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川赶紧怼了她一下,“安蕾,你怎么说话呢?放肆!”
“什么我怎么说话?我才是你女儿好不好,他带别的女孩在外面到处逛,他是什么行为?”徐安蕾不依不饶的讨伐着顾臻桦。
顾臻桦本来憋着的一肚子火一下就压不住了。
“什么我什么行为?”顾臻桦声音不悦的问。
“你就是见异思迁的行为?”徐安蕾梗着脖子对着顾臻桦叫嚷着。
“什么叫见异思迁,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就见异思迁?”顾臻桦这个憋气,“吴阿姨,我今天确实需要跟您说说昨天的事情,您看看是不是您女儿说的那样?”
“我昨天与我的朋友去梅花坳,您女儿是一路讨伐,并动手推伤了人家,现在已经卧床,人家都没有理会她的挑衅。”顾臻桦简单扼要的介绍着昨天的事情。
“什么就卧床了,我就推了她一下,就卧床?爱我去!敢情瘫痪了还得怪我?”徐安蕾冲着顾臻桦一顿反击。
顾臻桦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继续对吴川说道。
“直到下山吃饭,她依旧没完没了,不管多少人面前,她都大言不惭的说我是她的,请问吴阿姨,怎么我就是她的了?我什么时候就是她的了?”
徐安蕾刚要又发飙被她的母亲赶紧拦下。
顾臻桦也没管徐安蕾有没有面子,他直言不讳的质问吴川。
“吴阿姨!我是跟您女儿有婚约?还是我们拍拖在前?都没有吧?别说那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女朋友,有问题吗?我带我的女朋友去哪的自由都没有吗?”
显然顾臻桦已经火了。
“她竟然扬言,要徐伯伯关了我爸爸的律所,并要动手再次打人家,我就责令我的同学送了她回来,请问吴阿姨,我做的错了没有?”
顾臻桦字斟句酌简单扼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看向吴川,等待着吴川的评判。
“我打她又怎样,就是一个贱民!”徐安蕾趾高气昂的说道。
吴川又怼了自己的女儿一下,“安蕾,你怎么说话呢?”
“妈!你今天带我来做什么的?是要来这里损我的?是他带了女人好不好?他就一个陈世美?”
两个妈听了徐安蕾的话,都一皱眉,齐美君心里这个气呀!这是哪跟哪呀?自己儿子就成了陈世美了?
而吴川总在面上混的人,当然觉得自己的女儿说的这句话有点不着调,她自己的这个飞扬跋扈的女儿,就看不出来,面前的这小子很不屑的在质问了,还整出这么一句嗑!
顾臻桦看着徐安蕾突兀的‘噗嗤’一笑,笑的迷倒众生,看的徐安蕾差点没趟口水。
他轻声的说了一句,“你还真的脸大!”
虽然说的是‘脸大!’
但是也打了吴川的脸,这等于说是‘不要脸’啊!
吴川的这脸的青一阵白一阵,自己是有些惯自己的闺女,还没有敢当她的面就说自己的女儿‘不要脸’的。
齐美君一看吴川的脸有些变了颜色,就知道吴川不高兴了,赶紧呵斥了自己的儿子一声,“臻桦,你过分了!”
齐美君当然知道吴川是何许人,她仗着自己的老爷们坐了高位,那是一个飞扬跋扈,在商圈里呼风唤雨,所有人都得前呼后拥,什么事情不得咬个尖,谁敢跟她平起平坐,那叫个得意。
虽然自己跟她同在商界,同是属于一个定位‘女强人’,但是齐美君就这点好,那就是低调,她该张扬的时候张扬,该低调的时候,绝对低得下头,这就是齐美君做人的精明之处。
所以,在商界,寥寥无几的几名叱咤风云的女将中,齐美君是最深得人心的,也是口碑最佳的。
今天一看着吴川带着女儿上门,齐美君就知道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绝对的有猫腻。
再一观察,吴川的那个丑八怪的女儿,从一进来,一双小眼睛就四处的查看,就知道,这是奔着自己小儿子来的。
要不然,以人家的官职,犯不着主动蹬他们顾家的门,还美其名曰来拜年!人家怎么会给顾家拜年?
而且看那丫头的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看来是儿子得罪了这个丑八怪。
齐美君多精明啊,她就知道,既然吴川带着女儿来了,那就说明,她也跟她女儿一样的不懂事,孩子们的事情,竟然找上门来?
什么像孩子小,撒尿和泥的阶段也就罢了,这都是成人了,还来这套,这就不是不懂事那么简单了。
她吴川也太跋扈了,就这么个丑八怪,还惯的跟什么似的,也真的叫她齐美君无语。
可是,来都来了,只好映照头皮迎合着,这都哄了半天了,当然她齐美君绝对不是怕,要说她的生意,与吴川的也不搭边,谈不上得罪不得罪。
不过毕竟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还是主动蹬了自家的门,当然来的都是,不能打了人家的脸不是。
齐美君绝对是一个阿庆嫂一样的人物,见到什么人说什么话的功底那也是一流。
此刻,看着吴川有些变脸,心中也有气,暗自骂到,牛逼什么呀,还不是拼老爷们有点脸,竟然跑到别人家里甩脸色,还真的没教养。
可是表面上的戏还得做。
“顾臻桦,你是真的不懂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这样没深没浅,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吴阿姨总不来,你怎么说话呢?没教养的东西,滚回楼上去!”齐美君语气生硬的呵斥自己的儿子,不过这话说的也是很不软。
听听,没教养?怎么就没教养了?此时谁才没教养?
顾臻桦一听这是他妈在给他台阶,转身对吴川说了一句,“吴阿姨失陪了!”然后看都没看徐安蕾一眼,转身上楼。
徐安蕾一下就不好了,本来她的想给顾臻桦点威风,再借着自己母亲的面子,就压一压顾臻桦,警告一下下次在别跟其它女孩子来往也就下了台阶,好跟顾臻桦‘和好如初’。
哪知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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