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他将逐渐疲软的阴茎拔出,红肿的小穴好似经过狂风暴雨的蹂躏般,可怜兮兮地蠕动着,缓缓吐出被堵在肉穴里的混合液体。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刚泄完欲火,此时竟又起了歹念。
男女欢爱的特殊气味在室内飘荡,挥之不去。
“好累~”她气若游丝地说道,身体倒向一侧,手肘和膝盖已经被磨红了。
“咕咕咕……”少女的肚子突兀地叫了起来,她羞赧地捂着肚子。
“饿了?”他稍微清醒了点,抽出纸巾,帮她清理下体。
她昨晚没吃多少,后来又吐了一番,直到现在都还没进食。
虽然他食髓知味,还想再次索取。但是,他是个懂得体贴人的,自然不会太辛苦她。
“嗯。”裴清芷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衣服起了些褶皱,但整体还算干净齐整。
而她,赤身裸体,身上遍布着他留下的、红红紫紫的暧昧痕迹。
她羡慕他的从容不迫,哪怕是在床事上,也保持着绝对的掌控权。
“你不是有我家的备用钥匙吗?”他开口问她,帮她把上衣套上。
“嗯,你要拿回去?”反正那把钥匙一直没能用上。
“不是,”他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以后,你晚上就睡我这儿吧。”
他太过忙碌,早出晚归的,能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
偶尔回到家里,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难免会感到寂寞无聊。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只小兔子,自然是舍不得放过她的。
他带她进了饭厅,让她坐在餐桌旁。
“我又不是无家可归,干嘛睡你这儿。”她小声嘀咕,乖乖吃着三明治。
“因为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啊~”他莞尔,在她身侧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裴清芷掀起眼帘,瞧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出奇的温柔,含情脉脉的,差点让她误以为,他其实很喜欢她。
“你就不怕我偷拿你家的贵重物品?”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结果,他拉着她的左手,覆上了胸膛,“这个家里最贵重的东西,就在这里,你要不要?”
她的掌心下,他的心脏在沉稳强劲的跳动着。
她怔愣了片刻,心头缠绕着千思百绪。
她似懂非懂地回视他,恰巧捕捉到他眼底那一抹戏谑笑意后,恍然大悟——
他肯定又在逗她。
“我又不是偷吃人心的妖女,才不要。”她收回手,端起牛奶抿了一口。
他但笑不语,只是无奈地看着她。
“不过……”裴清芷停下进食的动作,羞红了双颊,悄声道,“如果是和你做爱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过来一下的……”
“都依你。”
她不是只会打嘴炮而已,过了几天,还真就睡在了他的床上。
危承半夜回来,进了房间,一开灯,就见被子隆起——床上躺了一个长发女人。
他挑眉,颇感讶异,但这种情况,也还在他预料之内。
像裴清芷这种矜持又别扭的女孩子,或许刚开始会不好意思来他家,不过,她到底还是喜欢他,会想粘着他的。
所以,她来了。
71.鲜嫩多汁(白色情人节特别加更,不夸夸人家么╥﹏╥)
裴清芷被灯光闹醒,不适地嘤咛一声,裹紧被子的娇躯蠕动着,翻了个身。
她睡眼惺忪地看向他,用手肘支起上身,撩了下颊边的长发,声音沙哑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抱歉,吵醒你了。”他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我先去洗个澡,你接着睡。”
她犹疑了一会儿,微微颔首,躺回了被窝里。
但是……
她越躺越清醒,神经中枢处于兴奋状态,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感到万分期待。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羞红了脸,脑中闪过一段又一段,叫人血脉偾张的色情画面。
請支持首發站的工作 到首發站閲讀本書ΗāìΤāΠGSんцщц(海棠書屋)·C0Μ想着想着,身体起了反应,小腹酸胀得厉害,小穴发痒,分泌出温热的淫液。
水声戛然而止,过了没多久,响起风筒的嗡嗡声。
“咔哒——”
浴室门打开,危承穿着一身家居服走了出来。
裴清芷扯了扯被子,从被窝中探出小脑袋,一双水眸含羞带怯地看着他走近,心如擂鼓。
“被我吵醒,睡不着了?”他翻开被子,掀起一阵凉意,上了床,在她身旁躺下。
“啪!”他摁下了床头的按键,灯光熄灭,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他长臂一伸,将她拢进怀中,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体温相互传递,她的身体更加烫了。
“嗯……睡不着。”她暗示他,嗅着他身上清爽的沐浴液香气,欲火蠢蠢欲动。
“小骚屄是不是痒了……”他低哑道,压在她细腰上的大掌,向下摸到了她的大腿根。
手指灵巧地溜进了她腿间,隔着布料,重重戳了一下花穴。
“啊!~”一丝丝酥麻的快感蹿上了她的大脑,她饥渴难耐地抱紧了他,腰臀扭动,磨蹭他的手指。
“危承,小穴好痒,想被大肉棒肏……”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胆直接地勾引他。
“虽然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已经没有明显的发情期了,但是受雌激素和孕激素影响,女人在排卵期和月经期,都会性欲大增……”
他吻着她的脸颊,大掌探入她的内裤里,揉搓柔嫩的贝肉。
她出了不少水,私处泥泞不堪。
“你例假快来了?”他问。
灵巧的手指滑入花缝,上下磨蹭,忽而抵着阴蒂,一下一下地拨弄起来。
“嗯~”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小嘴亲昵地亲吻着他的脖颈,“危承~好想要~”
她将一条腿挂在他的腰上,阴门大开,渴求对方给予更深层次的欢愉。
他不说话,粗指压了压肿胀的花核,忽的夹在指间快速抖动。
高潮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没两下就臣服在他高超的性技巧下,气喘吁吁。
见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他收了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揩拭私处的湿滑。
“今天不做。”他说,黑暗中,他的磁性嗓音听着格外性感。
“为什么?”她感到疑惑和不安,小手摸向他的裆部,发现他并非没有反应,只是阴茎半软不硬,没有充分勃起。
他拉开她的手,大掌包着她的粉拳,不让她继续点火。
“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能只局限于肤浅的性欲。”
他不想让她觉得,他之所以答应跟她在一起,只是因为贪图她鲜嫩多汁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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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杜梅:《月有阴晴圆缺——月经周期与性欲能力》,《健康博览》,1997年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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