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的房子并不算太大。他这个人比较喜欢小屋,大房子总显得空落落得。屋里的厨房也就堪堪容得下两人。玻璃门被阖上,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厨房里,艾森已经把月宜的睡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两人上头是同色的T恤,下身却都已经光溜溜得。
月宜双手撑在梳洗台边上,原本白嫩的脸颊现在红润润的,像是楼前嫁接的桃树,白色花瓣里蕴出红色的蕊心。她微微张着小嘴,哼哼唧唧得,像是一只小奶猫。
艾森跪在地板上,双手分开她的腿,舌尖正在卖力地舔舐月宜娇嫩的花穴。
充沛的汁液流淌出来,艾森眷恋不已,贪婪地吸吮,取悦着心爱的姑娘。月宜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双腿打着颤,要不是艾森扶着她,只怕月宜也已经跪在了地上。
她听着双腿间“啧啧”的水声,是男人不停舔弄的声音:“不要了……好不好……嗯……啊……不要……那里不行……”月宜气喘吁吁地说着,却又忍不住闷哼了几声。艾森稍稍停了一下,他站起身,拥着月宜,唇瓣亮亮的,有些腥甜的味道,月宜明白,那是自己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她有些不好意思,总是觉得那里脏脏的,还流了那么多水。艾森满不在乎,只是含笑看着月宜,柔情款款地问:“舒服、舒服吗?”
月宜红着脸,抽出一张纸想要给他抹去,艾森却躲开,坚定地说:“我不、不介意。”言罢,又补充了一句:“月宜、月宜哪里、都、都好。”
月宜指端绞着素白的纸张,不知道要怎么做。艾森的手指在她唇瓣上轻轻碾压过,又问道:“还、还没、没说呢,舒、舒服吗?”
她点点头,还是羞得不敢正视他。艾森慢慢发现,她的女朋友看起来有时候胆子挺大的,其实内里还是很羞涩腼腆,尺度稍微大一些,小姑娘就红着脸闭上眼睛,不肯开口。可是艾森太喜欢月宜温软的声音,继续逗弄着她:“说、说出、出来,告、诉老公。”
月宜飞快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听到“老公”两字,心里绽出花蜜般的甜意,她从电视上看到过得,老公待老婆都很好。于是她主动握住艾森得手,然后迟疑了几秒才软软地小声说:“舒服得。老公。”
“那,喜欢吗?”艾森在她颊边香了一口。那些淫汁也糊在了月宜脸上。她想用手抹去,可想着艾森丝毫不嫌弃的样子,也就停了手,摇摇他的手指嗫嚅着口是心非地说:“不喜欢。”
“真、真的、不、不喜欢?”艾森眉眼含笑,抬起手捋了捋月宜的鬓发,露出藏在其中的小耳朵捏了几下,“刚、刚才、叫的、那、那么动听,怎么、会、会不喜、欢呢?”
月宜被他拆穿,扭过身子想要离开,艾森却一把将她抱住,现在两人下头都没有衣物,艾森的鸡巴硬邦邦地戳着月宜:“小乖,别、跑。”qцγцzんāīщц.©ōм(quyuzhaiwu.com)
月宜哼哼着:“你、你不要闹了……”
“我很、很难受。我帮了你,你、你、也、也帮帮我吧。”艾森央求着,手掌自身后在她胸前揉玩着,他发现揉了这么几天,小姑娘的奶子也比之前大了一些,正好盈满他的掌心。男人爱抚女人,确实能够刺激女人乳房增长,而月宜今后这对娇乳顾及也和自己手掌大小契合。艾森想到此处顿时觉得满足骄傲起来,不禁更加用力地揉玩了几下。月宜嗔着“疼”,艾森用食指和中指拨弄着小乳尖,微笑道:“我帮你、吹、吹一吹,就不、不疼了。”
月宜赶紧捂住胸口,连带着他的大手也包裹进去,小脸绷着,急急地说:“不要。我怕疼,不要了!”
“乖,老公给你吹吹。”他好像没听见,收了手,一用力就把小女孩儿转过身来,她不知何时眼圈泛红,楚楚动人,像一只被缉拿住的小兔子。艾森很想欺负欺负她,可是想起平时小姑娘看着自己眷恋地目光,又不忍心,到底还是在她眼眸上轻轻亲了几下,拢了拢她的手臂柔声抚慰着:“不怕、不怕,我会轻、轻轻得……”
她努着嘴儿,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过了一分钟才嗫嚅着抱怨道:“你上次也说过这话……”
艾森哑然,旋而摸着她的脸颊,认真地说:“这次是、是真得。”顿了顿,男人面皮有些红,可还是郑重地开口:“我会对、对你、负责,娶你、回、回家,不会、辜负你的。你、你也别嫌弃我。”
月宜抬眸,静静地看着艾森,艾森虽然面色微红,可是却不肯闪躲,也是依依望着她,片刻后,月宜率先垂下小脸,原本紧紧环在胸前的手臂也慢慢滑落,一双被她压得产生红印的娇乳又袒露出来。艾森拇指在上头摸了几下抵在她额前说:“小乖很、很乖。”他微微俯下身,在上头吹了几下,女孩儿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往他怀里躲了躲。
艾森含住两颗乳尖,在唇齿间抿了抿,见上头水光锃亮,莞尔一笑:“月宜,这里很、很好吃。”
“你吃就吃,说出来干嘛啊?”月宜小小声嘟囔着。
艾森笑笑,眼波轻柔:“就是、忍、忍不住想、想说。”
月宜在他肩上推了推:“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可艾森反手却将厨房的玻璃门彻底关上,把她一把抱起坐在温热的台子上,让她双手圈在自己镜子上,端详着女孩儿水眸微漾哑声道:“在这、这里吧,想在这里肏、肏你一次。”
艾森也是头一次说这种话,虽然还有些生涩,可是说出来却也自然而然。他从小都是个乖孩子,脏话都没说过,现在却也能说出这种粗俗不堪的言辞,心底竟没有半分不适。月宜怔了一下,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一红,染上几许艳丽的红珊瑚色,也不开口。
艾森又道:“吃吃我的棒、棒子好、好不好?”
“不要。”她口是心非。
艾森按了按她的小脑袋哄着她:“吃一、一次。求、求求你。难受。”
月宜这才从洗漱台上滑下来,低头瞧了一眼那根勃发起来的大棒子,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让自己舒服了,自己也不能自私啊。又仔细回忆上次如何为他口交的情景,这才双膝跪地,小手慢慢捧起那根大棒子,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艾森顿时舒服地“唔”了一声,手掌不禁扶在台子边上,月宜喜欢艾森这时略微性感的声线,眼底顿时浮现几分笑意,刚才那一点排斥也消弭不少。她的小嘴暖呼呼得,又紧紧地吸附着艾森的鸡巴,艾森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棒子似乎钻入了月宜的小穴,她很用力地吸了几下,结果腮帮子便累了,眨了眨眼,吐出他的大棒子抱怨说:“我累了……”
艾森还没舒服够,瞧见她亮晶晶的双唇,央求着:“再吃、吃一会儿,就舔、舔一舔,不用那、那样吸。”
“好吧。”月宜撇撇嘴,舌头伸出来,在柱身上头舔来舔去,艾森笑笑,又提出要求:“你慢、慢一些舔。”
月宜羞红着脸问他:“就像那种吃棒棒糖的样子吗?”
艾森点头。
月宜昨日买了一支棒棒糖,难怪自己吃的时候,艾森总是盯着自己看,意味深长得。她呼了口气,就像吃棒棒糖那样,舔一会儿,然后又在龟头处嘬两口,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月宜不知不觉吃了些,回过神来羞恼说:“坏蛋,你给我吃脏东西。”
艾森却哄她说:“吃了美、美容的。”
月宜这次不相信艾森了:“你骗人。”
艾森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一手握住自己更加炙热的大棒子,在月宜嫩唇上意犹未尽地戳了戳:“张嘴,再、再吃会儿。你的小嘴、嘴真舒服。”
她虽然还是嘟着嘴,可是那根大棒子在唇边蹭来蹭去时她未躲开,听了艾森这般说,油然生出几分骄傲,眉眼也染上一层喜色。月宜太单纯,艾森哪里看不出月宜在想什么,心生爱怜,掐了掐她软软的腮边肉。
月宜继续去吃他的鸡巴,艾森手掌来到她头上往下压了压,想让月宜吃得再深一些。月宜没有挣扎,很努力地吞咽着,直到龟头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她干呕一声,眼圈顿时泛起泪花。艾森却舒爽地哼哼了几下,然后又疯魔了一般继续压着月宜套弄。月宜咽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艾森粗喘着,按住她的小身子猛地挺动了一下腰身,大量浓精射入月宜口中。月宜别开小脸呕吐起来。艾森脑子清明了,连忙也跪在她跟前着急地说:“没事、吧?有没有、有没有、弄伤你?都吐、吐出来、就好。”地面上都是月宜呕吐出来的秽物,艾森一把将她抱起来去到客厅,放在沙发上,顺便穿好衣服。
月宜揪着他的衣扣小声说:“地面脏了怎么办?”
“我收、拾。”艾森拂开他颊边碎发,唇角那一些还未抹去的精液痕迹令他心满意足,这是他的女友,干净纯洁,却被自己一手弄脏了。他亲亲月宜的脸,又拿了帕子给她嘴边擦干净,拨开一块奶糖地给她。
月宜含在嘴中,羞涩地笑了笑,然后跪坐在沙发上覆在艾森耳畔悄悄问:“舒服吗?”
艾森连忙点头,隔着她的T恤捏了捏那只小肥兔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在耳边小声说:“月宜真、真好。吃的鸡巴、特、特别舒服。”
他们亲了一会儿,小姑娘嘴里渐渐地变成奶香味儿,艾森这才放开她,兀自清理厨房地面。月宜哼着歌儿,望向玻璃门后的艾森。艾森清洗干净,见月宜不停打哈欠,有心想和她来一次但她也确实困了。艾森走近,弯下腰问:“我抱你、去、去卧室睡、会儿吧?”
月宜道:“我想去阳台那里。”
艾森的阳台装修地很温馨,月宜喜欢那个简易的秋千躺椅,两人一同来到躺椅上,月宜枕在艾森腿边,艾森取了一本书,默默翻阅,一只手则慢慢梳理着她的青丝。月宜哼着小曲儿,艾森放下书,笑看着她问道:“怎么不、不睡了,不、不、不是很、很困吗?”
“喜欢和你这样,你看书,我玩手机或者发呆。”月宜揪着发尾慢悠悠地说着。
艾森却道:“其实和、和我、在一起挺、挺没、没劲的。你想、想不想出、出去旅游?我可以、带、带你去……”他记得电视上演的,女孩儿都喜欢那些诗情画意充满浪漫情调的地方,可惜他不懂这些,每天大多数时间都花在看书写论文上,说话又不利索,和月宜沟通都费劲。
可月宜摇摇头,无所谓地开口:“我就喜欢安安静静得,不喜欢去那些人山人海的地方,这样就很好啊。有你有我。我们还可以偶尔去外公外婆那里吃饭。我也喜欢和外公外婆在一起。”言罢,忽然想起来刚才他射在自己嘴里的场景,扯过他的手在虎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气鼓鼓地说:“就是你总是欺负我。坏蛋。”
艾森的手指顺势深入檀口中,勾着她的舌头搅了一阵才抽出。
月宜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侧个身,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艾森盯着她的容颜许久,虽然是盛夏,月宜的身子却还是比平常人凉一些,艾森握着她的手暖了暖,又继续去看书,唇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
后来,艾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一手覆在月宜背部,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日落西山时,月宜又蜷缩了起来,小脸煞白煞白得。艾森感觉到手下小身子不停颤动,又听得月宜梦呓声,似乎是疼痛难忍。艾森心底一惊,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轻拍着月宜的背部问着:“怎、怎么了?月宜?”
虽然太阳已落,但是月宜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是清晰可见地出现一些灼伤的痕迹,只是她没有上次那么虚弱,所以灼伤并不厉害。艾森心中一紧,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抱入屋内,迅速拉上窗帘,不让一点光亮透进来,然后拿出他暗中准备好的小刀片,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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