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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抱着自家媳妇,想起曾经的高考经历,心里感叹得很,考试就是学生的天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不过阿珛你说得对,我现在烦也没用,如果真的开恩科还是肯定要去的,对了,生意这边你安排得怎么样?到时候能跟我走吗?”
    乡试是三年一次,但如果乡试考中举人,那么紧接着就是会试和殿试,这两个考试地点都在京城,像他们这种离得比较远的学子,基本考完举人就要马上往京城赶路过去,否则就会错过缺考。
    整个过程和结果的前前后后得花上一年的时间,他可舍不得和章珛还有儿子分开,所以章珛和林动动到时候要跟他一块儿去趟京城。
    “还行,咱们现在产业做得还小,安排很简单,每个项目你都安排了掌柜,我就是算算账本的事情。”
    说起生意,不得不简单提下。
    章珛说做得还小,只是针对他和林泽的眼界而已,实际上对于青山县的人来说,林家现在绝对是家大业大。
    林家总做的生意并不多,明面上就甜品店和河鲜大排档。
    不,现在已经不能说大排档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河鲜酒楼,资金足够又有段文赛这个靠山扯大旗,再加上河鲜大排档早就打出名气,河鲜买卖转变开成酒楼完全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但就是这两个生意,林泽几乎在青山县所有的镇上都开设了分店,这样算下来,他家的铺子酒楼加起来就有二十多家啊!
    两个项目林泽分别让林大昆和林富去当了掌柜,两人掌柜经验丰富,管理得妥妥当当。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改造,在大半年前废物回收所的一群人林泽终于能够拿出来物尽其用的,对重新回到掌柜这个位置上,林大伯简直是怀念得老泪纵横。
    别说能够让他重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反正只要不再回废物回收所改造,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张狗头等人林泽让这些人组了个悠闲的‘保安公司’,表面是做善事辅助官差管理镇上秩序,实际是专门收服青山县的地痞流氓,留作以后使用。
    以上俩项铺子两人惊讶。
    但林家现在拥有的田地,才是真正叫人震惊。
    本着买田买地保值的念头,林泽和章珛手里一有多余的银子,基本就投资到了土地上,用林泽的话来说那叫‘地产’。
    反正那里的空地多,那里的田好,那里的山头适合开发,林泽只要看中就不犹豫,银子哗啦啦的用出去,各种地契田地山契刷刷刷地收回来。
    具体数量林泽平日都没关心过,反正有银子就买,买买买买!
    就算在青山县赚的银子用完了,京城的甜品分店赚的银子也花不完,皇城脚下哪家铺子的东家不是金腰带缠身?
    所以最后大家猛然发现,林家光是田地就拥有了近千亩,山头五六个……
    不知不觉间,已经堪比青山县好些几代经营的老爷家了,让人惊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但林家却仍旧住在村里的‘破房子’里,整天和不知情的村民嘻嘻哈哈,大家不禁感叹一句家风朴素啊。
    当然,这些只是林家明面上的东西。
    私下里还有巧克力的售卖和甜菜制糖工厂,才是林家的聚宝盆,不过两个项目做得低调,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而章珛对此竟然描述‘小产业’,若是让外人听见,不知该怎么吐血。
    不过对林泽夫夫俩这些产业确实很小,很好安排。
    章珛自己也不想跟林泽分开太久,不说防着外面对他相公放电的小妖精,就是感情上他也舍不得,还有林动动,也是个半天不见父亲就哭得惊天动地的,他们父子肯定要跟着林泽去陪考才行的。
    这些事情都很好办。
    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情,章珛自己拿不定主意,
    “对了相公,昨天二弟和他媳妇来找爹借银子,说是想开个字画斋做生计,爹拿不定主意问我,我也有点拿不定主意……”
    银子不是问题,拿不定主意的问题是林泽可是跟林建文之间关系非常僵硬。
    林泽沉吟,“我听说章银珠偷了他们家里的钱跑了?”
    关于林建文那边的事情他平日都不怎么关心,但架不住村里嘴巴杂,他不去关心村民们也会跑来他面前来告诉他消息。
    这两年,林建文的生活可谓是非常抑郁的,对方那个债主妹妹的丑媳妇是个厉害角色,把林建文管得不服帖也得服帖,所有的雄心壮志和不甘心都磨灭都一干二净,只剩下了麻木和得过且过。
    林建文日子尚且如此,章银珠自然就更加不得好,好好的正妻给后来的平日当丫鬟婆子干活,终于半年前受不住,偷了家里的银子跑人了。
    不巧的是那个时候林建文的丑媳妇刚生完孩子,没有银子,丑媳妇也下不了床干活,丑媳妇娘家也正烦着顾不上,家里的吃喝担子就落到了林建文头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林建文估计会丢下丑媳妇母子也跑的时候,林建文竟然奇迹般的良心发现留了下来,舍得放下笔墨书本,出来下田上山干活了。
    之后林建文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的颓废抑郁,竟然撑起了他那个家,把丑媳妇跟小奶娃照顾得还不错,让村民难得感叹了一句‘浪子回头’。
    “二弟没种过田,开春的时候他倒是插了秧子,结果一个都没种活,现在估计家里揭不开锅了,才不得不求到咱们家来……相公,我看二弟倒是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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