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悦扬知道他微整了之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开心,认为这是他的自由,只是吵着闹着要偷跑回来看他,连机票都买了,结果被助理发现,告状到他这里,让他安抚了下去,因此大明星郁闷极了。
安音璇想,他会去见陆悦扬,但不是现在。
安鋆问过几次他跟陆悦扬的关系,他大方地说是交往对象,弟弟虽然还是有抵触情绪,却也没有跟他吵架,只是很严厉地警告:“要戴套!”
他有些好笑。
肖权大概是收到了医院的账单,这几天没让陈郡山来烦他,还发了条信息让他好好休息,这就是肖权最大限度的温柔了吧。
一周后,他去医院拆线,把十二颗牙贴面做好,再次站到镜子面前的他,看到了一张完美无缺的脸。
就像大夫说的,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更加细腻精致了,无论镜头下会放大多少都没有关系,因为再小的瑕疵也已经从他脸上消失了。
鼻尖的挺翘让他的魅气更重了几分,一排整齐的牙齿雪白透亮,他的脸庞仍然鲜活,辨识度仍然极高,却又完美得不像话。
他心无波澜,看着这张脸。
不够,现在得到的远远不够!他要成名,他要富有,他要爱情,他付出了太多代价,他必须站在更高的地方才能抚平心中的缺口。
安音璇不管不顾地用手机买了张最近时间到鹏城的机票,没跟任何人说,什么都没准备,路边打了个车就去了机场。
五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了陆悦扬面前。
“没让你来看我,是因为我来看你了。”
陆悦扬刚洗完澡,穿着浴袍站在房间门口,惊讶得无以复加,一下把他扛了起来,走过吧台走过客厅,然后双双陷进了柔软的白色大床里。
陆悦扬扣着他的双手,狠狠地吻着他,直到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要**,就现在。”
陆悦扬趁安音璇喘口气的机会,把浴袍脱掉甩在了地上,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他压抑了半个月的欲-望终于大肆释放了出来,像一头饿狼一样与安音璇缠绵,吻遍他每一寸肌肤。
安音璇原本阴郁的心情在激烈的爱-欲中渐渐消散,陆悦扬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带着最原始的冲动,疯狂地进行着掠夺。
他平时都在收敛自己的魅态,现在却肆无忌惮散发这种独有的诱惑,任何人都会招架不住,就像神话中的美杜莎,貌美得让人忍不住被吸引,即使看上一眼之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无法控制。
他欲拒还迎地推开陆悦扬,软着声音道:“你不是说下次一起睡把你绑起来吗?”
“我有说过?”陆悦扬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他小腿用力一个翻身就与之调换了位置,骑在陆悦扬的腰上道:“当然有。”
陆悦扬的大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沙哑地问道:“怎么绑?”
他凑在大明星的耳边轻轻道:“乖,别动,我让你舒服。”
陆悦扬瞬间有种被人下了咒的感觉,这咒语有蛊惑人的效果,让人从里到外都心甘情愿地顺从。
他顺手从旁边抽了腰带和领带,陆悦扬靠坐在床头,他跪在那两条大长腿的中间,陆悦扬已是任凭他摆布。
他把那两只肌肉感十足的胳膊分别绑在床头两边,爬上来亲吻陆悦扬的脸颊,颈侧,顺着下来。
陆悦扬虽然表面镇定玩味,但喘息频率还是出卖了他,笑着说:“别舔,痒。”
他抬头,眼里泛着水光,带着鼻音道:“那这里痒吗?”他指尖划过那最坚硬的地方。
陆悦扬以为他要坐上来,谁知他把头低了下去。
“唔!”陆悦扬倒抽一口气:“音璇,把我解开,让我碰你。”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如野兽一般。
安音璇却不为所动,还是一下一下地用舌尖挑逗着他理智的底线。
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被抚摸的诉求,可安音璇总是蜻蜓点水般划过,远远无法满足他,让这种渴望达到极致。
这种有技巧的撩拨让他越来越难耐,如同迷路在沙漠里,已经渴到口干舌燥,当你终于走进了绿洲,却只有一滴水,千辛万苦寻到下一个,还是只有一滴水。一滴水不会缓解你的**,只能润湿你的唇,让你更加强烈地盼着能畅饮一番。
他再也忍不住了,那道防线被汹涌的洪水冲毁垮塌了,他不要束缚,但手被紧紧绑着,不知哪来了一股挣脱一切的力量,双手一用力,“啪”的一声,两边床头的立柱都被直接掰断了,安音璇吓了一跳:“啊,床坏了,你……”
没等他说完,陆悦扬就把两手上的累赘都甩得老远,直接把他扑倒在床里,欺身而上。他心道不好,彻底把陆悦扬惹毛了,看着那双发红而英俊的双眼,他急忙道:“你对我温柔一点。”
陆悦扬在咆哮:“你对我温柔了吗?”
“我已经够温柔了吧。”他回想自己刚刚的行为,都是轻轻的小心的,可这样更挑起了陆悦扬的征服欲,让他彻底狂性大发。
陆悦扬咬着后槽牙道:“那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我的温柔。”
一夜的颠鸾倒凤,陆悦扬的“温柔”像龙卷风一样强势袭来,抽走了他所有的体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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