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星河看洛君感激涕零的样子,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真肉麻,好恶心,向我一个大男人表什么白,不是有喜欢的人吗,对你喜欢的人表白去。”
在他的心里,几次患难与共的洛君,早已是亲如手足的兄弟,又何必说那么多。
洛君瞧着关星河嫌恶的样子,突然有了一种恶趣味的想法。他直勾勾的盯着关星河,装出扭捏的样子,语气弱弱的道,“我就喜欢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关星河就飞起一脚,语气恶寒的道,“我去你大爷的,去死!”
洛君嘿嘿一阵贱笑,闪身躲了过去,才正色的道,“快点教我阴阳镜的使用方法,我想尽快掌握阴阳镜,以便在干掉阴祟时出一份力。”
关星河认真的打量洛君几眼,挠了挠头,暗道,这孩子有精神分裂吧?刚刚出现的扭捏样子,一定是他的二次元性格……
究竟是怎么才练出的这种绝技,好恶心。
不过,听洛君说起正事,他还是点了点头,认真的打量了洛君一番,确认他不会再精神分裂后,才教起了阴阳镜的使用方法。
其实,阴阳镜很简单,不需要手诀,仅仅依靠口诀,便能发挥出该有的实力。他带着洛君,一边绕着宁家总公司大楼巡视封印,一边教着洛君如何使用阴阳镜。
转眼间,天边的余辉,便彻底消失,天色也变得漆黑。
宁家总公司大楼附近,只剩下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在闪烁,以及路灯投射下的淡黄色灯光。
晚上十点半多钟的时候,绕着宁家总公司大楼巡视了七八圈,确认封印无事的关星河两人,回到了大楼前的房车旁。
在这期间,关星河把自己对阴阳镜的了解,以及使用技巧,全部教给了洛君。
洛君也一副悉心学习的模样,学的异常认真。
只不过,经历了四个小时的摸索,无法心静的洛君,仍然不能使用阴阳镜,阴阳镜在他的手里,也只是废铜一块。
这倒不是洛君笨,而是他时刻担心着封印,生怕封印松动,根本无法做到心无旁骛的去研修阴阳镜的使用方法。
两人在房车旁站了一阵,依靠在房车上的关星河,瞄了一眼,坐在车轱辘旁地砖上的洛君,见他拿着阴阳镜,一脸烦躁的模样,轻声问道,“还没懂?”
洛君摇了摇头,扭头看向了夜幕中的宁家总公司大楼,实话实说的道,“总担心阴祟会破封印,静不下心。唉,看来我修行尚浅,远不如你。”
关星河点了一颗烟,苦涩一笑,摇头道,“我也是笨蛋,有的仅仅是毅力。再说,有我在这守着封印,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刚刚不还是说,我们是兄弟吗?连身后都不放心我,狗屁兄弟。”
他这么说,只想让洛君安心,尽快静下心来,学会阴阳镜。
洛君收回了望向总公司大楼的目光,深深的看了关星河一眼,苦涩的笑道,“临危不乱,能在洛家这种形势下,还只用了一夜时间便学会了伏魔棍,这便是你比我强的地方。”
他不知道关星河天赋悟性如何,可也知道,就算关星河是天才,心态不坚的话,也无法在一夜间便学会难于阴阳镜数倍的伏魔棍。
而他,花费了四个多小时,却仍然一无所获。
这不得不说,关星河比他强的地方,多的太多。
关星河听洛君夸他,顿时美滋滋的笑了起来,笑过后,才仰头望向了月暗星稀的夜空,轻声道,“并非我心志坚韧,而是我明白,担心屁用没有,能做的,便是做好眼前事。为了洛家,为了夏夏,我什么都会做到最好。”
洛君看他一脸深情的模样,嘿嘿的笑了起来,调促的道,“真是打蛇随棍上,刚夸你两句就美成这样。”
“不过,我看的出来,你对夏夏是真爱,夏夏也对你有深情。为了兄弟,我努力一次好了,把背后交给你,这就专心研究阴阳镜。以便,将来帮洛家打败冯张两家,让你和夏夏完婚。算是,我这个兄弟给你的贺礼。”
关星河与他的一番对话,让洛君的心平静了下来,他觉得关星河说得对,担心狗屁没用,还不如静下心做好眼前事。
说着,坐在车轱辘旁的洛君站了起来,打开房车的门,钻了进去,要关门时,对关星河龇牙一笑,道,“有事叫我。”
依靠在车上的关星河,叼着烟卷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就这样,关星河站在车外,眼睛一直盯着大楼的方向,洛君在车内,不断的摸索着阴阳镜。
时间一晃,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
在这期间,关星河哪都没去,连巡视封印都没去,因为他心里清楚,宁家总公司大楼的四周,有着几十个保镖,在守着封印,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去看。
如果,出事的话,保镖自然会打招呼。
十二点十分的时候,关星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后,听到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语气有些忌惮的道,“姑爷,大楼后门,有一个眼睛发绿光的老头,想要闯出来。不过,被十二条大黑狗给挡住了……”
关星河还没等保镖说完,就挂掉了电话,他扭头看了一眼房车,犹豫了一下后,没有叫洛君一起同行。
而是直接走到了银狐旁,从银狐后座上的抱人高背包里,拿出了三截伏魔棍,向宁家总公司大楼后门飞奔而去。
当关星河赶到大楼后门附近的时候看到,外表如干瘦老头一样的阴祟,就蹲在紧挨着大楼门西侧的一个窗沿上。
此时,眼冒绿光的干瘦老鬼,啧啧阴笑的盯着窗户下的十二条大黑狗,语气阴森的对着众多大黑狗嘲讽的道,“叫吧,叫吧,看你们的样子,叫嚣不了多久了。可能,连今晚都熬不过,就会死在我的手里。”
阴祟的嘲讽,换来十二条大黑狗的一顿怒吼,只不过,那声音显得毫无底气,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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