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什么事，就是突然走神了而已。”戎凤冲着他们笑了一下，她隐瞒了自己真实的反应。
    楚湛南本来是想出言逗逗戎凤的，但是眼下戎凤似乎没有会他的意，他也不想再重复一遍，所以便继续说下去，“天界很久都没有动静了。”
    “嗯。”轩逸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楚湛南知道其中深一层的事情，所以咧嘴一笑，“不会吧？因为那个女子，天界的人现在还不待见你呢？”
    “总之，没有过多来往就是了。”轩逸对于这件事情，似乎比较介意，但无奈的是楚湛南一直在说，他也不好不回应。
    “我记着她叫什么来着？”楚湛南思索了一下，“阶音，是吧？”
    “是……”轩逸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
    就在这个时候，戎凤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她的心脏一抽，针刺般的疼痛让她瞬间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楚湛南并没预料到戎凤会有这种反应。
    戎凤虽然身体上不适，但却并不想就这么离开，她想再多听一些事情，她总觉得这些事情一定对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我就是恍惚了而已，不用在意。”戎凤扶着楚湛南的座椅缓缓站了起来。
    楚湛南的眉头紧皱，“你今天未免有点过于反常了。”
    “帝尊，我真没事，你不要想太多。”戎凤笑着回应道，她佯装淡定，其实站好已经很勉强了。
    “若是不舒服就回去歇着，没必要强撑着。”楚湛南十分不悦，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也完可以的。”
    戎凤点点头，“谢谢帝尊。”
    尽管楚湛南说到这个份上了，可她还是没有丝毫退下去休息的意思。
    楚湛南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只得继续和轩逸谈论下去。
    “不过，说真的，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的想法。”楚湛南再次将目光投到轩逸的身上。
    “我的想法有什么可好奇的？”轩逸以为楚湛南有新的话题要说了。
    “你对于那名唤阶音的女子，到底是出于怎样的感情啊？”楚湛南微微歪头，“说是有情，可你却在必要的情况下利用她，说是无情，可你又时而帮助保护她。所以，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闻言，轩逸的脑袋低了下去，楚湛南的问题可谓是十分有难度的，他一时之间也无法回答。
    其实这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思考过，只不过从第一次思考的时候便没有得到答案罢了。
    “怎么了？”楚湛南察觉出轩逸的不对劲，“是没有想过，还是不想告诉我？”
    “帝尊……”轩逸依旧是低着头。
    “你说。”楚湛南并没有给轩逸任何的退路。
    “这种问题，是不是有点过于侵犯我的了？”轩逸的脸色发黑，他缓缓抬起头，双眸透着冷意，死死地盯着楚湛南。
    楚湛南先是一愣，继而他便摆了摆手，“不过是随便问的一个问题罢了，你没有必要这么较真吧？”
    轩逸的双拳攥紧，确实，他这般反应根本没有必要。过了一小会儿，他的拳头才缓缓松开，“抱歉，帝尊。对于你的问题，我自己也不清楚。”
    “竟然是这样吗……”楚湛南低声喃喃道。
    “但我对于她，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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