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这才放心下来,拍了拍高耸的胸脯,这是个很懂得利用一切的女人,只听她娇笑一声,但脸色却不知道为何看上去有些寒冷,对着再不斩道:
“我希望再不斩君能把我和我孩子带出村子!”
再不斩眉头一皱,
‘就这么简单?其中怕不会有诈吧~’再不斩如是想到,又继续发问,
“为什么?我见夫人应该也觉醒了冰遁吧,想要带走自己的孩子应该很容易。”
这让再不斩开始怀疑了,要知道觉醒了冰遁可就有上忍的实力,一个上忍想跑还是没问题的吧。
美妇当然也听出了再不斩的意思,苦涩一笑,脸上闪过浓浓的仇恨,“是冰!我的丈夫,水无月一族的前族长!就是他把我的血脉给剥夺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受那畜生的侮辱!”
再不斩感觉空气一阵寒冷,不自觉的搓了搓手。
“好!”
既然知道问题的所在了,再不斩也不再多话,反正大家都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以后也不会再见。
其实刚才多问一句的原因,是有些遗憾居然没有接到任务。
‘也不知道这个任务的激发条件,真是让人难受’
“对了,再不斩君,你可以叫妾身,颜。”颜对着他微微一拜,当着他的面脱去了浴巾,露出雪白柔美的身姿。
再不斩瞬间就被眼前的两个圆球吸引住了,喃喃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再不斩君!”
颜微微皱眉,此时的她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又见再不斩一脸呆滞先是疑惑,后焕然大悟,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容,
“再不斩君,妾身美吗?”
“美!”
“那只要再不斩君,能带妾身母子出去,妾身自然任您处置。”颜柔柔地说道,说着还把手放在再不斩的脸上摩擦着。
她就拍再不斩不动心,到时候反而对他们母子不上心,或者有些别的想法,灭口啊什么的,那他们娘俩可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不过颜心中也很是鄙夷,刚才再不斩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如今看来真是让人作呕!
就连颜也不知道她能活的了多久,毕竟她可是上一代族长留下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有孩子!
是的,
本来按照族规,族长这个位置一直都是一脉相承,可是作为弟弟的水无月岚如今却强行霸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位置
岚会留下他们吗?颜从来没有相信过,所以想逃跑,但是她自己现在也不过只相当于一个普通的下忍罢了,又如何去跑,仅凭门外的两个中忍就足以打断她一切的念想。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再不斩这个外来者的身上。
“该死!我怎么会这样!”
再不斩又清醒了,他总感觉自己有些奇怪了,现在可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刻!狠狠的按了一下面躁动的兄弟。
这一幕惹得颜噗嗤一声,媚眼杏唇,宛如牡丹一般光彩夺目。
“那个,颜是吧?我们走,去找你儿子”
再不斩强作镇定,心中怒骂着蛮王,他觉得自己自从受伤之后,心中就总是有一股炽热之感,这种源自血脉的躁动,根本不是他能按耐住的。
反正以前他都不是这样,那锅肯定都由蛮王来背,五秒真男人岂非浪得虚名。
再不斩终于成功的欺骗了自己,
自己没有变坏,只是被影响了而已。
颜为了能够便于离开,身上穿的是黑色的紧身衣,把她前凸后翘的热火身材展现无疑。
惹得再不斩频频望去,他发誓,那胸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大的,果然不愧是成熟到极点的女人
这种东西,总是给他这种处男非常的诱惑。
颜见到了,没有丝毫的羞怯,反而还把自己优秀的一面挺立给再不斩观摩。
只为了能够活下去~
这就是人性!
‘雾隐之术!’
外面看守的两个中忍,还在肆无忌惮地讲着关于颜的荤话。
再不斩回头看了眼颜,颜满眼充满了怒火,银牙咬的咔咔作响,娇躯颤动,她虽然不在清白,但怎么也是上任族长的夫人,现任族长的大嫂,
现在居然还被两个下流种子给玷污。
如何不让人震怒,强者她还可以卑躬屈膝,强颜欢笑,但两个区区中忍怎敢!他们根本就不配!
就在两个中忍龙套在议论,
“杀了他们!”颜冷声道,此时的她浑身充满了贵气,果然不愧是当过族长夫人的人。
“k!”再不斩也不喜欢他们这种人,自然很乐意为美女效劳。
“哎,居然起雾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天气”
再不斩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两人就倒地了。
两个中忍的脖子上,有着淡淡的查克拉一闪而逝。
并且居然连一道伤口都没有,可想而知再不斩的技艺已经达到了何种地步。
再不斩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有些不满,其实他心中更想是直接把这两人砍成两截的,但为了减缓被发现的时间这才忍了下来,
弯下身想把这两具尸体给搬进去,能藏一会儿是一会儿。
然而,
颜阻止了他,一脸狰狞地颜,让再不斩有些侧目,不知道这个诱人的美妇又想玩什么花样。
虽然刚才那气势大放,让他高看了一眼,但也仅仅如此。
然而下一幕,就让再不斩开始加紧双腿瑟瑟发抖。
却是为何?
颜这女人,居然抬起腿就向一中忍的下体踩去。
不停的踩踏,宛如疯魔,
‘这女人是在发泄’
再不斩如是想到,但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凉意,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恐怖的存在,果然老话说的没错,永远不要试图去激怒一个女人。
“噗噗~”声是那样的刺耳,顺带浇灭了再不斩心中的火热
一股怪味露出,蛋碎了
再不斩微微一皱鼻子,轻咳一声提醒道:“那个,我们该走了,再不走被发现就不好了。。”
颜赤红着眼睛抬起头,慢慢定下了动作,蹲伏在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心中的悲哀,又有谁能够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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