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法自控。
“我知道。”往他宽厚的胸怀里依偎,麓鸣儿微微仰头,小嘴便覆了上去。
娇软的唇舌甫一触上,岑牧野的喉间便蓦地发紧。
宽大的手掌,不由自主地便想爱抚她的每一处。
指尖上滑腻的触感,每一下都在唤醒大脑对她身体的记忆。
动作越发轻柔的,从她削窄的双肩,滑向如今已略显丰腴的双峰。那种极致的柔软,是摧毁男人最后一丝理智的“罪魁祸首”。
她带着细细的娇喘声,看着他埋在自己的乳间舔吮,含羞的身子此时越发滚热,腿间也渐起了湿意。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捞起。
一双修长的玉腿被他打开,分着岔,搭在他的腿上。
见他精壮的腰身,被自己的双腿紧锁在腿心,麓鸣儿羞得直拿手捂住眼睛。
岑牧野低头一笑,身下那根粗壮物便已抵在了她的花心。
麓鸣儿下意识地缩了缩娇软的身子,那私处便又难以自持地泌出更多滑腻来。
岑牧野伸出一根长指在上头轻轻一拂,唇角一扬,而后故作委屈地说道:“鸣儿都这样湿了,还不想让四哥进去么?四哥急得都要胃疼了……”
麓鸣儿一听,慌了神,拿下捂眼睛的手就放到他的腹上,“疼吗?我去找药来给你吃吧!”
她说着就要急忙起身,细弱的小腰却被岑牧野箍得更紧,“你看着我进去,我便不疼了……”
“又哄人!”
麓鸣儿没好气地伸手推他,却被岑牧野顺势抓了手放到身下。
“你扶着它进,也行……”
麓鸣儿一听,小脸都要红破了。手被他拉着,无意间触到了他那凸起的筋络,心跳便更加狂跳不止。
岑牧野把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让她吞没自己,直至他们的私处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面对面地拥着,岑牧野在她耳边动情说道:“丫头,往后,我们要好好的,一直一直在一起……”
在一阵迷乱的颠荡中,她娇声应下了……
夜已深沉,人也沉沦……
这间卧室的摆设,自她走后,从未变过。
床边的两双鞋好好的摆着,像她从未离开过的光景。
往后,也当是如此,岑牧野对这点,没有怀疑。
他搂着渐渐失力的麓鸣儿,用自己强势的占有力将她与自己合为一体。这些日子里攒下的想念,终于在这一刻得以释放……
在他怀里快要昏昏欲睡的小丫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蓦地睁开了眼,抬头看他。
“听说你为了把我嫁给庾子风,还‘大方’地给我陪了嫁妆?”
“不提了吧?好不好?”岑牧野低头亲了亲她撅起的小嘴,突然转过念来,着急问道:“那……那个妆匣,他还你了没有?”
“没有。”麓鸣儿故意气他。
“真没有?!”岑牧野急道:“这臭小子!竟敢私吞了吗?!”
麓鸣儿赌气地背过身去,“谁让你送什么陪嫁了?就怕人家不要我是吗?”
“不是,哎!”有苦难言的岑牧野,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懊丧道:“里头,里头全是给你的东西!”
“不就是一套头面,两把梳子,外加一串东珠和戒指么?”妆匣里的东西本是她放的,岂有不知的道理?麓鸣儿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
“还有别的呢!你等着,我去查查他们驻地的电话。”
岑牧野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被麓鸣儿一把拉住,“我逗你的,他早就给我了!”
岑牧野顿时松了口气,一个屈指便弹在她脑门上:“淘气,还学会撒谎了!”
麓鸣儿揉了揉额头,皱眉抱怨道:“谁叫你自作主张了,现在又小气起来。”
岑牧野搂过她的头,吻了上去,“嗯,我小气,行了吧?”
麓鸣儿眨巴着眼看他,“不过你说还有别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呀?”
岑牧野愣了愣。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东西,反正你要回来了,没丢就好。”他钻进被子里,语气遮遮掩掩的。
麓鸣儿裹了一条毯子在身上,便跳下床去。
“干嘛去?!”岑牧野也跟着急忙起来。
“我得去看看那里头到底藏着多‘不重要的东西’!”
那妆匣就放在这间卧室的衣柜里,还没等岑牧野拦下,麓鸣儿便从里头拿了打开来。
明晃晃的首饰和木梳子都在,除此以外,底下还压着一封书信。
“睡吧睡吧,以后再看,反正都是你的。”
岑牧野说着便伸手去夺,还好麓鸣儿这回机灵,早就藏到了身后。
岑牧野揣着七上八下的心,又钻回了被窝,把自己包了个严实。
麓鸣儿拆了那信封,拿出一份文书样的东西,原本欢欢喜喜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
“遗?嘱?”
快给我老四憋坏了,下章接着整呗?嘻嘻嘻
第六十二回 “遗嘱”(h)
足足五页的纸,麓鸣儿揭过一页,心情就沉重一分。上面几乎罗列了岑牧野所有的家产,大到一家工厂,小到一间商铺,银行存款、房产、田地……
白纸黑字全在那几页纸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
最让她难受的,便是最后那句话:“待余身殁,以上尽数财产,尽归麓鸣儿名下……立遗嘱人,岑牧野。”
麓鸣儿攥着手里的“遗嘱”走到床边,眼睫颤着,扑簌簌地忍不住又落下泪来,“你说……你写它做什么?你若不在了,我又拿这些做什么?”
岑牧野一听这呜咽声,心便揪在了一起。他起身将哭得伤心的丫头搂进怀里,声音低低道:“我不过……不过是想让你等我不在了,还能衣食无忧……”
岑牧野的手一下一下轻轻顺着她的背,可她却抽抽噎噎地,哭得更加伤心,“你在我才能无忧,你不在,我还要什么锦衣玉食?四哥,我不再离开你了,你也不要再想这些事了行不行?”
岑牧野安慰地拍拍她,却又叹了口气,无奈道:“就算你不跟他走,这‘遗嘱’我也是迟早要立的。这样的世道,变数太大。昨日还水火不容的两党,今日就协同合作了,谁知哪天又会不会分崩离析?明天和意外,我远不知哪个会先来。我只想,保你无庾,也就够了……”
麓鸣儿抬起泪眼,看着他,“就不能为了我,不掺合这些事吗?”
岑牧野抹了抹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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