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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素睡醒了,喵喵地出来找人,在白羲和脚跟前打转,白羲和弯腰把它捞起来抱进怀里:“是也不是,一开始养嘟嘟还觉得挺麻烦呢,可能是因为没经验,感觉每天手忙脚乱的,以前住在东城区一楼,银虎老是爬家里阳台,嘟嘟也很喜欢它,抱回来之后就感觉游刃有余很多,后来就越养越多,有的是捡的,有的是领养的,只有二皮和菘蓝是买回来的。”
    商临发现了,白羲和只要一说起他的猫咪们,话就会明显多起来,遂顺着话题继续问他:“那你还准备再继续养么?”
    白羲和叹了口气:“看情况吧,我是不想要再多了,精力有限,也害怕厚此薄彼,但是万一还遇见那种可怜兮兮的小野猫,一时冲动抱回去也不一定。”
    商临笑了笑:“你帮我个忙,吊柜里拿一袋盐出来。”
    “好。”
    通常商临做饭除非让白羲和干什么他才会干,一般不会自作主张,他不会下厨,怕给人添麻烦,但如果情况允许,他会站在门口看,看上去也不像是要学习的样子,就是单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干,随手撸着猫。
    商临之前还笑过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他忙活,明明有这时间,可以干点别的事。
    一个是因为白羲和不好意思吃白食,住人家家还要人给他做饭,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还有一个是因为白羲和喜欢看他做事情,不管是做饭也好,做家务也好,对着电脑翻译文章也好,都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好像“岁月静好”这四个字就可以在他身上得淋漓尽致。
    白羲和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有些愣神。
    晚上,商临切了一碗水果浇上沙拉酱,跟白羲和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球赛,顺带给嘟嘟掏了半碗椰汁喝。
    白羲和跟商临两个人看球赛远没有其他人激动,除过时常讨论几句说几声好球之外都挺安静的,白羲和感慨道:“跟祁路扬一起看比赛,就别想安静下来,他太吵了。”
    商临塞了块柚子进嘴里:“是么?那今年欧冠可以在一起看,这么安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在看什么深沉的纪录片。”
    “Crisis酒吧再往前一条街,有一家清吧叫回,我们之前在那看过球赛,熬通宵,几瓶酒几盘坚果零食就能将就一夜。”白羲和笑笑。
    商临问:“回?一个字吗?”
    “对,回来的回,当时栗予廷看见还吐槽过,去酒吧算个哪门子的回,后来发现他们家确实还挺温馨的,按说这个词不应该被安在一个酒吧头上,但是不管是那的老板还是装潢布置都挺让人舒服的。”白羲和抱着嘟嘟,腿旁边还窝着一只尺素,拨拨这个摸摸那个,好不惬意:“你要是想叫上他们,今年就还去那儿吧,不然按祁路扬那样闹腾家里非拆了不可。”
    商临笑笑应了,正欲说话,崔啸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想必就是工作的事,商临也没避讳白羲和,直接就接了电话,白羲和贴心地把电视音量调小了一些。
    商临一开始就拒绝了,只是崔啸觉得很可惜,几次要求他再好好考虑考虑,商临无奈表示再考虑几次他也是这样的答案,就不浪费时间了,让崔啸代他向主编道谢外加道歉,那边无不叹息地挂了电话。
    白羲和也没再问他什么,都已经明确拒绝了的,再问也没什么意思,摸着嘟嘟的手在它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嘟嘟半眯着眼睛看了看他,白羲和朝商临那边努了努嘴。
    嘟嘟在他身上趴得舒服,不情不愿起来伸了个懒腰,一副拿铲屎官没办法的样子,挨挨蹭蹭踱到商临跟前,两只前爪搭在他大腿上,歪着脑袋叫他。
    商临简直被萌化了,本来还有些感慨,这下全都抛诸脑后,一把抄起嘟嘟抱进怀里,埋头在它长而柔软雪白色毛毛里,来回蹭了好几下。
    嘟嘟一只爪子拍在他脖子上,十分抗拒地推搡,不忘回头看一眼白羲和,求助似的朝他叫。
    商临闷笑出声,大发慈悲放过嘟嘟,抬起脸来笑得开心。
    嘟嘟又在他脸上拍了拍,凑上来舔了舔他的下巴,完成了白羲和交给它的任务,功成身退,也不理铲屎官了,一路跑回白羲和的卧室跳上床给自己占领了一席之地。
    商临侧过头看着白羲和,轻轻蹭了蹭他放在沙发上的手背,低声道:“谢谢。”
    白羲和笑了笑,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这世上事,无非就图一个我愿意,既然不想做的事,就不做,开心最重要。”
    商临笑着点了点头。
    要搁以往,商临可能会因为想事情而睡不着,他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他也绝对不是一个像祁路扬那样没心没肺的人,关于工作这件事,他从一开始的热忱,到后来的习惯,再到被人摆了一道之后的心灰意冷,也算经历了各种心情,直到如今,他才真真正正的放下这一庄事,从此以后日记本上扉页的那一句话可以划掉了。
    他不禁再一次讶异,为什么以前他会拒绝养猫呢?明明是一种很可爱很治愈的生物,如果不是今天白羲和的神来之笔,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心情明媚起来,可见不止是猫,白羲和也是有这样的魔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后天见!
    第27章
    连着下了两天大雪,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商临害怕天黑路不好走,让白羲和早点回猫咖喂猫咪打扫卫生,即便如此,回来的时候还是沾了一身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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