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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颜柊渐渐适应,张开大腿,蹭着秦熵健硕的腿部肌肉,秦熵也有力地抽动起来,肉柱摩擦着淫肉,一次次挺送插入更深,爽得颜柊浑身酥麻过电,娇喘连连,“啊~秦熵,好舒服~~你好会肏~~就是那里,那里,深一点~~啊~~肏到了~~爽死了~~”
她白嫩的娇躯被古铜色皮肤的健壮男人压在床上,刚醒来就承受他激烈的奸淫,修长的玉腿弯起在男人腰胯旁边,随着他干穴的动作一颤一颤。
秦熵低下头,搂起她的上半身,让她挺着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吮吸她嫣红的奶头,奶头昨天被他吃肿了,还没消掉,肿胀着有些发疼,被男人温柔地含在嘴里舔舐拨弄,很快就再次发情硬立起来,随着被肏一晃一晃,显示着她被干得有多爽。
“舒服么?嗯?”秦熵把她的两只奶头都吃得水润肿立,这才抬起头问她,一边不断用孽根顶撞着她的骚心。
“嗯啊……爽死了……”颜柊享受地娇咛着,低头看眼前的男人,忽地觉得他眼底发红,那微翘的唇角还有一丝狡黠之意,是从前她从未在秦熵脸上见到过的。
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颜柊有些迷惘,她恍然想起,前几次秦熵干她时候的表情,要么像个专注的打铁匠,要么像一头野兽,很单纯狂野又执着,从来没有这种……有点邪气,让她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啊……啊啊!——太深了嗯哈!”
然而在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中,她来不及思考清楚,抓揉着面前秦熵的头发,呻吟着到了高潮。
高潮中花穴痉挛,秦熵还缓缓抽插了一会儿,帮助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你怎么不继续,你还没射呢。”颜柊低头问。
“不急。”秦熵居然轻笑了一声,低哑磁性的声音道,“你不饿么?先吃早餐吧。”
说着秦熵就起身,火热的肉柱“啵儿”一声拔出她的水穴,然后灵活地跳下床,穿上旁边脱下的白衬衣和黑色休闲裤,没有穿内裤。
雪白的衣领从他深麦色的肩背肌肉上掠过,视觉冲突分明,颜柊暗骂,妈的,真是尤物!难怪自己的穴都被干肿了还想被他干。
她从浴室里洗漱了一番出来,眼前出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秦熵居然在鼓捣她桌子上的化妆品,往自己脸上抹。
颜柊满脑袋都是问号???
噢对,抛开他猛男的身材不看,秦熵的五官是长得有些少年稚气没错,但是,她怎么也不能把他跟白栩那样会化妆的花美男联系起来。
她走上前,忍不住地盯着秦熵认真玩化妆品的侧颜看。
他的双眼皮天生就很深邃,无需修饰,睫毛乌黑浓密,从侧面看,很弯很翘,从饱满的山根一直到挺翘鼻梁,到嘴唇和下颌线的弧度,优美极了。
双眸乌黑,水灵灵的,又大又明亮,上扬的凛冽眉峰增添了他的傲气,让他像个内敛又野性的漂亮少年,不会说人话的人猿泰山,健壮而纯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颜柊才发现,秦熵的身侧,放满了一盆盆……绿色的绣球花。
颜柊倏而环顾四周,她刚注意到,她卧室里放满了绿色绣球花。
“秦熵……哪儿来的花?”
秦熵往脸颊上抹了一条赤红色口红,侧头对她一笑,眉眼都温和地弯起来:“我看到你在Facebook的资料上写你喜欢绿色绣球花,就叫人连夜送来了,喜欢么?”
“……???”
颜柊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秦熵又在脸颊上画了另一个颜色的口红,两条口红痕迹发散,就如同野人会往脸上画的东西。
“你……你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往脸上画口红???”颜柊呆若木鸡。
秦熵掏出手机,开始对着手机镜头挤眉弄眼,做各种夸张的表情,一边从容地回答她:“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木村拓哉的长头发么?他可是世界上第一个代言口红的男明星,二十多年前,他代言的口红卖到脱销,轰动一时。”
又来了,上次做爱说的事情,这一次他才会突然给她反馈。
更令颜柊震惊的是,秦熵的五官也……太会做表情了吧,他对着镜头,跟着音乐节奏,摇头晃脑地咧嘴,露出两排雪白牙齿,唇角邪气地弯起,眯眼眨动,眉毛耸动,一瞬间邪魅狷狂,一瞬间又阳光可爱,简直了……
此前,在颜柊的印象里,秦熵没发情的时候,面部状态通常是——“严肃”、“面无表情”、“冷漠”、“皱着眉毛严肃”、“皱着眉毛冷漠”……他什么时候这么有表演能力?
手机里的歌声一段段重复在房间回响:
“激情的狂想
我要怎么说我不爱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死心
……”
“秦熵……你……在干嘛?”颜柊维持着虚假的平静问。
“玩D音啊。”秦熵对她勾唇一笑,“你过来看,滤镜把我变得好白,小姐姐们都说我像天使,下次我要换一首歌,嗯……‘旧约中有位迷途天使在传道/暴走激斗堕落时候会变化’(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粤语版)),你觉得这首怎么样?”
颜柊差点要晕倒:“你——快把音乐关了!10秒钟的歌这么不断循环太太太太魔性了!”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骚气的男初中生,沉迷玩D音做网红给自己美颜。
“好。”幸好秦熵立刻乖乖关了音乐,然后支起下巴,玩味地盯着她。
颜柊被他盯得发毛,脱口而出:“你的头发好像变长了。”
“这不是你希望的么?”
“怎么一晚上就能长长?还真有点……没睡醒的自然卷。”发梢乱翘,可爱极了。
秦熵起身走过来,一下子低头,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用头拱着她,抱着她的肩膀,搂着她蹭动道:“喜欢你就揉揉……你早餐想吃什么?”
“等等。”颜柊不敢置信地轻轻抱住面前的大男人,“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喝醉酒了?”
她嗅了嗅,他身上却没有酒味,她喃喃:“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是么?”秦熵侧头望向她,眸中跳动着光芒,“我哪里变了?”
“你……变得……”
“你昨晚不是说我无聊、无趣么?我想变得……”秦熵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接着说完,“让你喜欢一点。”
颜柊一怔:“我什么时候说你无聊、无趣了,我……”
她忽地想到什么,抓起手机,一看昨夜给贺兰拓发的信息,简直后悔得要羞死——她
疜壹傽綪椡гòЦЯòǔщǔ,ΙΝ觀看怎么就把自己的花穴照片发给贺兰拓了!淦!
“诶不对,我跟贺兰拓私聊的内容,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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