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于海一大早便将为首的几个人召集到自己的卧室。因为刘于海感觉自己要死了,头晕,眼花,而且浑身无力,所以在死之前,刘于海一定要将重要的事情给做完。
陈启,曲尚和尉迟锐最先到来,见刘于海如此憔悴难受,陈启到近前慰问了一番。之后,陈启看了看刘于海的伤口,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于海的伤口有些脓,应该刘于海伤口感染了,引发了一系列的症状,比如发烧。并不是像刘于海想的那样快死了,做好消毒工作还是可以好起来的。当然,如果后面医治不当,刘于海的想像就会成为现实。
陈启同刘于海说了一番他的病情情况,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贾宾和傅承志,还有一个脑袋上绑着绷带,吊着胳膊的人一同进来了,这个人正事余啸日。
那天收拾战场的时候,余啸日也被带了回来。因为重伤,导致昏迷,昨夜才醒来的,而许安却是死在了天圣教的乱刃之下。
“大家都到了,咳咳咳!我就把正事先说了。”刘于海在几个侍卫的搀扶下,坐在床上,之后,房内只剩下,几个将军和陈启。
“老夫不慎受了重伤,如今也是生死不定,所以,老夫想将此次的大军指挥权交给陈启,让他带领大军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刘于海艰难的说道。
“既然大帅如此看重陈启,陈启也不推迟,陈启定当不负重托,完成大帅交代的事情!”来之前,陈启就猜到刘于海找自己来说什么事情。昨天刘于海也说了这件事,但是自己没有同意,刘于海会意之后,才会有这一大早的事情。
“慢着!”贾宾和傅承志交流了一下眼神,贾宾立即站出来组织道。
“陈启只是一个参谋,而且也没有带兵大战的经验,根本不能接受这个指挥权。再说,从来没有让一个参谋领军的先例。所以,还请大帅收回这个命令。”
“同时,在座的除了陈启之外,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大帅为何不将指挥权交给我们?本将觉得自己就很合适。”贾宾反对刘于海将指挥权交给陈启,同时还厚颜无耻的举荐自己,让刘于海将指挥权交给他。
贾宾的说法,刘于海肯定不会赞同。让贾宾带领大军,没有其他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全军覆没。可是刘于海会将这个权力交给其他人,如余啸日,再或者是傅承志吗?肯定不会!
“贾宾,本帅才是这支军队的指挥者,我做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指挥权交给陈启,在大军回到耀武军团大本营之前,他就是这支军队的统帅。”虽然身体难受,但刘于海还是强硬的说道,他不能看着大军覆灭,也不能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我不同意,相信傅将军和余将军也不会同意,陈启他有什么资格做军队的统帅?而且我们五人都是有经验的将军,大帅就怎么不相信我们呢?难道这些日子,大帅都对我们不信任吗?”
“大帅,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军人,所以才把权力交给和你一样的文臣。如果大帅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们不会服气!”刘于海不顾自己等人反对也要将指挥权交给陈启,贾宾立即反咬一口。
“大帅,我劝你还是将权力交给我们的好!”傅承志站起来,朝刘于海走去。
见傅承志站起来,而且其行为像是要对刘于海不利,曲尚和尉迟锐立即起身,站在刘于海前面,将他护在身后。
刘于海原本苍白无色的脸更加苍白,他没想到贾宾几人会这么大胆,居然现在这里谋害自己。
“曲尚,尉迟锐,你们两想干什么,要知道我们是一同从耀武军团出来的人!”贾宾和余啸日和傅承志站在一起,和曲尚尉迟锐相对而立。
“贾宾,傅承志,余啸日,要知道你们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如果刘大帅这里出了事情,谁都跑不了!”曲尚阴沉的说道。
“刘大帅怎么会出事呢,明明是陈启想夺军权,然后杀了刘大帅。曲尚,尉迟锐,看在和你们同僚一场的份上,这份抓凶的功劳也分你们一份。之后,我们一同拿下琼洲,剿灭天圣教的时候,功劳也分你们一份,现在,可以让开了吗?”贾宾笑着说道。
贾宾自信,有这些诱惑,曲尚和尉迟锐应该会接受。贾宾没有赖账的打算,自己许下的诺言是可以兑现的,之前他们取的这么大的胜利,就说明他们有这个实力去兑现许给曲尚和尉迟锐的诺言。
殊不知贾宾的话并没有让曲尚和尉迟锐让开,而是对三人失望至极。在带兵支援的时候,两人就曾想过,如果四将认错,痛改前非,便向陈启求情,饶几人的性命,让他们戴罪立功。可是没想到,除去战死的许安,剩下的三人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旋转的余地,尉迟锐是站在陈启这边的,而曲尚,不管如何,都会是陈启的忠实手下。
“老曲,别劝了,他们自己找死,再劝也没用!”尉迟锐冷不丁的说道。
“尉迟锐,别站着自己力气大,块头大,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尉迟锐的话激怒了贾宾,什么叫做自己找死?依贾宾看,是他们两想找死。
几个将军相互斗嘴争气,威逼利诱,陈启穿着盔甲坐在一边仔细的看着。其实陈启也不想直接将几人拿下,只是不拿下,接下来的行动根本无法进行。
“你们说完了吗?”陈启走到刘于海的床沿上坐下。
“陈启,你别一副自信的样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模样!”余啸日吊着胳膊,另一只手指着陈启说道。
“呵呵,我不管你们讨厌我也好,喜欢我也好。从刚才到现在,我终于想清楚了一件事情。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总认为自己的多么有智慧,多么厉害,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其实这是很愚蠢的,却是不知道,在旁人眼中,这样的行为和傻子没什么区别!”陈启挥了挥手,让曲尚和尉迟锐退到两边。
“陈启,你别得意,马上你就会知道谁是傻子了!”余啸日不想再和陈启争辩,陈启是文臣,自己是武将,斗嘴根本就斗不过陈启。
“动手!”
余啸日在屋内大喊一声,可是半晌没人出现,场面很安静,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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