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是董凡从人市上买来的,之前是个妓女,身份卑微,连自由都是奢望。
蓝宝吓了一跳,表情顿时变得认真了起来“公子,奴婢错了,绝不敢出去乱说。”
董凡轻轻的摆了摆手“别这么紧张,跟你开玩笑的。”
见院子空荡了不少,人也少了一大半,董凡问道“他们都收拾好了吗?”
蓝宝恭敬的回道“昨夜都收拾好了,今天上午一切就能彻底搬走。”
董凡点点头,迈步去了厨房。
蓝宝心中好奇,情不自禁的跟了过去,他发现董凡尽然在厨房里忙了起来,似乎要熬什么汤。
“公子,你想吃什么?让我来做。”
君子远庖厨,虽然董凡不是文质彬彬的公子哥,但是蓝宝也觉得他亲自下厨,太过奇怪。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董凡从笼子里抓出一只老母鸡,杀鸡、拔毛、熟练的清洗干净,很快就把鸡汤的前期工作做完了。
接下来,董凡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练了一趟岳家枪。
不到半个时辰,董凡便有些累了,停住脚步,董凡望着貂蝉熟睡的房间,笑了“折腾了一宿,还真是辛苦啊,差点把我累散架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哪怕折腾的四分五裂,睡一觉之后,身体也能重新恢复如初,甚至雨露滋润之后,气色精力更加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可是男人,就没那么好命了。
失去的精血,没那么快恢复。
当貂蝉醒来后,天光已大亮,刚一睁眼,她便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正笑眯眯的望着他。
“你醒了?”董凡笑着打着招呼,“我给你熬了鸡汤,一会起来尝尝。”
不管怎么样,刚刚失身的女人,都需要精心补养一下,半点马虎不得。
貂蝉静静的看着他,心里稍稍的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
关于董凡杀人的事情,貂蝉听过不少,动不动就把人满门杀光,在貂蝉看来,他跟董卓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实在无法想象,他会如此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怎么?心情不好?不会吧,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难道现在还在生我的气?”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听。”
没等貂蝉说什么,董凡张口就来
一个吝啬的人,想使自己变得更吝啬,便拜一位被称作“吝啬大师”的人为师傅。
求见时,他带去两件礼物一条纸剪的鱼一瓶淡水,算是酒!
可是老师不在家,师母出来接见。她知道那人是来学本领的,便叫婢女递上一只空杯,说“请用茶。”
又用两手合了一个圆圈模样,说“请吃饼。”
老师回来了,听了妻子款待学生的经过,急得顿了顿脚,说“你太破费了!”随即用手合了半个小圆圈,说“半个饼就足够了!”
貂蝉忍不住笑了,董凡趁机说“你笑起来真好看,快起来吧,要不要小的服侍夫人更衣啊?”
说着,董凡躬身一礼,像个贴身的仆从一样,滑稽的举动让貂蝉忍俊不禁。
“不用了,你先出去。”
董凡故作委屈的说“看都看过了,还需要避讳吗?”说着,就要伸手去掀貂蝉身上的被褥。
貂蝉忙紧张的用手按住,红着脸说“你先出去,求你了。”
董凡点点头,识趣的打了个躬,笑着说“小的告退!”
临出门的时候,董凡嘴里小声的冒出一句“夫人真绝情,把人用完了就一脚踢开!”
貂蝉的脸更红了,一想起昨夜的事情,急忙用手把脸捂住,满脸滚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董凡对待女人的行事准则,屡试不爽,无往不利。
等貂蝉穿戴好,洗漱完毕,董凡又把鸡汤热了一下。
亲自把鸡汤盛给貂蝉,貂蝉小口小口的吃着,动作非常优雅,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带着撩人的魅力,董凡急忙把视线移开,心里感叹道“真是一个妖精!”
虽然,貂蝉并不是故意的,可光是瞧上一眼,就让人淡定不了,对定力是个极大的考验。
甚至董凡禁不住想,如果这张小嘴为自己服务,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喝了一碗鸡汤,貂蝉神情的望着董凡“你今天怎么有时间陪着我了?”
“一会我还要离开,今天事情比较多,马上就要撤兵了,这洛阳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啊。”
董凡头脑还算清醒,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真的要撤兵了?”貂蝉好奇的问道。
“是啊,盟军足有几十万,这几日疯了一样,前线的将士都快顶不住了,何况家父压根就不想继续跟他们打了,退回长安也好,至少盟军很难越过函谷关和潼关两大雄关。”
董凡耐心的陪了一会,便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貂蝉便借口去了街上,蓝宝儿寸步不离,可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一个要犯的乞丐突然从巷子里跑了出来,从貂蝉身边飞快的跑了过去。
就这么短短的一刹那,貂蝉攥在手里的一个锦囊,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小乞丐的手里。
小乞丐离开后,马上飞快的跑到了司徒府。
这些日子王允一直提心吊胆,惴惴不安,他一直想撇清跟董卓父子的关系,重新得到士人的认可,幸好袁绍对他还算信任。
小乞丐是王允派出去负责跟貂蝉接头的细作,见了王允后,把锦囊递给了王允。
打开匆匆看了一眼,王允点了点头“看来,这一次董卓真的要撤兵了!”
当即,王允马上写了一封书信,派人偷偷送去河内,交给袁绍。
到了晌午,董凡带着貂蝉来了司徒府,门丁急忙进去禀报。
王允心里感到有些疑惑“刚收到貂蝉的信,怎么他们就过来了,难道被董凡发现了什么了吗?”
董凡牵着貂蝉的手,满面笑容,目光不时看向貂蝉,就像陷入爱河的青春少年。
目光深情而甜蜜,周围的一切他都视若无睹,眼里,心里,似乎只有貂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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