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绍南只把自己全部埋进女孩体内,便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事实上,温绍南的性经验并不少,他已经将近30岁,前前后后有过几个床伴,可惜没有几个能把他异于常人的超大号阴茎吃下的阴道。常有女人抱着或崇拜或钻营的心态接近他,上了床之后才知道他阴茎的可怕,大多都被吓走了。
久而久之,温绍南对于找到契合自己阴茎的阴道已经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也对那些接近自己的女人敬而远之,没想到反而落得了个洁身自好的名声,这也是他没想到的。
而这次身下的小女人,她的阴道居然能把自己完全吃进去,而且没有受伤。温绍南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身下的女孩,想看看她到底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事实上,没有受伤只是他看到的表面,灿容已经眼泪汪汪,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
“呜呜呜……大哥,你放开我……你放心我已经不会告诉别人,我不会报警的,你放了我吧呜呜呜……”女孩的声音委屈极了,却挣不开男人的钳锢。小穴快要被撑爆了,到达了极限,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苦。
温绍南勾起嘴角,女孩的哀求却没能让他心软。他仔细打量了几眼女孩的花穴,确定没有流血撕裂后,继续在女孩的身体里动了起来。他的龟头碾磨着小穴里的层层嫩肉,每一寸都被他温热的肉棒亲吻过,直到最深处。
他反扣着灿容的双手,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摆动腰肢,粗长的肉棒将娇嫩的甬道整个顶开,向柔软的深处捣去。
整场性爱,灿容只在后半程感受到了些快感。男人过于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挞伐,无异于一场折磨。后半程她的阴道渐渐适应了男人的性器,终于能从被撑开到极限的阴道内壁感受到快感,勉强算是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途中她的眼罩一直没有被摘下,中间灿容还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些说笑声,接着男人便把她抱起带她到了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她就更看不到什么了。灿容没有力气去反抗,软绵绵地被他抱到另一个屋子,又做了一次。
灿容再次醒来时,还是原来的SPA房间,眼前一片清明,整个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在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时,阴道酸胀的感觉提醒她发生的一切。那人蒙着她的眼睛强行和她做爱,这算强奸了吧?
卜偠朢る御圕屋導航詀③щ奌N㈡qq奌てΟM灿容咬牙切齿,“该死的男人,你等着,要让我找到你,……”她脑子卡壳了一下,把他送进监狱她是舍不得的,那男人的性器实在太粗长,尝过一次后倒有些食髓知味了。
她咕哝了几句,“找到你,一定有你好看。”
回味着方才的那场性事,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那人压着她操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闻到一点气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是一般外面卖的那种香水,倒像是混合着烟草气息的圣罗兰黑鸦片。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呢?灿容苦苦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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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绍南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后,他的身体有种吃饱了的满足感,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林祥推了推眼镜,纳闷地问:“你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倒是和前两天那个阴郁的人完全不同了。别人看不出来,他与温绍南共事多年,看得出前两天他的低气压。
今天温绍南倒是一整天都勾着嘴角,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心情不错。
“有这么明显?”温绍南嘴角一僵,收起表情,恢复往常那个淡淡的影帝形象。
“没看到刘莹都眼睛放光了么。”林祥朝刘莹那边努努嘴。
“别提她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被她盯上了。”温绍南扶额。“新剧本我看了,要加一个新角色我没意见,不过李导确定能找到合适的演员人选?那个角色可不好找,不是花瓶能演绎的。”
林祥摸着下巴:“李导也在苦恼人选的问题,昨天还让我帮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新人。电影学院就那几个好苗子,能演烟罗的可不多。光好看是不成的,要媚,还得纯。”
温绍南听着他这话,脑海里不知怎么划过了不久前在自己身下呻吟的女孩的脸。
如果是她来演,倒挺合适。他出神地想。
“我昨天见到的那女孩倒是挺合适,清纯里透着妩媚。可惜人家不屑于进娱乐圈。”林祥叹息。
温绍南拍拍他的肩,“行了你也别操心了,这是李导该操心的事。温泉山庄的戏份拍完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华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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