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极端实验室以后,LL的脸色依旧未能转晴。
权戒者坐在不远的另一侧,时不时低下头偷瞄着少女的侧脸,却又在下一秒欲盖弥彰地缩回了视线。
在等了长达五分钟的寂静时光,他终于有点坐不住了。
“那、那个……”哈罗德知道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哄人的好话,但这样眼巴巴地看着LL心情持续糟糕下去也是有违他心意的,“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只要能让你变得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稍稍抬起头,淡淡一笑:“做错事的人是我才对,你不需要做什么。”
LL知道自己刚才对终极人的表现非常不通情理,那并不是正确的选择,只会伤人伤己。可是只要注视着那副面孔,她就免不得说出这些伤害对方的话语。
这样算是彻底闹掰了吗。哈罗德问不出口。因为明显是对克拉克留有余情,少女的眼神才会如此感伤。
他忐忑不安地说着:“谢谢你,刚才保护了我。可、可是我回去还是免不掉挨一顿打。我逃不掉的。”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但是……”哈罗德顿了一下,“我或许、没有后悔过,对于先前说的那些话。虽然这样趁虚而入是很卑鄙,但、但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
说完,他便羞愧难安地把头埋起来。
被终极人殴打这件事的痛苦似乎远逊于被少女厌弃的痛苦,对此刻的哈罗德来说,后者更为难以忍受,而前者他咬咬牙就过去了。
“你要走了吗?我听到、听你刚才对终极人说的……”他声音闷闷的,喉咙沙哑,“你会离开这里,把我一个人丢到一边。”
他多么想挽留对方。
可是他没有足够多的理由,他甚至都不是她的男朋友。
LL轻轻把哈罗德揽进怀里,抚着他的背:“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无论我们相隔多远。”
“可我不想成为‘朋友’。”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词汇,“说实话,我把你当成自慰对象。”
少女有点懵:“你说什么?”
“我把你当自慰对象。”权戒者眼睛泛红,“你一定觉得我很糟糕吧……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对、对不起,我!就是这么令人作呕的家伙。”
说着说着,他克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LL赶忙安慰起对方:“才不会。生殖活动是人类的天性,怎么能说是糟糕的事情呢。我一点也不讨厌这样的哈尔!”
“真的吗。”他呜咽着,口齿不清。
权戒者这一番打岔,令少女方才的低落感瞬间过了保质期。
“不恶心、不恶心。”她一边摆着手,一边绞尽脑汁思考着该如何打消对方突如其来的沮丧,“这是我听过的、最有新意的告白!分明应该获得掌声才对!”
哈罗德的嘴巴微微张开,僵在那里:“不、不是吧。”
“是这样的,这个创意真的很棒!”LL点头道,差点把对方的脑回路带进了沟里。
他甩了甩头,立刻清醒过来:“不、不是这样的……不对。我太糟糕了,总是拥有太多欲望,肖想不属于我的东西,想得太多、还力不能及,所以才会被戒指选中的。你不用安慰我的,我都清楚。”
“可是直率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好的吗。难道要连自己的情感都撒谎骗过去吗。我觉得这样反而更不好。”LL直视着哈罗德,脸贴得十分近。
她的气息近到可以直接呼在他脸上,这让权戒者更加紧张了。他不禁咽下口水:“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说过的,我喜欢看到你脸上的笑容。”少女伸出食指,“而且我是外星人,不要拿地球人的那一套来衡量我的价值观。对我来说,你很珍贵,当然值得我好好对待。”
此刻他的表情像是活在梦里。
第一次有人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说他的存在是具有珍贵价值的,而不是和路边的石子一样、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无用之物。
犯罪辛迪加的所有人都当他是祸戎之戒(权戒)的附属品。他们承认的同事是戴上他手中的戒指,而不是他哈罗德?乔丹。他们下达的指令和安排是给戒指说着听的,而他哈罗德只是这枚戒指的人形移动架。
他过够了受人欺负、毫无存在感的倒霉日子,可是眼前的少女却对他说,关于哈罗德?乔丹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
“你是我、我的圣母玛利亚……”哈罗德嘴唇微微颤动,眼睫毛扑闪扑闪的,显得格外乖巧,“我的神……我的救世主。”
所有人都对他弃之如敝履,只有眼前的少女当他是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他的人生因少女的那番话而充满了鲜活感。
LL抚摸着权戒者含泪的眼角,将几滴泪拭去。她很想说自己只是个外星生物,根本拯救不了任何人……但她明白,此刻的哈罗德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先前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磕磕巴巴地解释着,“我居然肖想过自己能够拥有你这种事情。我错了,大错特错了。不是你属于我……而是我属于你。我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只要是你想要的,都把它拿走吧。”
在说这番话的过程中,哈罗德不断贴近少女的身体,整个人像牛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这么主动的他可是生平罕见。
如此具有诱惑力的权戒者令LL完全招架不住,丧失了反驳的最佳时机。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牢牢地抱紧了她。
“就算你始终爱着终极人也没关系……”他吸溜了一下泪涕,言谈间将满腔的痴迷投射在她身上,像是紧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我永远排在最末位也无所谓。因为我已经属于你了,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一点。我可以成为你的任何东西,只要是你想要的,奴隶、仆从、还是宠物,我都可以的!只要你别离开我,求求你!”
LL毫无反抗的余地,愕然被对方缠在怀里。
“天、你别这么说。”她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有些不习惯,“你的灵魂属于你自己,你该好好保管好它的。”
“那我的身体呢?!你需不需要?要是我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我还什么活下去的价值。或许我对你来讲……根本就不算什么珍贵之物,是我想太多。”
哈罗德的态势有点咄咄逼人,此刻的他有那么一瞬间像极了隔壁的某绿灯侠,当然、是指负面的情况。
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权戒者就如同他的戒指一样欺软怕硬。当他明白少女不仅不会加害于他,还时刻在意着他的心情、体贴地呵护着他那颗敏感的心时,他就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得寸进尺这四个字就是画面的真实写照。
哈罗德看似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但实则每一句都在步步紧逼。
废话。好不容易才出现一位如此特别、令他心动不已的少女,他拼了命都要抓住对方的手。
LL忙回抱住对方:“我要、我要,行了吧。”
在权戒者的私人居所。
LL正被卧室的主人压在身下。
直到这时,少女才意识到哈罗德其实与绿灯侠哈尔一样高,足以将她遮挡在怀中。只不过胆小怕事的权戒者终日弯着背,缩成一团蹲在角落里,根本无法令别人穿过这层保护色、看清他真实的姿态。
他紧张地舔弄着少女的唇齿,如狼似虎地吮吸着口腔的唾液,久久不能停歇。
这也可以理解。
哈罗德平日里受苦太过,像是时时绷紧的弦,反弹起来也格外厉害。没日没夜地饱尝恐惧和绝望,总是在催眠自我、打算一直这样麻木地活着。可好不容易撞上了那一瞬充满安心感的曙光,因此也更加害怕自己会错失机会、最终跌落回过去的深渊。
“舒服吗。”他眼角泛着泪光,面带红晕,明明身居上位,却显得像是下方被支配的那一个,“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要是不满意,或是有什么要求,一定要告诉我,拜托。”
“你这么努力地讨好我,自己不难受吗?”LL将手轻轻安放在对方裤头的帐篷处,来回摩挲,“做这种事情要是只有一方获得快乐,就太不划算了。”
“难受、我难受。但是……”心仪之人隔着布料抚摸的快慰令哈罗德兴奋地说不出话来了。
少女麻利地扯掉了他的衣裤,微笑地说着:“做你想做的。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一股热气冲上了哈罗德的脑门。
完全丧失理智的他猛地抬起她的右脚,将性器一下子插入了蜜穴中。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本能的驱使下激烈地挺动,不断深入少女的体内。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哈罗德直接哭了出来,“我真的可以进入你的身体吗,这么好的事情呜呜呜……不是在做梦。”
掌握不好抽插角度的他动作青涩而莽撞,但却给予了少女极大的快感,正是这种几近于撕裂身体的痛楚,令LL深感欢悦。
听见她动人的喘息声,哈罗德抱得更用力了。肉壁被这大幅度的动作震得颤动,不停分泌的花汁打湿了胀硬的肉棒,惹得他忍不住后仰,加快了下身的侵占。
他摇摆着身体,身下的整张床都在跟着发出噪音。这幅泪水夺眶而出的哭唧唧模样,与他那生猛的性爱可不相配。
LL笑盈盈地看着对方在床上展露出的巨大反差,不禁觉得他那沉溺于情欲的表情是如此的可爱:“你进都进来了,还问我是不是梦?”
小穴热情地夹紧着他的肉棒,让他的身躯好似燃烧了起来,脊背仿佛被电流穿过,哈罗德哭泣地直喊不行、不行、受不了了。
可与他话语截然相反的是,他随后更加狂乱地挺进了少女的体内,搅乱捣碎甬道中润滑的蜜液,性器的头部直冲最深处。
“我要死了,让、让我射进里面好吗?”哈罗德脸上浮现出梦幻的神情,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中,“求你了。”
LL调皮地啃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主动迎上了对方的动作,毫不反抗:“射进来,一滴都不要剩在外面。”
听到这句邀请,哈罗德的神经直接崩断了。他眼神涣散,已经无法操控自己的躯壳,只能是一鼓作气地纵情插入,直到顶开子宫颈口,被龟头传递过去的那爽炸天的挤压感逐渐唤回了意识。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嘴角流下的唾液,方才嘴巴微张,这幅失控的丑态完全落进了少女的眼底。可是LL还是微笑着看向他,笑容里全是接纳,没有一丝一毫的厌弃。这正是他最想要的回应。
“好棒啊……我好喜欢、我爱你。不要拒绝我,求你了。我爱死了你。”
不断示爱的途中,哈罗德感受到下身的剧烈反应,他就要到达高潮。
紧接着,他将全部的重点向下压,动作大开大合地操起了少女的生命花园。最后,膨胀的性器澎涌而出,把全部的精液倾倒得一干二净,没有一滴射在了子宫之外。
一段狂乱享受的终结令哈罗德不停做着大喘气,失去力气的他直接瘫倒在了少女身上,紧紧纠缠住对方。
“我让你满意了吗。”
他轻轻蹭着对方的脸蛋,低声细语地询问道。
“我的哈尔当然是最棒的。”
LL径直吻上他的嘴,给出了满分的答案。
听到这句话,这位日常哭唧唧的小泪人难得笑了出声。
哈罗德觉得自己的人生在今日便已达到了巅峰。无论将来还要受多少苦,他都觉得此时能够触碰到少女的自己、是无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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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会哭的孩纸有奶吃。
权戒哈的要求真的很低,只要LL对他好,给他安心感,他就什么底线都能丢(指当pao友)毕竟是地球3出身,节操这种东西是没有的。
他觉得自己就算回去被N终狂殴一顿也赚了,毕竟是抱着‘反正LL横竖都会离开所以必须要吃到’的死皮赖脸的心境做这种事情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奇妙的行动力。
关于他微妙的行动力,在漫画里也有所表现。权戒哈有一丢丢被害妄想的倾向,虽然面对同事怂的一比,但反弹起来也很歇斯底里,喜欢抢在别人伤害自己前就抢跑、干掉对方。怕的要死到了极点,就为了保护自己而肆意攻击别人,有这样的反差。当然,在这篇文里,他表现出来的是喵喵喵时崩断神经、异常生猛的巨大反差,我觉得也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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