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转眼13年过去了,随着成是非一次次的在森林跳跃奔跑,身型也由金丝猴变成了大马猴,手臂和大腿上全是一条条的疤痕,头发卷曲披肩,远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会吃人的野兽。
但若靠近成是非,你会发现他的那双眼睛纯净而透明,似乎能让人有空灵的感觉。期间碰到过许多危险,被老虎追过,被毒蛇咬过,生过重病,经历了许多次生死的一瞬间,心路历程坎坷。经历了这么多年,我发现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广阔树林。有一次我沿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了3个月,竟然没有走到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从捕小鸟吃树皮成长到了可以撕裂虎豹的程度,可能是这个世界的灵气充足,前世学习的一些粗浅罗汉密宗修练功法在这里居然可以发挥这么大的作用。
每天一拳一脚的锻炼,几个时辰的打坐,在这充满危机的深林中坚持了13年。现在不能说是深林的王者,至少大部分动物都可以躲避,由于空气中充满了灵气,某些动物会简单的吐纳呼吸,再加上野兽庞大的身躯,力量是非常恐怖的,一年前我的罗汉密宗功法修炼到了一拳可以击碎相当于门口的守护狮子石雕,那段时间心理膨胀,自信心爆发,认为自己已经是可以在深林横着走的人物了,这段时间碰到虎豹豺狼也不像以前那样谨慎的躲避,迎着上去就是一顿殴打,像我这样的力量一般的大型野兽已经是我的食物了,一次次的胜利让我失去了作为人的警惕性。
有一天我经过一片沼泽湿地,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巨型的黑蛇盘起来吐着信子,红色的三角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这条蛇的身子有水桶大小,头像一个大灯笼一样,寻常人碰见了估计魂都没了,但是我当时可不认为这条蛇能危险到我,比它更大的狮子也抵不过我一拳。心中一提气,腿像风轮一样飞奔过去,朝着这条黑蛇的脑袋就是一拳,黑蛇似乎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这么小的生物居然碰见自己还敢主动,我这一拳劈石的力量用勾拳带着我奔过去的速度和动用的腰力击打在黑色的头上,这是我这么多年战斗的作风,动用最强的力量一击必杀。黑蛇被我击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似乎懵圈了,我也愣了一下,随着我力量的增大,这几年在我手上走过一招的动物不过五指之数。黑蛇这时候又盘起身来,2个红色的三角眼盯着我,我也盯着它,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几秒钟,说时迟那时快黑蛇突然暴起朝我扑了过来,隔着几米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怒气,它的身体扑过来的时候地面竟然带出了一阵尘土,这得有多么强的力量,小时候那种无力的感觉和碰到危险时候的反应瞬间击破的这几年下来的骄傲。我转身就躲闪了起来,期间被黑蛇的牙齿刮了一道伤口,当时不算太严重,由于以前多年的逃避毒蛇的方法,我接着树和藤的链接处成功的逃出黑蛇的追击,但是当我回到小窝时才发现原来被黑蛇咬的小伤口已经腐烂了。我当时若一开始就转身逃走,也与就不会碰到这么糟糕的事情,此时后悔已经没有用,我走到河边用水洗净伤口,在树上的小窝打坐运气,因为现在的右腿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了,我敷了些草药在腿上。
此时的我也没有把握能在蛇毒的危害下活下来,这种黑蛇可不是一般的黑蛇。调养了近2个月,脚上的伤才完全康复,但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却像雕刻一样印在了我的腿上,似乎提醒着我这段时间的感受。话说我是怎么从河流的上方活过来的,我也觉得是一个奇迹,有一次我去河里游泳,居然发现自己就这么躺在河面上漂浮着,手脚不动居然沉不下去,我听过死海但没有听说过有死河的存在。于是随便抓了几个小动物丢在河里,发现并没有像我这样漂浮在河面上,我的心情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我有这种能力,担忧的是我不知道问什么会有这种能力,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是动物,还是什么物种?在没有练密宗内功的时候就已经能飘起来了,当时的我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行为也和普通人一样,第一次想去河里玩耍居然发现身上的这种情况。
以前看印度的一个视频有一个小男孩在洪水中站在水面上,我总觉得不可思议,现在这种情况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从此水让我特别有安稳感。这几个月我一边打坐一边思考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黑蛇在深林里,前世的全球化世界里也没有在电视里见过,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世界或许不是原来的世界,至少这片区域不是,像这种大蛇肯定不只一条生活在深林里,无孔不入的卫星监控着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不可能忘记这么强大的物种,我的密宗内功练到如此程度都被追着跑,还差点丧命在它腹中。时光如梭,一转眼3年又过去了,我的密宗内功已经练到寒暑不侵,刀枪不入,随手裂钢碎石的地步,此时的我没有了当初功法初成时的狂傲。似有种淡银色的水从天上降下洗净我身上的浮华,前世经历坎坷加上这一世的遭遇已经将我的身上的杂质洗净了大半。前世的我最喜欢旅游和探险,由于体力的关系,前世的我一直算是个探险爱好者与世界上顶尖的探险家相比之下。
但是现在的我拥有了比上一世最厉害的探险家多几倍的体力和力量,心中有些许激荡与兴奋。一个月后的某个清晨,我在原先那个捕鸟的空地上打了一套拳,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状态,从小窝上去下一个兽皮背包,带上几块老虎的肉干,准备踏上探险之旅,给自己的目标把这个森林都给摸索一遍,我站在树梢上依恋的回头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多年的家,随即朝森林的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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