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和他做
圣子身上传来极淡的香味,赤裸的肩头被你握在掌心,肌肤光滑柔软,药膏蹭到了你手上,再加上他因为紧张而出了点汗,你几乎觉得自己的手掌要粘在了他身上。
你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啊。”
你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倒在蓬松柔软的被子里,他的身体依然紧绷,两眼的聚焦落在空中不知道哪一点上,你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认真点。”
你短暂地召回了他,瘦长的手臂藤蔓般攀上你的背,解开衣裙的拉链,将你从衣物里剥离出来,几年时间里你无数次在深夜中走进圣子的高塔,你对神最忠心仆从的身体了如指掌,世人视他为神明的口舌,你带着点恶意抚摸他的嘴唇,哈,神的口舌,替神说话,那他的叫床声是否也可看做是神明声带的震动?
湿滑的舌尖颤巍巍探出来,讨好地舔过你的手指,像风绕着花蕾打转,轻飘飘的,凉意与温热交替,你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抚摸,指甲刮过皮肤的细微触感使他颤栗,直到抵上喉结,你知道这是他的敏感点,轻微窒息感让他兴奋得更快,你的手掌像项圈一样桎梏他,动脉隔着薄薄一层皮肤跳动,越是收紧跳得越快,他喘了一口气,那声音又哑又轻,像被撕裂了的半缕碎纱,牵着股劲勉强飘在空中,虚虚浮浮触不到实处。
药脂滑腻腻地匀开在皮肤上,肿大的乳头禁不起触碰,他像一张被绷紧的弓,在空气中铮铮鸣响,腰抬起又落下,双腿并拢又被推开,小腿肌肉收缩又放松,脚背绷直,脚趾蜷起,泪雾很快模糊他的眼睛,微凉的皮肤被摸得发红发热,嘴唇也有了点血色,顶在你腰腹的性器顶端渗出点滴液体,拉出一道丝来。
“你还能射吗?”你问他。
“不……不用管我。”菲尔双眼迷离,勉强集中注意力回答你的问题,与此同时你漫不经心地在他腹股沟处划拉了一道,匀称的薄薄一层肌肉骤然起伏,他倒吸一口冷气。
“只要您的需求被满足……空白……与神对话……”他剩下的话语成了些碎片,你舔舔上唇。
“好。”你不打算跟他客气。
你屈膝跪坐在他的胯上,你按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起伏,你压倒他吞没他吞噬他,他喉咙里发出点模糊的颤音,胸膛隆起脑袋后仰,黑发墨一样散开,蓝眸水润,你记起他有一对极美的肩胛骨,像天使未长成的羽翅,你突如其来地对男性感到嫉妒,你也想看这对蝴蝶骨因为快感而收紧隆起,像暴雨中无处可躲的飞鸟。
“慢……慢点……”他拖着哭腔呢喃,你一把把他按回原位,像咬紧羚羊的雌豹,你上身前倾,牙齿陷入柔韧的肌理,温凉的手掌抚过脊背又无力垂落。
他小腹痉挛像溺水般喘息,你尝到血味,甜美的快感从小腹蔓延,暖洋洋地淹没你,你伏在他身上,贪婪地舔吮那一点点腥甜。
“陛下……”你听见菲尔叫你,“您听见神谕了吗?”
你抿唇,菲尔忐忑地望着你,蓝眼睛被希冀点亮,竟有了几分孩童的天真感。
也的确算是孩童,谎言与梦织就他的高塔,他生来就被教导成神的口舌,神谕的载体,他经历性事,却不经世事,圣子通透明悟,也稚拙天真。
“听见了。”你说,“盛典会照常举行。”
圣子舒了一口气,你注意到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那不同于他时刻保持的程式化微笑,这是一个发自内心的浅笑——他自觉完成了他的使命。
算了。
至少盛典上能看见他的肩胛骨。天使震动残翅。你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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