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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也不想乱伦(调教室,踹倒)
    这偏殿里有一张软榻,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水池,然而无论是软榻上还是水池
    边,都放置着奇怪的束具,还有铁链。
    各种各样的皮鞭在墙上挂了满满一排,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工具,如果她没有记错
    的话是——
    调教性奴的工具
    皇叔为什么会带她到这样的地方。
    光亮并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只有更大的恐惧,她可以感受到自己喉头的颤抖:
    “皇叔,这里……”
    “别怕”
    秦墨言打断了她的提问,温柔的看向她,轻轻的抚摸着她束缚着项圈的脖颈。
    “孤一直觉得这脖子戴上这项圈更好看。”
    秦玺的脸色瞬间一白
    “皇叔,阿玺这次没有犯错。”
    “孤知道。”秦墨言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平日里见不到的
    疯狂。
    “所以不是惩罚,只是孤希望阿玺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孤。”
    说着伸手解下了她的衣裳。
    在秦墨言面前赤身裸体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她明白这次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她的皇叔眼中流露出的是化不开的疯狂,和痴迷。
    这是一个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
    秦玺真的慌了,是以她想也不想转身想要逃跑。
    秦墨言施展轻功,在她出门前拦下了。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要,而她竟敢跑?
    这让秦墨言的脸阴沉下来。
    “阿玺,过来。”
    “皇叔,咱们是叔侄啊。”
    “过来。”
    小东西的不驯,耗掉了他的耐心,他伸手去抓。
    秦玺慌乱之下用上了武功。
    你来我往,两人不过片刻就交手数十招。
    秦墨言毕竟有伤在身,加上从未想过秦玺会对他动手,一时不慎,被击中了肩甲。
    伤上加伤,渗出血来。
    后退数步。
    “你放肆。”
    秦玺原先要跑,听得秦墨言怒气冲冲的呵斥,瞥见他血色衣袍上的血渍,瞬间呆立。
    她尽然打伤了皇叔——
    想着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阿玺该死,请皇叔责罚。”
    看着她的反应,秦墨言却是冷笑。
    “确实要罚。”
    他冷冽的看着秦玺:
    “孤问你,是何人救你性命。”
    秦玺把头埋在地上:
    “是皇叔。”
    “是和人将你养大?”
    “是皇叔。”
    “是何人给了你而今的身份与尊荣?”
    秦玺把头埋的更低了:
    “是皇叔。”
    秦墨言声音更冷:
    “那么是何人教你以文,授你以武。”
    “还是皇叔。”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说到这里,秦玺的声音已然暗哑。
    她的一切都是皇叔赐予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既然如此你既然,用孤教你的武艺伤孤。”
    秦玺的一切都是他的,而且这个小东西对他也素来顺从,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
    己的小宠物伤到。
    想着他忍不住将脚边的人踹翻倒地。
    秦玺不敢吭声,加上心底愧疚,翻到以后立刻爬起来跪好。
    秦墨言阴沉着脸由不解气,又是一脚。
    秦玺再次跪好。
    如此来回数次,秦玺的嘴角见了血,秦墨言才停止了动作。
    他平息了下暴怒的情绪,冷冷的盯着脚下的人儿。
    折磨她的时候看着和秦墨玉一样的脸露出隐忍的表情,确实会让他兴奋。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将她与秦墨玉混为一谈了。
    之所以会停不下来想要一直罚她,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自己的东西尽然不受自己的控
    制。
    每每看见这小东西儒慕,依赖,敬仰的眼神,他在满足的同时,贪婪的想要更多。
    同时也害怕,害怕有一天,这家伙的眼神会变。
    所以他要让她知道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被他掌控的。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果然没有错。小东西尽然敢反抗他虽然平日里一副极为顺从,坦
    诚的样子,但是骨子里还是免不了反抗。
    是以还是要一步步调教。
    想着秦墨言的眼神愈发发狠。
    他从一旁的台子上拿了一副沉重的镣铐走过来,要给秦玺戴上。
    秦玺十分配合的伸出手脚,不发一言。
    随后他找到她项上项圈的暗扣。
    “啪嗒”一声拉出长链,牵着她走到水池边   把长链扣在了水池旁露出的小圆环上。
    看着秦墨言的动作,秦玺咬着唇角不敢反抗,直到秦墨言再次伸手想要撕扯它身上
    松松垮垮的衣物。
    她趴在地上,闪避了一番。
    秦墨言用力拉着它脖子上的链子,只让她脖子泛红。
    终究还是忍不住,秦玺红着眼眶:
    “皇叔,我们是叔侄啊,这是乱伦。”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也不知是刚刚打拉扯伤到了嗓子,还是因为委屈难过。
    秦墨言难得温柔的压低了身子,抚摸着她的脊背。
    “阿玺,你的一切都是孤赐予的,那么孤想要对自己的东西做点什么难道不可以吗?”
    他淡淡的反问听不出丝毫的怒气,反而带着点魅惑。
    这让秦玺有些恍惚,没有秦墨言,她早就死了,亦或者成为了千人骑万人欺的性奴。
    绝不会有而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当年皇叔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发誓永远终于他,甚至没有想过会得到真多。
    而今这样已经是她赚了不是吗,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但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可以为他出生入死,但是他们是叔
    侄,这样绝对不可以。
    原本安静的身子再次开始挣扎,但是手脚和脖颈都被锁上了镣铐,是以不过片刻就
    被制服了。
    “皇叔这是乱伦。”
    秦玺的声音带着哭腔,慌乱而不知所措,看向秦墨言的眸子带着无助彷徨,只渴求
    着她的主宰者可以大发慈悲,悬崖勒马。
    然而,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秦墨言深沉着眼眸,声音温和如水,带着诱哄的语调开口:
    “阿玺乖,孤也不喜欢乱伦,也从未想过要乱伦,只想想要更好的拥有阿玺。”
    一边说一边脱光了她的衣服,手指一路向向从她的脊背一直抚摸到她的豚骨。
    “放心,孤也不想要乱伦,,阿玺想要当男人,孤也可以应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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