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生见着净思赤裸的下身,眼中的惊讶稍纵即逝,转而问净思:“师父,今晚是怎么了。”
净思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装作无事地摸了摸圆圆的脑袋,淡定地说:“前几日从静玉师太那里学了一套防治小病的按摩方法,今晚贫尼想自己尝试一下,可是不得要领。”
林春生被这春光炸得有了反应,表面上却装作淡定。
“这几日,师父为在下解毒奔波良久,况且又与在下兴趣甚合。在下早就想找个机会报答师父了。若师父不嫌弃,就让在下在师父身旁打点一下,助小师父早日康复,如何?”
净思一时支支吾吾,她不知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为佳。她见过男人,她也见过庵里的师太与男病人接触,但没见过男病人主动接触师太,好难判断对错。
“在下仅仅是想报恩,没有别的想法。师父请相信在下的为人。”
“若方便,在下也想就刚刚思考的佛经与师父促膝夜谈。”
“师父,您要明白,男女接触这些同样应上佛祖所说‘美酒穿墙过,我佛留心头’。只要你我无杂念,万事皆成空。”
林春生劝了好久,烛光都烧剩小半截了,净思招架不住这大量言语,同意了。
净思厢房里气氛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所以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
净思躺在床上,赤裸下身,双腿微张。林春生跪在床尾,双手持着铜镜,对住净思吐露的蜜洞。
此时的她羞愧难当,却难辜负美意。
“小师父无需害羞,在下也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驱不散的紧张与害羞都显在了肌肤上,娇嫩白皙的皮肤有些发红,净思盯着镜子里自己的私处,再抬眼就可看见林春生认真的面容,心跳快起来。蜜洞的玉露吐得更多了,顺着股沟流到床上,褥子湿了一小片。
“那就有劳施主了。”她的小珍珠还在活跃地跳动,那份红像快滴出血来。她在林春生的目光下,将手指缓缓地抚蜜洞处,然后插了进去。
她得忍耐不断冲击的酥麻,但是望着林春生的脸,这份酥麻的刺激像是加倍了。花露不断地吐,手指的出入越来越顺畅,可是还没有找到“穴位”。
快感越攀越高,她口中的呻吟快要忍不住了,净思一手挡着嘴巴,轻轻咬住手背的肉。
又有一波浪头往自己涌来,她抬眼看了一眼林春生,此时的他看着自己,眼中的笑意和微弯的嘴角呈现出一个不明深意的笑容,她突然感觉心里滋生一种不安全感。
正想说着什么,蜡烛燃尽了。方才还光亮的小屋这会儿陷入黑暗,净思被突然的黑暗瞎了眼睛,还没等眼睛适应它,她就感觉到体内有另一样异物钻进了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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