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的信紙:第二頁】
我的名字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於█國紐倫堡,父親是██,母親是██(██?),妹妹叫做卡特琳娜(我猜?),在前往██的火車(那是一種長方形的、馬車的延展體、動力、動力、動力███)失事(看著?方形的,彩繪玻璃),然後,我來到這裡。
卡特琳娜██████████,我需要更多的描述。
我無法敘述、刪除的那個東西、不見了。(結構)卡█琳娜,能理解嗎?可以。妳要用符號。可以。可以。可以。██不行。那是什麼?不管怎樣,不要記錄了。
██████
塗抹之處無法對應,不一樣了嗎?
【蕾拉的信紙:第三頁】
我是██神官,有一把█權杖,還有█冠。
蕾娜也是██,她██,██。(並非不可敘述)我塗改了?她是██。她是神官。她擅長使用█權杖和箭,在█冠上有羽毛。羽毛冠?(要詢問)為什麼是羽毛冠?
蕾娜是妹妹。
卡█琳娜是██。資料█沒有那東西。那是一種庫房?███。
註解:資料█,羽毛冠。
【蕾拉的信紙:第四頁(部分)】
致 維特尼察的姬雅司祭 請幫我████
██
【蕾拉的信紙:第五頁】
致 維特尼察的姬雅司祭 安好
《█████》是本好書,我特別喜愛亞歷士的出場詞:我是██!另外,我也喜歡他在第二章討伐惡召使的經典台詞:我有的是█與█,必將打倒你!我非常喜歡這本書,讀了很多遍,希望您不要將我的小嗜好說出去,尤其是同好,因為神職人員讀這種書不是很得體。但請替我做些壓花,可以用蕾娜帶去的花嗎?我希望這封信能回到蕾娜所提及的地址,請務必連本信一併寄回。
【印有波洛諾娃家徽的紫色信紙】
致 莫斯科的蕾拉姊妹
██。
█。
█。
聽聞妳最近情緒起伏相當嚴重,妳是否願意和我聊聊?蕾娜姊妹很擔心妳。我會在兩週後前往王都參與司祭會議,如果妳有意願,請回信告知。
全文芷恠HǎIτǎNɡsHυωЦ(塰棠書剭),て○Μ獨镓橃布 請dǎδ呲詀看后續文傽
一九九零年。
火車。
所以,蕾拉她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我反覆看著手中這些到處塗抹修改的信紙,腦袋有種很奇妙的感覺,有點舒服,但令人不安。
對了,就像鼻塞。
是一直堵塞住的鼻子深處忽然放鬆了,空氣得以流通的暢快感。可是,吸了幾口氣之後,馬上又會再塞住──蕾拉越發凌亂的字跡和拼湊出來的字句都帶有這股感覺。
好像有什麼概念要被理解了。
就差一點點。
那是什麼?
『我的名字是蕾拉穆勒。』
我的名字是桐真……這是真名?
『一九九零年生於某國紐倫堡。』
二零零一年生於台灣的……哪裡?
『父親是某某,母親是某某,妹妹叫做卡特琳娜。』
我的家裡有父母和……應該還有兄弟吧?加我共四個人,對。
『在前往某某的火車失事。』
在前往學校的途中遇到了某種……不太好說明的,姑且說是夢境似的際遇。
『然後,我來到這裡。』
然後,我來到這裡。
跟著蕾拉的字跡唸下去的同時,暢快與閉塞感又出現了,接著是難以言喻的輕快。
越是去回憶和現實有關的記憶,完形崩壞的現象越嚴重,大腦卻欣然接受這一切。
我……正在忘記真正的自己。
「蕾拉是個優秀的部下,但是她和維特尼察的神官走得太近,所以我一直留意著……」
前所未有的挫折感開始沸騰,又來了道聲音將我那快燒掉的腦袋擰得死緊。
「波洛諾娃家的人要進城,我又怎會不知道?」
這個聲音,是阿爾法隊長……
「是的。」
全副武裝的阿爾法隊長踩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床邊,高達兩米的巨大身軀像座山一般聳立在我眼前。久違重逢,她那線條剛直的臉龐卻一點都不令人懷念。
「我很高興你能回來。新的小隊已經編制完成,你可以選擇繼續為茨維塔耶娃家奮鬥,或者進入大牢。」
這個人的眼中,連一絲人性的共鳴都尋不著,彷彿只是台為了功名而打造的機器。
偏偏我的命運落入這種人手中。
對於蕾拉、對於這個世界的種種,我都還沒弄明白,又得再上前線嗎?按照此人的謹慎,有了前一個小隊全滅導致的空窗期,這回肯定會做足「預防措施」,恐怕這一去就再也無法脫身。
是無法從這個人的手中掙脫?還是無法從這個世界的束縛中解放?
我覺得……很累啊。
戰爭什麼的、監控什麼的,不想再奉陪下去了啊。
但是,看到阿爾法隊長腰間悄然突起的銀刃,我又有一個想法……
「或者,跟我一起逃出這裡。」
或者,還可以再拼一下?
「別小看波洛諾娃家的門徒兵啊,妳這混帳母猩猩!」
冷不防地從背後刺了阿爾法隊長一劍的伊朵,說完這句話後抓緊鐵槌朝她準備拔劍的手敲去。阿爾法隊長神情痛苦地大吼一聲。伊朵重重地踹了她的膝蓋內側,看似不可動搖的巨軀轟隆隆地跪倒下來,然而她扭曲的面容仍不失冷漠及肅穆──所以才那麼地怵目驚心。
當阿爾法隊長的部下闖進房內,伊朵嬌小的身體已撞破沾了層灰的窗戶,我跟在她後頭爬出屋外。咻!銀光閃爍的長劍從我身旁竄出,原來是阿爾法隊長的孤注一擲,真是好險!
「快!往這邊!」
左手沾滿灰塵與被碎玻璃刺傷所流出的血,右手抓緊給手汗弄濕的信紙,雙腿不可思議地充滿活力,我跟著伊朵從屋子背後的小巷一口氣衝到大街上。她相中一輛停在路邊的馬車,於是我朝勃然大怒的車伕鬼吼鬼叫著飛撲過去,伊朵趁機把馬匹搞到手。那匹馬相當健壯,擁有一身明亮的棕毛,腳跟卻是白的,頭上還戴著一頂很沒品味的小帽子;好在牠算是溫馴,並沒有把接連上背的我們甩下去。把現場搞得一團亂的我們便在車伕與一位嬌滴滴的女貴族怒罵聲中揚長而去。
守城門的士兵還不曉得發生何事,阿爾法隊長直屬部下動作倒是很迅速,我們出城不到一分鐘,城門就衝出一隊騎兵直朝我們而來。
該說首都的馬就是不一樣嗎?這匹戴著滑稽小帽子的駿馬跑得飛快,清脆的馬蹄聲在石造道路上連袂奏響,就連訓練有素的騎兵隊都無法輕易拉近距離。換成以前那匹駑馬,大概早就被追上。
「喂!就這樣一直跑喔!我不管喔!」
我也不知道要往哪才好啊!隨便啦,甩掉追兵再說!
「那就衝啦哦哦哦──!」
衝啊──!
我們不斷地跑、不斷地跑,跑到把王都綿長的城牆拋諸腦後還不夠,走出石造道路的盡頭還不夠,深入飄著雪花的密林還不夠;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哪是哪,總之就是一直跑、一直跑……伊朵累了換我上,我累了換伊朵上,即使沒有蛋蛋保護器弄得我跨下似乎又快流湯,即使越跑越冷到了眼睛都快閉上,我們仍然跑到這頭畜牲倒下為止,才心甘情願尋找藏身之處。
追兵不見蹤影,天色也轉暗了,雖然抬頭還看得見小小的火紅色天空,對於置身雪林深處的我們來說能見度已經和入夜沒兩樣。在我們雙雙累倒前,總算找到一座低矮的洞窟,裡頭住著或許有上百隻蝙蝠。伊朵拿起鐵槌往半空中亂搥一通,受到驚嚇的蝙蝠群啪啦啪啦地宛如暴風般從我們身邊狠狠地衝出去。風暴過後,我的體力也到了極限,不管地上有什麼就直接癱倒下去。
「別睡著哦,不然的話……」
會一覺不醒是嗎……可是我好睏啊……
「不是,我還沒確認有沒有蛇……啊,有了!」
嗚痾……!那個滑溜溜地纏到腳上的是什麼!是什麼痾痾痾痾……!
「噓!你安靜點啦!」
從聲音來判斷,伊朵是徒手抓而非一槌給牠灌下去。這傢伙野蠻得有夠可靠。
「現在先別傷到,待會再來確認能不能吃。」
我決定封她為野蠻人伊朵。
確保休息地點後,伊朵馬不停蹄地繼續尋找生火用的樹枝,不想獨自跟蛇打交道的我只得跟上去。疲倦感湧上來後,涉足雪地的每一步都沉重得令人難受,寒意與雪水還會滲入靴子裡。好想要一雙雨鞋啊……而且啪滋啪滋的步伐聲聽起來好好吃……
「你一個大男人,抖成那樣真好笑耶!嗚哈哈……哈、啾──!」
妳才抖得跟跳蛋一樣啦哈哈哈哈啾……!
「噗!什麼是跳蛋啊?跳蚤的一種嗎?」
不是啦,那是一種健康器材,長得像縮小版雞蛋……
我們邊說些能提振精神的垃圾話、邊取笑彼此,走到雙腿快結凍了,抱著一大堆枯枝的手也麻木了,伊朵終於決定返回洞窟。
「去把魯蘭巴牽進來。」
蛤?
「蛤什麼蛤,在城裡弄到手的那匹馬呀。」
……這名字倒是用上癮了啊。
魯蘭巴是我見過最有活力的馬,前一刻身上還披著雪花,彷彿已經凍僵,拍拍牠的馬腹立刻就站了起來,和那頂可笑的小帽子一起噗嚕嚕地搖頭晃腦。
不一會兒,伊朵生起火堆,渾身又濕又冷的我和魯蘭巴在溫暖的橙紅色火焰前取暖,還有點精神的她接著展開捕蛇行動。
「嗚哇!這裡有好多小洞!是巢穴啊!」
正如伊朵所說,洞窟深處的岩壁上出現密密麻麻的小洞……噁!我的密集恐懼症痾痾痾!
「喔!這條沒有毒,可以吃!」
野蠻啊!這女人好野蠻啊!
「什麼野蠻啊喂!」
伊朵連抓好幾條蛇,然後我們用石頭把大部分的洞口堵住,以免蛇群發瘋衝出來反攻一波。
由於我對剝皮刨肉不感興趣,就把匕首交給蠢蠢欲動的伊朵,這時她已經將每條蛇的蛇首敲爛……嗚噁!
「欸,你要不要吸吸看蛇血……聽說對男人很補?」
不要拿滴血的無頭蛇靠過來!我不需要那東西也很強壯!
「強壯喔……噗嗤。」
別盯著我的下半身嗤笑!
在這之後又過了好一會兒,靠在魯蘭巴健壯的身體上、眼睛快睜不開的我正要墜入夢鄉,老二突然被伊朵踢了下,瞬間氣到彈起身子。
「吃一點再睡吧,不然會沒體力喔。」
好……好香啊。
第一次拿到以枯枝當做竹籤用的烤肉串,既新鮮又不禁覺得有點髒,不過肚子早就被熟肉的香氣弄到咕嚕叫,我沒想太多便跟著伊朵一起咬下表面帶有焦痕的細長肉條。
好硬……好柴……好熟悉的味道……喔,雞湯裡面的雞胸肉吧……和炸過之後鮮嫩多汁的口感不同,是又乾又柴的那種……話雖如此,現在只要是能吃的東西,身體都會忍不住為其喝采,所以我的腦袋很快就開始感恩蛇肉、讚嘆蛇肉。
「沒想到會野營,早知道就買個鍋子,煮湯會更好。」
對,有熱湯喝一定更舒服。嗯,好吃,樹皮佐蛇肉超好吃!咳、咳咳!嗚啊,喉嚨超乾,超乾的!
「吃慢點啦。」
伊朵把大部分的蛇肉留給我,自己只吃一些就埋首做起手活,原來她事先剝皮是為了製作簡易的蓄水袋。
「完成!材料不夠,沒辦法做補強有點可惜,不過也堪用啦!接下來只要把雪放進裡面,再把它燒熱……啊,差點忘了要先清洗,你等一下喔!」
伊朵真的好厲害啊……不光是順利把我帶回王城,還從阿爾法隊長手中救了我一命,連野外求生的技巧都如此熟練。
沒有她,我該怎麼辦才好?
那隻嬌小、粗魯又倔強的身影,和蕾拉優雅的儀態重疊在一塊,竟然沒有絲毫違和感。
「幹嘛那樣看我?你在想色色的事情齁?色鬼!」
……主動討幹這點倒是完全不同。
不過,讓人老二硬硬的程度是一樣的。
「哎,等一下啦,哈哈!好癢哦!我想尿尿啦……」
看著她忙完一切、慵懶地烤火的放鬆姿態,被她故作輕佻的嗓音釣上的我,不禁湊上前去使出一記擒抱。伊朵很識趣地摸向我的屁股、再滑到大腿內側,五指凌亂蹭弄起蠢蠢欲動的肉棒。
「黏黏的,都是汗,好髒。嘻嘻!」
越摸越起勁的不知道是誰喔!
偎在我懷裡的伊朵,手從隨意撫摸到握緊了肉棒展開套弄,給火光照亮的大腿輕輕敞開。我順勢伸進她的褲子裡,觸摸被汗水弄得微黏的恥丘,順著陰蒂與陰唇的弧度來到肉穴中央,揉起那塊溫熱柔軟的蜜肉。
「嗯嗚……不要摸啦,今天都沒洗澡……」
之前沒洗澡還不是玩得很開心,裝模作樣。
「哎、哎唷!不太一樣嘛。啊……!呼……!呼嗚……!」
似乎在我稍微強硬時,伊朵的身體就會特別敏感,光是在穴口揉呀揉的,都能把她弄到不安地動來動去、呻吟不斷。當她忘我到停止套弄,只顧著蠕動身體、輕聲浪叫時,我刻意停下動作,用這隻染上汗味與腥味的手來戲弄她的嘴巴與鼻子。
「嘶嚕、嘶嚕、啾、啾嚕……」
伊朵拋開幹練的一面,像隻小貓般乖順地吸舔我放入她口中的手指。
「嘶、嘶、嘶嘶!啊……啊啊……!」
或者對置於鼻前的手指做出一次又一次的深嗅,被自己的濃厚氣味逗得心癢難耐。
等到她受不了慢條斯理的逗弄,便會主動脫下褲子、露出悶一整天的私密處,自行撥開帶有濕亮光澤的咖啡色陰唇,要求我把肉棒──或是手指放入其中。
然而當我的手指被暖洋洋的肉穴緊緊包覆住時,腦海卻浮現蕾拉的字跡,以及諸多遭到塗改而無法判讀的字句。伊朵迷人的淫叫給那些優雅而瘋狂的文字阻隔在外,無論她喊得多麼熱情,我的衝勁仍持續在冷卻。
索然無味的愛撫伴隨伊朵的高潮終於結束,此時我已全然沒了興致,正欲推掉想幫我口交的伊朵,卻見她的眼神迅速銳利起來。
「是誰!」
伊朵瞪向一旁的同時執起被篝火烤得燙手的匕首,我那散漫的精神隨之提高警覺,和她一同望向冷風竄入的洞口。
那裡有著一個非常高大、必須駝背進入洞窟的人,他似乎已待在那邊好一會兒,在伊朵厲聲質問之際拍起雙腿。
「這邊冷到腿都要凍僵了,可以讓我進去取暖嗎?」
出乎意料地,那副魁梧到不輸給阿爾法隊長的身體傳出的是女性嗓音,語速和聲調聽起來都非常舒服,給人沉著穩重的感覺。可是光這樣還是無法判斷她的用意,於是伊朵揚起嗓子再次詢問。女性這回如她所願答道:
「我是前往邊境途中的獵人,本來應該在更前面的地方落腳,但錯估了天氣與體力。外頭風雪很大,可以的話請讓我進去。」
伊朵對這位彬彬有禮的女人仍然抱有敵意,但我們都覺得她的理由沒啥問題,因為天氣真的很糟,而她還站在風雪大作的入口等候我們的許可。
更何況,如果她是追兵,我們根本無處可逃,遑論將她擋在洞外。
「……好吧,進來。」
「謝謝。」
伊朵迅速穿起褲子,我也趕緊將肉棒收回褲襠內,現在我才意識到,剛才和對方四目相交時我們都是半裸狀態……
我們把東西都移到靠近出口的位置,伊朵用眼神示意要對方進到深處,自稱獵人的女人輕輕點了下頭。那副巨軀以駝背之姿漸漸逼近火堆,高大到令人不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類?我和伊朵都被這個女人外形帶來的威壓感所震懾,現場唯一處之泰然的只有魯蘭巴。
「露露西亞邊塞馬,毛髮很漂亮。」
那女人邊說邊以套著皮革手套的巨大手掌撫摸魯蘭巴的鬃毛,戴著小帽子的魯蘭巴乖乖任由她觸摸。這一幕讓我們稍微放心了些,但是伊朵並未鬆開匕首,她無時無刻警戒著那個巨大的女人。
「你們,也是打算前往邊境?」
話說邊境是指哪裡?邊塞地帶嗎?伊朵看來也不清楚。那人所說的邊境似乎和我們想的不一樣。她邊說邊坐到伊朵指定的位置,動作謹慎而緩慢;包覆住身體與四肢的深棕色皮甲都浸濕了,她逐一卸下濕透的防具,向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我們追問道:
「等級有二十嗎?」
「這妳大可放心。」
這麼說來,從復活之後又過了兩個禮拜,我現在是幾級啊……
「三十?」
「……」
「四十?」
「妳到底想說什麼!」
或許是疲累所致,伊朵變得相當暴躁,她對這個不斷打量自己的女人耐不住性子了。那人像是包容了伊朵的敵意,以沉穩的聲音說下去:
「邊境,最低等級的怪物是二十級。如果你們要去……」
「給我等等,沒頭沒腦的,妳到底在說啥?」
「喔,是我會錯意了嗎?這裡是通往邊境之地的途中,我以為會是同行……雖然以前從未遇過這樣的人。」
「我們是……呃……」
伊朵看了我一眼,皺緊的眉毛和緩下來,然後再度緊繃。
「總、總之有很多理由啦!所以說邊境到底是啥?」
「地圖沒有記載的地方。」
脫下大型皮甲的女子曝露出一身強健的筋肉,她身上只剩一件貼合身材的深色緊身衣,將遍及全身的肌肉線條完整呈現出來。不光是肌肉,連看起來碩大而僵硬的胸部、胸部上的乳暈和凍到硬挺的乳頭、線條明顯的駱駝蹄都描繪得相當徹底。但是,比起乳房與私處帶來的色氣,「戰士」的壓迫感更為猛烈。
這個我看身高少說兩米半、重量至少是我兩倍以上的女戰士脫下了手套,一雙給雪夜凍白的大手貼近篝火。火光照亮她那貼齊眉尖的瀏海,黑曜石般的長髮在陰影中閃閃發亮。
她邊取暖邊向我們述說邊境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話中的語氣,宛如已經很久沒有和人談論熱衷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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