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害怕思考关于危承的事。
欲壑难填,一旦尝到了点甜头,贪念便永无止境了。
她喜欢他,想占据他的身体,也想占据他的心。
她会想了解他所有的经历,也会吃他那些炮友的醋。
她越陷越深,明知应当悬崖勒马,但就是一意孤行,不撞南墙不回头。
刷牙洗脸后,她看着圆镜中的自己,长长叹息,出了洗漱间,刚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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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就过来吃早餐。”
他西装革履地站在门边,扣子悉数扣上,束以藏青色斜纹领带,添了几分禁欲气息。
头发精心打理过,刘海向后梳,露出了额头。
整个人,端的是气宇轩昂、精明干练,仿若出入商业大厦的精英分子。
裴清芷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成这样,想多看看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却又着实害羞。
“你今天要去哪儿?打扮得这么正式。”
“下午有个交流会。”
“哦……”她随口应和。
空气突然静默。
他静静打量着她,目光在少女饱满挺翘的胸乳,和两条裸露在外的白嫩长腿上,来回逡巡。
眸色渐暗,体内尚未餍足的困兽悄然苏醒。
“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他问她,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裴清芷下意识往后挪了几步,不小心被床绊倒,跌坐在床上,“我记得,你开车载我……”
“然后呢?”他在她身前站定,目光炯炯地盯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睛。
“然后……”
他挨得很近,而且比她高出很多,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使她感到局促压迫,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俯身压向她,右手穿过她身侧,撑着柔软的大床,将她囚禁在他怀中。
她嗅到了他身上特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混着衣服上洗衣液的淡淡香气。
她心悸不已,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然后他们发生了什么?
她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完全想不起醉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看他那样子,她昨晚许是做了错事。
这种情况,铁定是要做小伏低,客气两句的:“然后……抱歉,麻烦你照顾我了……”
“你也知道自己很麻烦?”他挑眉,“像你这么差劲的酒量和酒品,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嘭!”他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头,以作惩罚。
“啊!”她疼得捂额呼痛。
“昨晚气氛那么好,不喝不好意思……”她才不会承认,有那么一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气他一直不联络她。
她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怯怯道:“那个……我们昨晚,没有做……吧?”
她醒来时,身体并无不适,但她却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他床上。
所以,两人到底做没做?
“是想做的,但是没做成。”
因为她又吐又打酒嗝,再加上他对昏睡的酒鬼不感兴趣,所以他毫无性趣。
她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那深邃眼眸中,倒映着她的身影。
她的心脏跳得很快,血管舒张,血液加速流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
“那,现在做吗?”她说着,小手抓着衣服下摆,缓缓上拉,逐渐露出莹润的大腿根部,和白玉馒头似的阴阜。
67.骚货
她是故意只穿一件上衣的,内里中空,图的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做。”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
她一脸享受地承接着他给她带来的悸动,身体开始躁动,掀起汹涌情潮。
“嗯~”她轻哼一声,娇嫩玉体随着他的倾倒而缓缓躺下。
她张开双腿,不断扭动臀部,用肥厚的花阜摩擦男人胀鼓鼓的裤裆,粗糙的布料,磨得她下体酸痒难耐。
情欲似劈啪作响的熊熊火焰,烧得两人浑身燥热。
“你很喜欢跟我做爱,嗯?”他哑声道,大掌自她的膝盖向上摸去。
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温热的肌肤,擦出一阵阵情欲的火花。
她用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啄了啄他的薄唇,媚眼迷离。
“嗯~喜欢做爱的感觉……”她浅笑嫣然,心里却苦得跟吃了黄连似的。
他们是炮友,纯粹的肉体关系而已。
她除了说自己喜欢跟他做爱之外,还能说什么?
当初,她为了不给他心理负担,才会说出类似“我馋你身子”这种话。
可是,从一开始,她馋的,明明不止是他的身子……
“那你呢?你喜不喜欢跟我做爱?”她反问他。
“喜欢。”他帮她把衣服脱下,低头亲吻少女精致的锁骨,大掌握着那两团绵乳,肆意搓弄成各种形状。
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两个字,尽管,心里酸涩得厉害。
“你的乳头好硬……”他捻搓着殷红的乳珠,指尖抵着那粒小茱萸,一上一下地刮擦着。
“嗯~”乳房的饱胀感,让她略感不适,她挺高了胸脯,娇声道,“奶子好涨……”
他轻笑,虎口掐着她的嫩乳,托高,灵活的软舌在两侧乳尖舔吮,忽而含入其中一侧乳头,又吮又啃的。
“疼,你轻点~”她体内的欲火愈燃愈烈,四肢百骸好像爬过千万只虫蚁般,酸痒得厉害。
肉穴翕动,源源不断地溢出甜腻的骚水,途径臀缝,濡湿了被罩。
“危承,下面好痒~你快点插进来,好不好?”她恬不知耻地说着,手忙脚乱地帮他解开腰带。
他好笑地睨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饥渴地索求他。
她越急,越解不开。
他只好直起上身,跪在她腿间,自己动手,褪下了裤子。
盘满青筋的硕大肉茎弹了出来,圆硕的龟头高高上翘,马眼分泌出了清亮的前列腺液。
她吞了吞唾沫,主动张大了双腿,折成了M状,将红艳娇嫩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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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承,小穴想吃大鸡巴~”她骚浪地说道,眼角眉梢盈满浓浓的色欲。
他抓着粗硬的大肉棒,重重鞭打着粉嫩的私花。
“啊~”敏感花缝传来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无措。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欠肏?小骚货。”
他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扭头去看磨砂玻璃门大开的衣帽间——
她刚刚进衣帽间时,忘了关门。
衣柜柜门嵌着一大片明净的镜子镜中照出一张清纯素净的小脸。
那明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可,又叫她感到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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