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的东西之前已经被德泠整理过了,除了洗净的毛笔砚台,就是被青玉镇尺压着的洒金绢本宣纸。
至于那一碗放在桌上,无人问津的莲藕炖排骨,自然被他带了出去。
女帝南熡从来没有在御书房食用的习惯,以前不曾有过,今日亦不会破例。
南熡用手指轻易地将盛戎清的斗篷带子勾开,只见内里那件单薄的白绸亵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肩上,胸前两点粉色的茱萸若隐若现。
盛戎清蓦地倒吸一口气,别过眼不敢看南熡。
他胸前的那点被她隔着衣料抠弄,轻缓地一下又一下,酥麻的感觉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上撩拨。
见她衣冠安然的模样,盛戎清便知她大抵有些不愉他不守规矩,可若是守规矩,她十天半月都不会踏进他的殿门一步。
“姐姐……”他忍不住挺了挺身哀求起来。
软软的奶音到底还是让南熡叹了口气,倾身吻上少年的唇,低声说道:“下不为例!”
“嗯嗯!”盛戎清急不可待地伸手就去扯南熡明黄色的衣襟。后續章節將在HAǐㄒAǹɡSHùЩù(海棠書屋)。てOм首發 請到海棠書屋閲讀﹌
因着是夜晚,南熡只穿了件睡袍外加一件罩衫,盛戎清得了允许,很快便除去了她的衣物。
房内的香氛不知不觉竟味道浓郁起来,盛戎清只觉得小腹处有一股火,一路沿着脊椎向上,将他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眼里只有南熡姣好白嫩的身体。
他被南熡按倒在御书房内那张只供一人休憩的软塌上,胯下的凶器愈发昂扬,青筋勃发。
南熡跨在他身上,她将身体虚虚抬起,下身的软肉有一搭没一搭地险险擦过他已然全部露出的圆润头部。
细密的汗水自盛戎清的额头泌出,他很想一个挺身直接撬开那个被黑色毛发覆盖的软贝,长驱直入。
可碍于规矩,在没有得到南熡的允许前,没有人可以动她的龙体。
因此,他只能强忍着不能动,他紧紧揪住身下的软垫,指节都泛白了。
南熡看他如此隐忍的模样,便笑了出来,亲了亲少年透着粉氲的额头,“行了,朕不逗你了。”
这香委实厉害,只是试探了这么一会儿,她便觉得浑身不对劲起来。
小腹深处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般,麻痒难耐,只想有什么东西能狠狠贯穿她的身体,搅动一番才好。
一定是有人在这傻小子身上下了引子,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个人,这般胆大。
得了她首肯的盛戎清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腹那处高挺的方寸间。
他垂下眼,睫毛微翕,右手径直探向那埋没在卷曲丛林深处的细缝。
当那微凉的指尖寻到一凸起的小肉核后,随即便抵着肉壁,旋转打圈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跪在床榻上的南熡挺了挺纤细的腰肢,舒服地闭上眼,享受胯下少年的服侍。
她时不时地轻轻扭动身体,用已经汨汨有水意流出的娇媚秘处去触碰少年灵活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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