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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注定爱人
    门一开,站在门外的恭子立刻冲了进来。当她看见那个黑衣男人时,二话不说,立刻从口袋拿出一张白色符箓来,朝黑衣男人的胸口扔了过去,并且口里念道:”恶灵退散!”只听得”扑”的一声响,那符箓不偏不倚的贴在黑衣男人的胸膛,迅速燃烧起来。黑衣男人受不了符箓所引发出来的火焰,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滚。他的打滚非但未能扑灭身上的火焰,反而越烧越大,到了最后,被这熊熊的烈火烧得连灰烬都没有留下来。
    “好了,没事了!”恭子等那黑衣男人被火烧得彻底没了,这才走到我们面前,小心翼翼地将我们搀扶起来。
    “谢谢你,恭子!”我由衷的对恭子说道,”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那我和钱大同今晚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没什么,你们是我的同事,出手救你们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恭子将我们扶到床上后,对着已经熄灭了灯光不知念了什么,那灯光竟然亮了起来。
    “真是太惊险刺激了。”钱大同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几乎吓得心脏病猝发!”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恭子说道,”谁叫你们不听我的劝告,硬是要住进这种房间里来呢?住进这里也就罢了,你们又不做‘进房三要’,结果便是这样了。”
    “什么是‘进房三要’?”我不解的问道。
    “这是入住不平常的酒店房间所必须要做的三件事情。”恭子认真的对我们说道,”第一,进房间之前要先敲门,提醒里面的阴灵,有人想住进这里。第二,进了房间之后,要将房间的窗口全部打开,好让阴灵有飘出去避一避的通道。第三,就是将电视机和水龙头打开,提醒寄居在这里的阴灵,今晚你要住在这里。只有做了这三件事情,这种房间才能够入住。”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道。
    但是醒悟过后,我又有些怨言,”恭子,好歹我们也是同事一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恭子生气地说道,”你们入住这房间之前,我就想告诉你了,谁知道你不但不听,还大力的把房门关上,害我吃了一个闭门羹!”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有些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只是有些事情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钱大同说道,”恭子,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有难的?还有,你怎么会懂得用符箓来对付鬼魂?”
    “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能再隐瞒了。”恭子无奈地叹气说道,”其实我不是普通人,而是日本阴阳道第二十三代阴阳师。”
    “阴阳师?”钱大同惊愕地说道,”阴阳师是个什么玩意儿?阴阳先生吗?”
    “不是阴阳先生,是阴阳师。”恭子认真地说道,”你们不是中国人吗?怎么连阴阳师都不知道?”
    “恭子,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挠挠头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什么日本阴阳道的第二十三代阴阳师吗?怎么又扯到咱们中国上来?”
    “因为阴阳师实际上是起源于中国的。”恭子说道,”所谓阴阳师,是指信奉阴阳道的术士。在中国的春秋百家争鸣时期,有一家是以宣传阴阳五行学说的大家,这就是阴阳家,阴阳家的学说传入日本后,经过日本人的改造,最终就演变成今天的阴阳道了。”
    恭子说到这里,特意问了我一句:”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说实话,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一点都听不明白。”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阴阳师怎么这么厉害,竟然可以用一张符箓就将一只鬼魂杀死。”
    “这不算什么。”恭子耸耸肩说道,”我们阴阳师除了懂得用符箓驱邪治鬼之外,还懂得上观天象,下观人的面相,知道如何通过占卜预测吉凶。最厉害的一点是,我们会操纵一种叫做式神的灵体,来为我们服务。”
    “这么厉害?”钱大同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道,”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你为什么还要跑到中国来,做保险公司的一名不起眼的小秘书,而不是留在日本,运用你说的什么式神来赚钱呢?”
    “是啊!”我也说道,”就算你来到中国,你光靠那些法术为那些有钱人排忧解难,已经可以让你过上体面的生活了,根本不需要在保险公司里混饭吃,这对你来说太屈才了。”
    “这不是屈才的问题。”恭子低下头说道,”我这样做,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
    “是的。”恭子点头说道,”我们阴阳道有个规矩,那就是女人过了二十岁就必须嫁人,为阴阳道延续香火。我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我爸爸,也就是我的师父,不停的要求我嫁给大师兄,但是……”
    “但是你不愿意,所以就跑到中国人来了。”
    “是的。”恭子说道。
    “哪你为什么要到咱们保险公司当一名小秘书呢?”
    “我到公司当秘书,是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不希望我爸爸找到我。我是私自离开阴阳道,我爸爸一定会全力寻找我的下落,我呆在保险公司当秘书有利于隐藏我自己。”恭子说道,”第二是,在我十八岁那年,我正式成为阴阳师之后,曾经用占卜术占卜过自己的姻缘,结果发现,我将来的爱人是中国人,他在中国的广州工作,并且这个人年纪和我想当,他姓范……”
    “姓范?”钱大同饶有兴致地说道,”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就是咱们的高锋吧?”
    “是的。”恭子在承认这个事实时,非常的羞赧,脸红得如同像西红柿一般。
    “恭子,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哭笑不得地说道,”在广州,姓范的人可以说有成千上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个人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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