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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朝朝发现姐姐没有下楼吃晚饭。
    一般她午睡起来,姐姐就会来督促她做每日打卡,陪她玩,可今天一直没见到人。
    哥哥也没下来。
    问哥哥,哥哥说:“你姐姐在背书。”
    “不要吃饭吗?”
    “我给她带上去。”
    “噢。”傅朝朝抓着小勺子吃了口饭,慢悠悠嚼碎咽下去。
    比起姐姐,她和哥哥不怎么熟,而且她还有点怵傅钊宁。傅朝朝把小勺子放进碗里,端正坐好,鼓起勇气问:“哥哥,你是不是想让姐姐出国?”
    傅钊宁:“她和你说的?”
    “嗯!”
    哥哥出国就算了,要是姐姐离开,再也没人每天陪她玩了!
    傅朝朝包子脸垮成苦瓜相。
    可是哥哥说的话,一定会做到。爸爸妈妈经常会哄她,等过节就带她和哥哥姐姐出去玩,姐姐会偶尔忙别的事,忘记给她讲睡前故事,哥哥从来没有,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
    所以她要向哥哥求证。
    傅朝朝一点也不想和姐姐分开。
    傅朝朝看着傅钊宁,傅钊宁:“小孩子别管。”
    像一个正常的好哥哥,他舀了勺汤倒进傅朝朝汤碗。
    “多喝点汤。”
    傅朝朝一腔话被堵回去。
    傅钊宁托着餐盘,带饭菜上楼。他的确想让傅年年出国,大约一年前,还抱着傅年年,问她,要不他不去了,留在国内。当时他在傅年年劝说下打消了念头,现在却有点后悔。
    妹妹身体太甜美了,才一年,就出落得这么可爱。
    在完全尝到之前,根本不会腻吧。
    目前为止,她带给他的都是惊喜感,哪怕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也是。
    近期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也让他觉得很新奇。
    要是人生像游戏,人人都有状态栏,傅钊宁的状态栏已经很久没有满功率启动过。他最困难、需要花费百分两百的精力的时候,大概是幼儿园时期,想玩,偏要学习家长安排的各种课程。最开始,傅年年并没有占据他多少心力,后来前者对他来说渐渐得心应手,傅年年却越来越要他劳心劳力。
    于是越来越在意。
    如今,傅钊宁每次对着傅年年,至少要调动80%精力。
    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灯没有开,依稀能看清拱成蛹状的毯子轮廓。
    傅钊宁关门,开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
    毯子里装睡的傅年年竖起耳朵。
    傅钊宁勾唇:“宝贝,该起来了。”
    傅年年不动。
    “宝贝。”傅钊宁轻拨毯子。
    傅年年暗自扯紧。“……我要穿衣服。”
    通往露台的门锁了,她回不去。
    答应给朝朝讲故事的,肯定要失言了。
    “我们说好,背完才穿。”
    “是你说的。”她没有。
    傅年年裹着毯子,一副哭过度了的沙哑嗓音,瓮声瓮气指责:“你根本没想让我穿。”
    傅钊宁挑眉,坐下来夸赞:“我们年年真聪明。”
    傅年年控诉地看向他。
    傅钊宁扯开妹妹蒙头的毯子,小脑袋露出来,水汪汪的眼气势汹汹地瞪着哥哥。
    眼眶红红,哭的痕迹还没散。
    她还记得傅钊宁下午是怎么对她的。
    背得慢了按开关,背得不流畅按开关,背得快了也按。
    傅年年没有一门完成的。
    一不小心,震颤突起,从体内传播开来,她被刺激的眼眸含水,咬紧了哥哥。半真半假的哭成了真哭,渐渐咬不住了,齿间只有一片衣料,她呜呜出声,希望哥哥关上,哥哥看着,微笑了下,调高一档。
    傅年年瞪得更凶了。
    傅钊宁笑:“这么凶做什么。”
    傅年年咬他一口,咬了个空。
    傅钊宁捏住妹妹的耳垂:“你把我的床打湿了,我都没怪你呢。”
    傅年年脸绯红。
    她要死了。
    羞死。
    下午和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
    可是,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说生理课也要复习,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
    手也捏来弄去,都说了她没有奶,还压着她含吮,不停玩她的胸。
    烫意仿佛还在,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你老怪我。”
    傅钊宁从耳垂摸到妹妹秀发,柔着嗓音问:“吃饭吗?”
    傅年年赌气:“不吃。”
    她抽着鼻子,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
    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她开始掉眼泪,起先很难,哭得半真半假,积年累月,不用过脑子,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
    班级午休读报时间,有新闻说,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进化出幼圆的眼睛。
    傅年年忽然有很强的即视感。
    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怎么能这么想呢,她又不是狗,哥哥也没有……真的也没有吗……不,是她自己曾经盯着哥哥一言一行……这么说,是她把自己驯化了吗……不,人把自己摆在宠物的位置,才是一种退化,她再喜欢哥哥也不会当他宠物的。
    停——哥哥也不是这种人啊。
    都怪哥哥折腾她。
    下午太累了,心情有点低沉,竟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事。
    唔——
    想事情的时候,毯子后方被掀开,哥哥沿着腿亲上来。
    她也不喜欢这样。
    傅年年抿着唇,身体却很诚实,微微曲起弧度。
    唇舌与柔软贴合,臀部又抬高了些,花瓣晶晶亮亮颤抖。哥哥舔进去,傅年年小屁股抽动一下,手指抓紧毯子,指甲几乎抠进床单里。
    某种程度上……嗯啊……哥哥才是狗吧。
    她以前,真的把哥哥当做宠物。
    傅年年你真是太坏了。
    舌尖挤开软肉,再往里伸,一下一下搅动水液,傅年年忍不住扭动屁股。
    傅钊宁放开她,把傅年年翻过来。傅年年抱着胸前的毯子遮住大半身体,哥哥当着她的面擦手,沾过淫液的唇舌舔了舔手指,手放下,抚摸湿润的穴口。傅年年呻吟,感觉滑溜溜的水液协助张合的小穴,把哥哥手指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咕叽……咕叽……
    手指插出煽情的声响。
    傅年年折起的腿舒服得颤抖。
    可是嗓子好难受。
    体验感大打折扣。
    呜呜呜,她后悔了,她为什么拒绝吃饭。
    哥哥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宝贝不吃饭,喂饱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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