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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意思!”陈队长震惊道,“难道,咝……难道关梦蝶她被……”
“你心知肚明就好。”宋美芙道,“一个刑警,一个女儿家,遭到这样的暗算,还不敢报警,你知道这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吗?”
“为什么不报……呃!”陈队长卡住了,一个女刑警遇到这样的事,一旦让人知道了,刑警的脸往哪儿搁呀?以后又怎么嫁人?“他的,到底是谁干的?”队长陈有福真的是气冲斗牛了!
“要是知道就好了!”宋美芙想了想道,“陈队长,你要是答应替我女儿保密,我可以告诉你大概经过,但是,我不希望这事泄露出去,你必须保证!”
“行!我以大安区刑警队大队长的名义保证,一定把凶手绳之以法,并绝对保密!”
“好,我相信你!”宋美芙措辞道,“我女儿是在洞中天娱乐城里被人暗算的……”
听完经过,陈队长把手机捏得咕咕响,咬牙切齿道:“弟妹,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保证!你好好劝劝梦蝶,让她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想上班了,我都万分欢迎!”
“好!谢谢队长!”宋美芙挂了电话,她知道,一晚上发生两起枪杀案,女儿的事情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现在告诉陈有福时机刚好合适,有了他的保证,女儿的事只会成为一个高层秘密,毕竟,女儿是个刑警,这种事情,一旦公开,名誉损失最大的反而是刑警队,陈有福不是傻子,相信,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抱住秘密,并尽最大的努力去破案。
接了陈有福的电话,关梦蝶躺在床上越想越恨,苦苦熬到3点过以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掏出手机把宋少峰‘请’了过来,问道:“表弟,还有个帮凶怎么处理?”何飞的妹妹只有16岁,但却是天使面容恶魔心肠,要不是她的鼓动和锦囊妙计,估计何飞还真没胆子和把握干出那些事,男孩子都有怜香惜玉之心,关梦蝶担心宋少峰会心慈手软。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宋少峰笑得很邪恶,但却掷地有声道:“我绝不是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是一个坏人,上天既然赋予了我特殊的能力,那么,从现在起,我的职责就是‘替天行道,惩恶扬善”,不过,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正邪与对错,只有天地良心和因果;没有美丽与丑陋,只有亲情爱情和友情!”
“表弟!”黑暗中,关梦蝶深深地望着宋少峰,颤声道,“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没有正邪与对错,只有天地良心和因果;没有美丽与丑陋,只有亲情爱情和友情!好,讲得好!表弟,从今以后,管他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表姐都陪着你!”
“表姐!”宋少峰握住关梦蝶是手,点了点头。
关梦蝶久久凝视着宋少峰,轻声道:“作为一个刑警,束缚太多了,这不是我想要的!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个刑警,我要按照我们的准则做事!”
“我都支持你!”宋少峰深以为然。
“好!有你的支持,我就再无后顾之忧和内疚了。”关梦蝶贴近宋少峰,眼中恨意滔天,吐气如兰道,“夜深人静,正是报仇的好机会,表弟,把我送进去吧?”
“嗯!”宋少峰道,“用他的鲜血和痛苦,洗涮你的耻辱和阴影吧,我在这里给你看门!”
下一刻,关梦蝶出现在林子里,换了衣服,戴上手套,然后找出钩针和线团,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早已清醒的何飞魂飞天外,双耳血迹斑斑,吞着口水,嗓子发干道:“不……关探长……不,梦蝶,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娶去,我真的愿意娶你,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哪怕你让我洗脚,不……让我也行……”
“闭嘴!”关梦蝶声音冰冷如刀道,“再求饶!我让你想死都难!”
“嘎……梦蝶……梦蝶……你要干什么!”何飞吓得浑身哆嗦,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你给我听着!”关梦蝶用钩针指着他的左眼珠,阴,“我讨厌大小便失禁的人!我讨厌贪生怕死的人!更讨厌求饶的人!所以,我要把你的排泄口缝起来,免得你弄得臭气熏天,你要敢喊痛!敢求饶!敢不像个男人!我就——”说到这,钩针移进他的眼珠,一字一句道,“我就扎爆你的眼珠,让你更痛!更生不如死!你知道我做得到的对吗?”
“不不不……我知道,我知道……”何飞拼命地躲避着钩针,想象着眼珠被扎爆的恐怖情景,权衡利弊,觉得排泄口被缝起来,大不了就是皮肉之苦,要是自己哇哇大叫,到时被扎爆了眼珠,那才叫痛苦呢,忙道,“我……我不叫就是,我忍住,我一定忍住……”
“很好!”关梦蝶笑了笑,可看在何飞眼里,那简直就是魔鬼的微笑,胆都吓破了。
关梦蝶找了两根绳子,不紧不慢地解开何飞的一条腿,慢慢抬起来,用力压在他肩膀上,她的动作很慢,口中还问道:“痛吗?”
“不……不痛……”像何飞时常训练,韧带自然很有弹性,还真不痛。
“很好!”关梦蝶把他的腿帮在肩膀上,接着又解开另一条腿,用同样的姿势绑在一起,这样,何飞就成了四肢向上,臀部下坠的古怪姿势。
何飞惊惧地目光随着关梦蝶转悠,想求饶,但想到她说过,自己再敢求饶、再敢不像男人,就要扎爆自己的眼珠,看得出,她绝不是在恐吓自己,那是真的敢那么干啊!
关梦蝶好像很满意何飞的姿势和表现,欣赏了一会,回身拿了瓶啤酒,眼中露出疯狂之意,轻声道:“你欺负了我,不介意我用这个欺负你吧,嗯?”
“不……不介意……”何飞看了看啤酒瓶,心想,这点苦看来得生受了,谁叫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呢,但想着啤酒盖锯齿,结结巴巴道,“这个……盖子可……可不可以去掉?”
“我要的就是这个盖子!”关梦蝶狂热道,“有了他,才可以堵住你的排泄物,明白吗?”
“明白……大大的明白……”何飞猛的哆嗦了一下,咬牙闭上眼睛。、
咝咝——
关梦蝶还真是心黑手辣,硬是把啤酒嘴深深地堵住了排泄口。
“啊呀!”何飞妈呀娘啊叫唤起来,但忽然想到关梦蝶的交代,马上又叫道,“不痛,啊……一点都不痛!哎呀……还是不痛……”
关梦蝶就是担心等下用刑时他会弄得臭气熏天,所以才要堵住的排泄口,要是何飞知道关梦蝶是这种目的,恐怕当场就会吓破苦胆。
“不痛就好!”关梦蝶用枪托敲碎瓶肚,用钩针把瓶嘴封在里面。
钩针是鞋匠补鞋那种钩针,想想,用来缝肉会有多么残忍,何飞就像架子上的羔羊般,失心疯地喊叫起来,关梦蝶也知道他忍不住,解下他一条手臂,道:“很痛是吧,那就咬住自己的手臂吧!”说着把他的手臂横在他嘴里固定死,这下,无论有多痛,何飞都只能呜呜惨叫。
缝完后,关梦蝶已经弄得双手血腥了,而何飞更痛得晕死了好多次,但是,跟痛苦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因为关梦蝶首先想做的是阉掉他的祸根,他,今晚是注定了要被活活痛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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