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血渍沾着泥土的白色衬衫终于被脱下,杏初简直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放哪里都不对劲儿。想要捂胸又觉得自己矫情,毕竟之前都做过了,现在还穿着bra,也没什么。
脑子里乱哄哄地吵成一片,祐已经用镊子夹好了酒精棉球在看她。
杏初立马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嘴上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你请。”
她听见祐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反正也不能回头,她只能呆呆盯着墙上看。
百里祐盯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杏初的后背全是被蔷薇刺刮过的痕迹,红红的连成一片,有血珠已经干涸,滞在她的腰窝处,像是一颗朱砂痣。
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有细小的伤口已经和衬衫粘连在一起,她的眉毛却只皱了一下,像是对痛苦闻所未闻。但是,她朝自己撒娇时,却又好像是真的很疼。
“祐,你不用不好意思下手,直接大力按上来就行!我挺得住!”她鼓气腮帮子给自己打气,像是某种倔强的小动物。但耸着肩浑身紧绷的状态却出卖了她。
百里祐这下真的下不了手了,他很想让她哭,却又害怕她真的哭。在他的心里,他常常想给杏初一点苦头吃。她总是毫无警戒,和别的男生过分熟络,一个不注意已经不知道对谁歪起头笑。她对很多的事情毫不在意,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不在意自己做出的事情到底会让别人怎么想。
林杏初太过自由随意,他常常感到恐慌。是的,恐慌。她就像是猫,来的悄无声息,走时毫无留恋。他很害怕被她抛弃。
就像家里曾经养过的那只黑猫。
某一个早晨,他像是往常一样叫它想给它喂食,结果转遍了家里所有可能的地方,哪里都没有。
管家说:“没关系,小百里先生。猫就是这样的,它天生爱自由,但是只要它没在外面成家它就还会回来。”
八岁的他,迟疑了一下,沉默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它果然站在写有自己名字的碗前,喵喵叫着看他。
它不断地跑跑出去,不断地回来。他刚开始还有担心,后来渐渐放心下来,反正,它总会按时回来。因为这里是它的家,还有人在等它,它知道的。
但某一天,它没再按时回来,刚开始小百里以为是它太过贪玩,忘记回家。可一天、两天、三天……就这样,一周过去了,他用小手拿起曾经它最爱的那个玩具,终于承认,这里被它抛弃了。
半晚,他睡不着,摸进那个被爸爸下令禁止进入的房间。他摸摸那个卧病在床的女人的手,她的手好冰,像是生命正在一点点抽离。
他耸动着嘴角,还是不小心掉了眼泪。
“……怎么了?祐。”床上美丽的女人悠悠转醒,正担忧地看着他。
他低头不语,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她轻轻起身,吃力地将他拢进自己的怀里,难得清醒而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做噩梦了吗?不怕,不怕……”
小百里忍不住抬头去看她,背着月光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即使因为长时间卧床,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倦容,但依旧如同爸爸珍藏的照片那样清丽。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她也温柔地看过来,眼神里带着满满的爱意,但这爱意很快就变了样,仇恨、愤怒、绝望、悲伤一起涌上来。
她使劲掐住自己的脖子,疯狂地大喊:“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塰棠魰吪盡洅:нǎΙτΛnɡSんひЩμ(塰棠圕屋),COM
小百里先是惊慌,然后很快就明白她在发狂,他努力挣脱,但她太大力,无论他怎么拍打都不肯松手。
她锋利的怨恨的眼神透过自己,像是在看另一个人,“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为什么要囚禁我,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
他渐渐失去力气和意识,朦胧中他听到一大堆人急匆匆闯进门的声音。
“何医生!快!”是管家的声音。
随着注射完镇定剂,女人很快就晕了过去,刚才还奋力掐住自己的狰狞手臂,此时已经垂了下去。
管家将他抱出房间,他还在大力咳嗽着,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小百里先生,下次可不要再随便进来了……还好今天先生不在,要不然又要发脾气了。”
小百里置若罔闻,眼睛向房间内望去,她沉沉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气,过分瘦弱的手背泛着青色,根本想象不到刚才她居然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他无端地觉得她也会跟自己的猫一样,某个一天,就消失不见。
“祐!你真的不用在意,消毒嘛,我懂得,肯定会疼。”杏初缩起脖子,以为祐迟迟不肯下手,是害怕她疼。
百里祐眼神转暗,猛地将浸湿酒精的棉球按上那腰间红色的一点。
杏初被突如其来的按压疼得瞬间变了脸,浑身上下都在抖,连声音都变了调:“……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还真不客气。”
“很疼吗?”百里祐淡然地问她。
她觉得他不太对劲,想要转身看他,但他突然紧紧抓住自己的肩膀,让自己无法动弹。
“杏初,你也会消失吗?”
“……什么消失?”
“你也会突然离开我吗?”
“离开……?”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杏初莫名觉得他好像很不安。
“没事,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百里祐重新用镊子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开始给她清理伤口。
他感觉女生紧紧闭着气,随着他的移动,努力遏制着自己的颤动。
等全部消毒完,上好药,贴完纱布,她的脖子后面已经是水光一片。
杏初转过来,抓住他的手,手心里一片潮热,那是他紧张她疼而流的汗吗?
“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但我想,我不会随便离开的。就算……”
“就算什么?”他盯着她。
杏初轻轻摇头:“反正我是不会随便离开的。”她冲他笑:“毕竟我这么努力才追到你,可不能把你放跑了。”
自己会离开他吗?理应是不会的,但就算离开,也一定会郑重地告别。
百里祐看着她,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很好看,眼睛总是黑且亮,坦率地流露着最真实的感情。如果可以,真希望这个笑容只对自己绽放,真希望她只看着自己。
想折断她那过分自由的翅膀,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话,她一定没有可能抛弃自己的对吧。但是这样,她也一定会讨厌自己。
百里祐压抑着内心呼之欲出的邪恶欲望,悲伤而又愤怒地想,他不愧和那个男人留着一样的血,想要做的事情居然都这么像。
他抚上她的脸,摩挲着,低头去吻她。
杏初害羞地小躲了一下,很快就回吻他。灵活的小舌舔舐过他的下唇,她冲他眨眼:“好喜欢。”
百里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从第一次之后,他忍了太久,她就像是白色的罂粟,咋一看是如此的圣洁,内里却不断诱惑着他。
连上次留在他指尖的经血都那么诱惑,他用舌尖舔过,是甜的。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甜的。她正在不自觉地引领他不断向下探向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那邪恶、罪孽而又黑暗的欲望,正在不断地向外一点点涌出。
杏初对这一切并不知情,她看着男生如墨浓重般的黑色眼睛,踮起脚尖环住他,还故意用胸蹭了蹭他,“祐,今天可以做吗?”
百里祐用更深的吻回答了她。
他的吻从她的唇往下,停在锁骨处用舌尖轻浅地勾着,她那里有个小窝,每次被碰到,她就会轻颤着闭起眼睛。
百里祐边吻着杏初,边把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他顾忌她身上的伤,不敢碰她,将手低低地悬浮在她的腰际,虚扶着。
杏初扬了扬唇,动手去解他的衬衫,“刚才你帮我解了,我也要帮你。”
他不置可否,吻上她的耳垂。
祐的舌卷起她的耳廓,又流窜进她的耳内,黏答答舔舐着的声音震动着鼓膜,很快就让自己腰间无力。
他的大手轻松地解开自己的内衣,用指尖轻刮了一下那将立未立的顶端,快感就像电流般蹿跳在全身。
她抖了抖,无力地用指尖绞着纽扣,“……你过分。”
“不喜欢吗?”祐的气息吹在耳边,杏初抖得更厉害了。
“喜欢……”她诚实地回应,抬头望他,眼里满是渴望,“但我想要更多。”
祐的眼神暗了暗,两手抚上她的胸前,缓缓画着圈,哑着声问她:“想要什么?”
杏初脸变得通红,但还是咬着嘴唇轻声说:“……你,想要你。”
“还有呢?”
“还有……”她可说不出那些虎狼之词,嗫嚅道:“小祐同学。”
“谁?”他大概了然,但还是继续轻微地逗弄着那两粒乳果问她。
杏初不肯再说,伸手去碰已经在他两腿中鼓起的那一大包,眼睫轻颤。
百里祐抓离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从指间舔到手腕,再往下,到她圆润的肩头。
却还是不够的,他将她胸前的红色小果吻进嘴里,不住地用舌侧挤压扭转,感觉到它在自己的口间渐渐变硬。
杏初觉得浑身软趴趴地,但是舒服极了,小腹热热的,内里的粘膜正在慢慢被液体濡湿。
她不自觉地晃动自己的腰,好让祐的腿部隔着内裤摩擦自己的阴部。
乳果从他的嘴边溢出,带着亮晶晶的津液。
百里祐靠着椅背,把背往里靠一些,翻起她的校裙,纤长的指尖挑开她已经变湿的内裤,有蜜液滴出,沾湿自己的校裤。
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自己已经被体液濡湿的阴毛,面带愠色地问她:“不是说穿了安全裤吗?”
杏初缩了缩脖子,没有一点被抓包的自觉:“我想让你背我嘛。”
百里祐垂了垂眼,伸出一指,毫不怜惜地进入她的身体。
许久未被拓开的小穴,反射性地收缩,疼得杏初额头一跳。她忍不住扁嘴,故意拖出哭腔:“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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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啥停在这里。一是字数到了,二是我又卡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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