝陈启的小腿踢了一脚,立即离开了房间。
陈启无奈的笑了一下,还好自己聪明,不然燕明鸳肯定会问个没完。
接下来四天,陈启每天早起,然后去驿馆,在那里打了一转,见都没见匈奴人,只是问了问旁边的侍卫,匈奴人的反应,然后又回家了。
知道第五天的时候,陈启正打算坐马车去驿馆,却是看到应童骑着快马来到了陈府门前。
“陈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应童笑着说道。
“应公公早!不知道公公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陈启笑着回应道。
“陈大人,皇上召见!”
伦智终于想起自己了,或者是想和自己说书伦雪的事情,再或着是因为这几天对匈奴人不管不问,伦智有些心急了,想问问自己,匈奴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吧。陈启觉得,两种情况都有。
跟着应童进了宫,去了师德殿。此时,伦智还在早朝,于是,陈启便在师德殿的偏厅喝茶,等着伦智下朝。
在偏殿中,陈启无意间看到了挂在正中的匾额,上面写着国泰民安四个大字。四个大字龙飞凤舞,可见字的功底很不错。只是,这四个字写得锋芒毕露,冲满兵戈之意,和国泰民安表达的祥和之意不符。
在匾额的左下角,陈启看到了印章,正是伦智的章,陈启明白了。
文朝现在情况,要想国泰民安,谈何容易?
所以,这四个字只是表示了伦智的一种愿望,一种理想,而写字的手法,正是伦智达到国泰民安的方智想动兵!
这是陈启得出的结论,同时也证实了伦智的这种想法,天圣教就是最后的证明。伦智应该是这么想的,先去除天圣教,然后在把成王除掉,最后,便是兵指匈奴,只是不知道伦智在有生之年,能不能达成这个愿望。
就在陈启看得出神,想的出神的时候,伦智已经来到了偏殿,见陈启正在观看自己的字,而且看得出神,于是吩咐左右不要惊醒他,自己也站在偏殿,等着陈启。
当陈启回过神,转身想要坐下的时候,却是看到伦智站在自己身后,背后惊出冷汗,幸好刚才只是在看,并没有说。
“微臣拜见皇上!”陈启拱手行礼道。
“怎么样,朕的这幅字写地如何?”伦智笑着说道,然后越过陈启,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坐下。
“这是皇上的大志,也是皇上的理想,说明了皇上这一生并不平凡!”陈启委婉说道。
“不错,你看出了朕的想法,说明你是懂朕的人!”伦智欣慰的说道。满朝文武,真正知道自己心思的只有那么一两人,陈启算是其中一个。
“皇上的雄心自然不小,只是有些事情急不得,要慢慢来!”陈启向伦智拱手说道。
“陈启,你知不知道,换做别人在朕面前说这样的话,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但是你不同,因为朕看好你,朕觉得,你将会是完成这个心愿的重要之人。”伦智严肃的说道。
“多谢皇上的抬爱,只是陈启年纪尚轻,恐怕会辜负了皇上的信任!”陈启恭敬的回道。伦智这番话,有看重的可能,又何尝没有安抚的可能?
“陈启,你也知道你年纪尚轻,可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你这个年纪的人可以做出来,天圣教胜战,梅山县的政绩,朕相信,朕不会看错人。”
“多谢皇上信任!”
“陈启,对匈奴人你有什么看智话头一转,说到了此次叫陈启进宫的正事上。
“强则攻之,弱则御之!”陈启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说出了八个字。
“那你认为,我们文朝是强还是弱?”陈启的回答,伦智很满意,刚才说陈启之最懂他的人之一,果然没有错,因为陈启的想法就是伦智此时的想法。
可是伦智在满意的同时,又怎么知道,陈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看了伦智写的这块匾额呢?
“皇上问起,陈启自然说实话,外虽强,内却一般!”陈启说完后,观察着伦智的表情。
只见,伦智像是一怒,之后又是一喜。
伦智怒的原因是因为陈启说他治理的国家外强中干,喜的原因是因为陈启看得懂,也看得明白,同时还敢将这话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
而伦智需要的就是这种人,文武大臣,能看清问好全貌饿也就是左右平章事,展怀世和苏悦,还有就是刘于海。
展怀世,伦智不会用,也不敢用,因为他的低不干净,苏悦虽然看的清,可是他已经老了。刘于海虽然有心办事,可是只是一介文官,不通军事,琼洲的战事,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还有就是刘于海的年纪,等自己真正办大事的时候,估计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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