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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二楼,放眼四周,只能看见高耸的书架一排排地延伸着,并没有发现人影。
    江珩视线下移,扫了扫地面,在某个靠近楼梯口的书架下,看见了一卷黑色的胶片。
    它静静地半靠着书架,斜斜地立在地面上。
    江珩用手肘拱了拱顾瑾谚,提醒他往那边看。
    “胶片?”顾瑾谚走过去,把胶片从地上捡了起来。
    “就是它发出的声音?”顾瑾谚捏着胶片,发现它同以往的胶片不太相同,它被很好地装在了塑料保护壳里,它看起来崭新得像是从未取出来过。
    如果没有封条被撕了的痕迹的话。
    顾瑾谚用拇指摩挲了下那处痕迹,上面还留着黏胶和零星的纸屑,证明了封条已经被撕了。
    塑料壳上同样贴着一张标签。
    “The Final Version of the Story ”
    “故事的最终版本?”江珩困惑地歪歪头,“是指我们之前捡到的那卷“Story”的最终版本吗?”
    “大概是的。”顾瑾谚翻了翻胶片,在背后看见了一张被折叠摆放的纸条,它被放在塑料壳内。
    顾瑾谚打开塑料外壳,把纸条抽出来打开看。
    展开的纸条上写着:“这部影片将会是我的骄傲。”
    江珩凑头过来看:“这部影片,是这卷胶片里的影片吗?是谁感到骄傲?拍摄影片的导演?”
    顾瑾谚捏着纸条,神色不明,眼底幽深得如深黑潭水般死寂,又似乎暗藏着汹涌的暗流。
    “瑾谚?”江珩觉出一丝不对,他小声地叫了下。
    但顾瑾谚反应如常地偏头微笑:“嗯?”
    江珩不太确定地说:“我们继续找一找阅览室吗?还是出去看看D甲板的其他公共区域?”
    即使这是“Story”胶片的最终版本,他们也没收齐“Documentory”的胶片,所以还是继续找找比较好。
    “好,先把阅览室的每层都找找吧。”顾瑾谚说,“以副本的线索特性来看,胶片不会藏在不起眼的地方,一般会让人一眼看到。所以没必要连书架上的书都翻过去,我们的时间不多。”
    江珩抿着水润的唇点点头,见顾瑾谚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神情,暂且放心地与他分头搜寻。
    江珩在二楼继续搜,而顾瑾谚则上到三楼。
    然后两人最后再回到一楼一同搜寻。
    两人的速度都不慢,很快把整个阅览室都搜了一遍,但再没发现其他的线索。
    “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江珩仰脸看顾瑾谚,下意识柔软地笑笑。
    顾瑾谚闭了闭眼,优秀的听力发挥了更大的效用。
    他拦住了江珩想开门的手,抬眼深邃地盯着阅览室的门。
    “别开。”
    “有人来了。”
    第66章 恐怖游轮(18)
    江珩的手掌被顾谨谚包住了, 他被顾谨谚掌心的冰冷沁了下,不受控制地蜷起嫩生生的指尖。
    好冰。
    他很难受吗?江珩想转身确认顾谨谚的状态, 但身后的高大男人却欺身压在他背上。
    “别动。”顾谨谚趴在江珩的肩上, 低低地说道。
    江珩的颈侧被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烫得艳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差点被激起来。
    他默认着妥协了,不再试图往后转。
    顾谨谚似乎松了口气, 然后放开了江珩的手,转而用双臂紧紧箍住江珩的窄腰。
    这下江珩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他腿脚发软,踉跄地勉强站稳。
    顾谨谚察觉,微微松点力气, 不再把人抱得那么紧。
    江珩脸红心跳地吸了口气,报复性地捏了捏顾谨谚胳膊上的肉。
    结果男人胳膊上都是硬邦邦的精悍肌肉, 江珩手下没力, 根本拧不动。
    顾谨谚感觉到江珩的小动作,眼底的暗沉褪下些许,清淡的笑意浮上来。
    “捏不动?”
    江珩的耳朵尖动了动,男人沙哑磁性的声音很轻, 带着笑意的疑问气音让人听得耳朵微痒。
    “要不咬一口?”顾谨谚抬抬胳膊。
    江珩捏拳,把那不安分的胳膊锤下去。
    “不要。”江珩说道, 声音都甜乎乎的。
    顾谨谚无声地笑, 胸腔震颤,让江珩贴在上的后背也跟着抖。
    阅览室的门隔音没有住舱的好,但依旧不错。门外的声音一开始小得简直微乎其微, 不安静认真地去听的话,几乎不可能注意到。
    不知道谨谚怎么注意到的。江珩想。
    声音越来越近了。
    “不能躲在这里……那该……”一个轻微的男人声音自言自语般地响起。
    他应该正靠在门上,所以声音才能断断续续地让一门之隔的江珩和顾谨谚听得清楚。
    果不其然,阅览室的门似乎被他捶了一下,稍稍震动起来。
    “该死的阿尔瓦居然逃走了,他身上居然有复原道具,啧,之前受伤试探的时候明明没拿出来,警戒心可真重。”门外的人似乎很疲惫,说话声中夹杂着剧烈的喘息。
    江珩听着这人的自言自语,马上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
    知道阿尔瓦,并且还知道他被抓起来过,而且还是这样的态度——
    “吉尔。”江珩顿了顿,由于顾谨谚仍然抱着他不放,他无法耳语,只好用手指在男人的手臂上写字来交流,以免一门之隔的吉尔敏锐地捕捉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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