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做了……”男人如箭在弦却临阵退却,将她抱回怀中,好生安慰着,不得渲泄的情欲在身体中流窜,令体温上升,额上泌出了大汗。
面对着软香在怀,又不能肆意放纵,他憋屈得对着天花板翻白眼。
谷绵怜完全没想过他说停就停,心软了下来,挽着他的脖子偎在他的肩窝里撒娇,“你真好,我待会给你做好吃的。”
两团软滑又弹性十足的乳肉挤在他的胸膛上,男人腹诽着,我只想吃你好不好……
他的大手忍不住往她的小肥臀揉去,欲火全憋在腿间的柱状物里,她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掀起一场海啸。
喜欢一个人原来这么难,这么难……
雨依然淅淅沥沥下着,还伴着雷鸣闪电,男人的体温与洗澡水的热量驱散她心头上的寒意,夜不再寒冷。
下身憋得近乎要爆炸,男人只好将怀里的绵软给抱下来,手动解决。
他闭起双眸,幻想着自已的巨物正处在少女温热的体内,素净的手上下撸动起来,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着,随着呼吸发出压抑而粗沉的闷哼声。
耳膜被这样的音频憾动得发麻,谷绵怜觉得自已简直在自作自受。
入惯了少女嫩滑紧窒的甬道,清水自然不带劲,怎么撸也撸不出个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但就是射不出来,男人难受得蹙眉,脸额潮红。
“绵绵……我好难受,射不出……”
她知道他难受,但真的不想跟他动不动地就地交媾,跟野生动物一般。
“你给我撸撸,好不好……”
男人做了退让,谷绵怜也不好再推搡,水面全是花瓣,她伸手摸向男人腿间,才一碰到,那玩意便好像跳了一下,又热又硬,像条大烙铁竖在水中,她勉强能圈住,上下撸动起来。
热水中,性器上的脉胳更为突兀明显,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然而,谷绵怜撸到手软,香汗淋漓,男人就是没射出来。
“我累了。”谷绵怜也着实坚持不下来,毕竟在水中更加消耗体力,男人只好握着她的小手接力,粗鲁地撸动起来,然而,半刻过去,依然射不出来。
谷绵怜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性障碍,或者是纵欲过度,影响射精,质疑男人的性能力,那可是死路一条,她可不敢开口,但她的手已经撸到发麻,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给我一点刺激吧。”男人闭着双眸缓缓地开口,声音沙哑到近乎哽咽,听起来无助又肉欲到了极限。
还是要做吗?
谷绵怜挪了挪身子,准备起身跨到他的身上。
男人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双眸一睁,吻住她的唇,狂野猴急地吻住,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搜掠,不再温柔,充满侵略性,占有欲,谷绵怜被他吻得快要接不上气。
洗澡水被男人的动作晃动得动荡,花瓣在水面上高低起伏,还有些被溅出浴缸,潋滟旖旎。
“嗯……”男人咬着少女的舌尖粗重地闷哼一声,浓白精液在水中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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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50 幸福感
“痛!”谷绵怜伸着被咬过的舌尖不断地呵气以图减少疼痛感。
“那我呵呵。”男人坏笑着凑近她。
“不,不痛了。”谷绵怜赶紧捂住自已的嘴。
男人将她捞起来,换上干净的浴衣,大爷般瘫在沙发上审文件,等着她忙活着给自已做晚饭。
“你从那里弄来的食材?”谷绵怜一边洗着食材,一边问道,这些食材并不像野菜,蕃茄,洋葱,土豆,鸡蛋,面粉……还有一块新鲜的牛肉跟咖喱块,怎么看也是家常菜。
“这是我家的马场,是守在这里的场主那里要来的,我明天带你去骑马……嗯……”男人想起她可能不想运动又改口,“要是你不想骑,摸也可以,最近我母亲收了一匹侏儒马,跟你一样毛绒绒的小短腿。
谷绵怜不服气地猛地一个回头,“你才小短腿!”
“是吗?”男人故意将自已那双黄金比例的大长腿摆显般交叉搁到前面的茶几上,“你觉得我的腿不够长吗?”
好吧!你长!你全家都长!特长!
食物的气味很快充斥着整个大厅,男人虽然拿着文件,但始终将眼光落在少女身上,幸福感油然而生,像极了新婚夫妻,妻子正在准备晚饭。
很快,一锅热腾腾的咖喱被端到原木做成的饭桌上,还有白花花的米饭与红通通的罗宋汤,配上精致的餐具,色香味俱全,甚比五星级大厨。
安烈乖巧地坐到桌边,等着谷绵怜将浓稠的咖喱淋在白饭上,微凉的空气,温热的饭菜,像回到从前,他父亲还在的时光。
谷绵怜也是饿极了,端起饭便狼吞虎咽起来。
“吃慢点,小心咽着。”
监狱与军营长期食不果腹的日子,不经不意间影响了她的行为,成了习惯,谷绵怜蓦地反应过来,自已在绅士般的男人面前很失态,脸上露出窘态。
有些东西从出生开始,便刻在了骨子里,她深刻地感觉到自已与他之间的差距。
“你怎么了?”安烈看着她,感觉到她总是心事重重,“还在担心案子的事?”
“没有。”谷绵怜摇摇头,她相信男人的人脉与能力,如果他们都不能帮自已翻案的话,那也只能认命。
咖喱与罗宋汤都做得美味可口,两人将所有饭菜吃个精光,之后披着毯子躺在沙发上,一个看电视,一个看文件。
谷绵怜觉得眼前这个画面特别温馨,就像她憧憬的婚后生活一样,要是他平凡一点该多好。
不经不觉,她便趴在他的大腿上睡着。
第二天,湛湛蓝天,晴空万里。
清晨的阳光穿透被雨水洗涤过的空气落在被撑起的被单上,男人早就醒来,腿间的巨物涨得难受,高高翘起,身旁的绵软睡得香甜,他为免弄醒她,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向洗手间。
他对着马桶狂躁地握着茎身粗鲁地撸动着,不知是不是甚少手动,很是力不从心,茎身憋得难受,怎么撸也撸不出。
无奈之际他只好洗了一个冷水澡,对着那充血灼热的巨物猛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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