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回到座位上,将自己的想法整理一下。
“空士,你说我该开些什么铺子,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挣钱的行当无非就是衣食住行,可是里面的那些门道,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就需要你来处理。”
“少爷说的很好,酒楼,客栈,首饰店,布庄,镖局,漕运,这些都是主要的挣钱行当。但是这些已经在京城开了无数处,要想在里面占据一席之地,还是有些难度。”陈启说的衣食住行,空士觉得陈启总结的很好,虽然镖局和漕运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其他三样都可以想想办法。
除却“行”不好做,其他三样在里面插一脚,不是很难,难得是得到京城人的认可,如果开个铺子,半死不活的,那还不如不做。
“先不说难度吧,就说我们选哪个行当,或者说那个行当适合我们。”陈启也知道,京城就好比一块地,地里只有那么多萝卜坑,你想再加一个萝卜坑,就要抢了其他的萝卜坑。
“少爷,如果真的要做的话,我不建议做客栈,客栈里,人蛇混杂,什么样性格的人都有,很容易出事情,没有一定的人脉和人手,是很难坚持下去的。首饰店我也不建议少爷去做,这个需要玉石匠,还有上好的玉石材料,不好做。我建议少爷开酒楼,或者开布庄。”空士根据自己的经验总结了一下每个行当的优势和劣势。
“我也是这么想的,酒楼,只要有厨子,布庄只要有货物,都可以做,都不麻烦。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京城只有买布匹的,怎么没有买成衣的呢?”陈启在北城去了很多次,什么店铺都见过,但就是没有见到成衣店。
“少爷有所不知,每个人的家里,基本上所有的丫环和女主人都会女工,只需要将布匹买回来,让她们做好就行,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去外面买成衣,因此,也就没有人开成衣店,只有布庄。”
“好,空士,我们就开布庄和酒楼,这些都交给你去打理,有信心吗?”陈启大手一挥,决定下来。
“少爷,放心,空士必定办好!”
见空士答应,陈启去了十万两银票给空士,算算这些日子用掉的钱,只剩下几万两了,要事这十万两不能钱生钱,陈启以后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空士拿着银票向陈启行了一礼,便离开了,房内又剩下陈启和兮衡,两人之间的温度迅速升高。
“少爷,其实你不必这样的,花这些钱为我们买首饰,实在是有些浪费。”良久之后,兮衡才说道。
“兮衡,你不懂,算了,不说了,你先忙你的去吧。”陈启本来想给兮衡解释一下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她一个女儿家又怎么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呢?
兮衡回了自己的屋子,陈启一个人在屋中,感觉有些疲惫,于是打算小憩一会。
叶无声和自己的舅舅住在一块,当得知空士要出门的时候,想同行,可是被空士一句“你是少爷的贴身护卫”留在家里。
此时的叶无声正郁闷的在前院练剑,贴身护卫就不能出门?贴身护卫不就是跟着主人的吗,主人没有出门,贴身护卫自然是在主人的身边,也就是待在家里。
秦手和秦拳今天有些烦闷。前些日子欺负了一个小小的百姓,没想到是皇上看中的人,如今已经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两人心中一直害怕不已,怕那个人秋后算账。
终于,怕什么就来什么!今天,皇上伦智将两人叫到御前,一句话就把两人打发出宫。
“陈启是朝廷的栋梁,上次在芙蓉阁受伤,朕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两人出宫随身保护他,不得离开的半步,如果陈启有什么闪失,你们两知道后果。”
就这样,秦手和秦拳便被伦智“发配”了,发配到陈启的家陈做护卫。
有着些许烦闷的两兄弟来到陈府,不叩门,直接抬脚就踹在大门上,也不说话。
里面守门的陈猛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来找事情,赶紧叫了一声叶无声。
“声哥,有人打来了!”
郁闷的叶无声正无聊的练剑,听到有人来找场子,立即飞奔而来。上次去芙蓉阁被人堵路,叶无声没有带剑,而叶无声的一身功夫都在剑上,失去了剑,武力大减,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舅舅和自家少爷挨打。如今倒好,居然有人直接打上门,叶无声想将对方直接杀了!
秦手和秦拳在门口等着开门,左等右等门还是不开,于是又想补一脚,岂知正想踹的时候,门开了,三尺青锋从门内刺出。
秦家兄弟马上后退,拔出刀,如临大敌,陈启从一介小民,得到皇上的赏识,可是他跟本就没有武功,怎么会有人拿着剑从宅子内出来呢?定是陈启遇到了危险,如果陈启遇害,两人的日子也算到头了。
于是二话不说,秦家兄弟就和叶无声斗在一块。
叶无声是年轻的的剑法高手,秦家兄弟是凶猛的刀客,三人一下子打得胜负难分。
陈猛在屋内见到这阵仗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在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兮衡走了出来,陈猛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兮衡。
得知事情始末的兮衡,认为这应该是场误会,那两人说不定是自家少爷的朋友,希望不要因为一个误会伤了和气。兮衡打发陈猛去叫陈启,兮衡觉得先阻止两边打斗再说,不管是敌是友,只要陈启过来就知道了。
“无声,退回来!”
兮衡比众人都大上一些,而叶无声只是比陈启大那么一点,加上兮衡又是陈启亲命的管家,于是,叶无声一招逼退秦家兄弟,退到了门口,摆着架势做好防御,稍有异动,便立即出手。其实连陈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几岁,于是对外宣称十九。
“两位是什么人?为何一言不发便踢陈家大门,若两位是我家少爷的朋友,你们你们不觉得这样太过无礼吗?”兮衡中气平和威严,颇有管家的样子。
秦手和秦拳互看一眼,看来是误会了,这些人是陈启的仆人。随即,又一番懊恼,刚才这举动这不是加深陈启对自己的怨恨吗?还好大家都没事,要是有个死伤,依照陈启的性格,不告到到皇帝那?
两兄弟心中有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女子的问话,只是呆呆的握刀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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