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安静静的,只有秋虫断断续续的声音,悄悄的灯烛燃烧声。唯宁蕴自己的鼻息,还有如擂的心跳可闻。
她甚至抓着刘梦湖的手往她的乳上放去。刘梦湖轻轻地贴着她的肉团子,也只是握了握而已。
“子猛,你那么不喜欢我么。”宁蕴用心地吻了他。他仍是满脸勉强。
“宁姑娘……尘玉,我,我自是不知道情爱是什么。”刘梦湖面有愧色。“实不相瞒,自除了娘胎,我不知道所谓的男女之情是何物。我对你的情谊,仿佛就是对妹妹一样。和我对子柔,也是差不多的。”
“那,你不会想要女人的身子吗?”宁蕴几乎要淌下泪来。“我的身子,不好吗?”宁蕴知道她身子大概也是美的,否则陈苍野不可能连李钦等绝色都不碰,反而在她身上所求无度。
“我……”刘梦湖打量着她身体的线条,那隐藏在轻薄衣衫里的弧度,叹气道:“我从不知情欲为何物。”
宁蕴恨不得将衣服撕了,让他看看这幅雪白诱人的身体;奈何陈苍野那混账以在各处都吻得不像样,断乎不能让人看的。
其实这时候来挑逗刘梦湖确实有点冒险。不过宁蕴也是忍不住了——哪曾有男子,如此将她放在心上过?
刘梦湖叹气:“尘玉……蜜儿,我是真不知道我爱不爱你。我大概不能爱任何人吧。”
宁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你喜欢男子吗?”
刘梦湖道;“也并不喜欢。”
宁蕴道:“你……”宁蕴本想说问他可曾自我慰藉,可曾做过春梦,可曾在睡醒的时候满肚子精液。但是她现在泄了气,什么都不想说了。
“子猛,既然如此,我们也敞开来说。”宁蕴从他身上起来,正色看着他:“人这一生,无论如何二人同路总是比茕茕独行要好的。你不爱他人,我也无他人所爱,都是在情爱上天生不足的。既然如此,何不就在一起过了这一生呢?”
这是宁蕴的真心话。
刘梦湖不知说什么好。
“宁老师,没有人爱你吗?”门口传来一个风轻云淡的声音。陈子鹤不知道何时来了,正倚着门眯眼眄着二人。
宁蕴心里腾地一热。方才她情挑刘梦湖的场景也不知道是否被陈苍野看到了。
刘梦湖倒是害羞起来,站起来行礼。“小世子怎么来了?宁姑娘都是在说玩笑话呢。”说着,讪讪地站着,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宁蕴阴着脸,柔声和刘梦湖说:“时间不早了,子柔再过来一趟也耽误她休息,我去一趟你们家给子柔标下谱子,然后再回来吧。”
刘梦湖忙点头:“小世子……要不……请您稍等?”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陈苍野道:“子柔的谱子,我送过去了几本标记过的了,也送过去了几本新的谱子,够她练个一年两年了。”
刘梦湖站定了。他也不蠢,看了看满脸阴霾的二人,自知再杵在这里徒生尴尬:“那,谢过小世子!尘玉我先回去看看,明日来送你。”说着便走出门去。
“我说的,你好好考虑下。”宁蕴抬起头,娇声叫了一句。
刘梦湖应着,快步走了。
堂屋里静了好一会儿。
“王婶娘呢?”宁蕴忽然往门口走去,要绕过他去内庭去。
“她收拾行李去了。”陈苍野道,将那门挡得牢牢的。
“小世子爱在这里站多久都行,不要妨碍我收拾。”宁蕴皱着眉,也并不看他,只盯着他的胸膛。她本来身量也就只到他肩膀而已。
“没有人爱你吗,宁蕴?”他还是那个语调。
“没有。”宁蕴不耐烦了。“行了吗?让我过去好不好?”
“我不是人?”
宁蕴可算抬起眼睛。陈苍野所见的一双眸子简直就是书画里鹳鸟的目,孤高疏离。“你不是人。”
“宁蕴!”陈苍野沉不住气,一把将她捞了过来,牢牢抱在怀里。
“你……”宁蕴被他抱得紧,浑身不自在:“你除了会操我,会奸淫我,会强迫我,会扔掉我,你还会做什么?”
陈苍野看着她满脸的冷漠,内心仿佛被扎了千万根刺一样。
“让我走好不好,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宁蕴不肯看他。
“我做不到。”陈苍野道。“我不能接受你对别人笑,和别的男人好。”方才他忍得几乎要疯掉。
“你要我如何?”宁蕴问。
“留在我身边。”陈苍野毫不犹豫地道。
“不可能的。”宁蕴道。“你做你的靖远公,我做我的小平民,如此便很好了。”
“有转圜的余地——你教我的。”陈苍野看着她。
“……也可以。”宁蕴想了下,忽然笑了。
“我终是要婚配的。你不能干涉我寻找所爱之人,我便同意和你好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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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宝宝说一天三更……太难了!在下正职工作非常忙。不过,也会尽量抽出空暇给大家继续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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