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总,你真是太不应该了,怎么能只邀请我的未婚妻而不邀请我呢?”柯泽面色冷淡,说着责备廖正平的话。
“哎呀!”廖正平道:“实在是失误,不过,今日邀请司小姐,目的是为了探讨合作案的事情。”
“既然是探讨合作案,我这个合作方理应在场吧?”说着,柯泽看向司琴,“琴儿,我说的对吧?”
司琴看了他一眼,想笑又忍着。这个家伙怎么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出现?难道他感应到了她今天有想过他去了哪儿?
不过他现在出现确实有些不合适,她要套廖正平的话,他在多尴尬。
“当然。”司琴道:“工作重要,廖总一定很高兴你现在出现,这样就能更具体的落实合作案了。”
“叮铃铃......叮铃铃......”廖正平的手机合适的响起铃声来,他跟司琴和柯泽点头示意了一下,拿起手机到一旁接听去了。
柯泽看着司琴,“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琴儿,最好不要那么做。”
司琴一点一点凑上去,直到柯泽的脸颊泛红,有闪躲她的意思之后,她才勾唇一笑,道:“怎么?怕我知道你的秘密啊?”
“琴儿,你要听话。”
“真是抱歉!”廖正平攥着手机来到两人面前,“刚才公司另一个方案的合作商打电话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商量,恐怕我要失陪了。”
“挺可惜的。”柯泽言不由衷道。
“真是抱歉!”廖正平忙道,“今日就算是我欠二位的,改日定当补过。”
柯泽也不是有意为难他,就让他先走了。
廖正平上了车,将车发动之后咬牙切齿的看了柯泽一眼,暗道:“柯泽,我看你就是诚心的,三番两次坏我的好事,走着瞧!”
晚间,别墅的餐桌上,柯泽见司琴吃的正欢,就没打断她,见她放下筷子,立刻开口道:“琴儿,你知错么?”
司琴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随手将纸巾放在桌子上,看着柯泽道:“何罪之有?”
“明知故问。”
“......”
“琴儿,你辞职吧。”
“......”
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柯泽,你是谁啊?”
“我还能是谁,柯家二少啊!”
“不不不!”司琴竖起食指摆呀摆的,“我是说你的真实身份,除了柯家二少以外的身份。”
“保......”柯泽还没有说完,司琴就冲过来捂住了他的嘴,柯泽觉得司琴离他太近了,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所以,他的脸颊又是一片通红。
司琴紧盯着他,抱怨道:“我就知道你又要说保密。既然你什么都对我保密,那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我给你自由,不侵犯你的隐私,所以,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说完,松了手,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一抬头,发现柯泽就在她眼前,满脸通红,怯生生的看着她,活脱脱的一个的良家男子,并且还是受辱了的那种。
她刚才侮辱他了么?没有吧!
“琴儿,你生气了?”
“没有啊!”
“可是你刚才说话好凶......”
“我只不过是跟你说明情况啊!”
“你说话的语气很不好,态度也很不好。”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插手我的事情么?”
“我那是在保护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你需要。”
“......”
她有些哭笑不得。
想了想,她下巴撑头,很认真的看着柯泽,一本正经的问道:“柯泽,廖正平是坏人么?”
“不管他是什么人,你都不能跟他走的太紧。”
“......”她还以为她委婉的去问,能够从他的口中套出点信息呢,没想到这个家伙滴水不漏,根本不让她察觉到任何线索。
廖正平接到的电话并不是合作商打来的,而是季宇航。廖正平开车来到两人见面的秘密地点,见到季宇航之后,看到他面前放的一杯红酒,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怒道:“今天真是晦气!”
季宇航看了他一眼,让服务生再拿一个酒杯倒满一杯红酒放在自己面前,眸光深邃,沉稳开口,“刚才打电话听你的声音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柯泽!”
“柯泽?”季宇航尾眉微挑,眸中划过不耐,他对柯泽的印象也不好,最重要的是,他联合司琴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难堪,单凭这一点,他就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可谁让他是柯盛的弟弟呢?以他现在的地位,还不能动柯盛的人。
“他怎么惹你了?”他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透过红酒去看廖正平的脸。
“算了!不说这件事了!总之,仇我是记着了,我就不信他柯盛能护着柯泽一辈子,一旦找到机会,我非要他好看!”
这一点他倒是跟季宇航不谋而合。季宇航勾唇一笑,微抬酒杯喝了一口。
“你打电话找我来什么事?”廖正平情绪好了点儿,看着季宇航,问道。
季宇航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廖正平的面前,“过过你的手,把里面账户上的钱换成现金给我。”
廖正平随手拿起文件,简单的翻看了一下,然后放回桌面,沉着了片刻,才道:“数目这么多,恐怕不好办。”
“我们旗下的洗钱公司那么多,肯定不能全部在一家公司办,把账户里的钱分成几部分在不同的公司办不就行了?”
“宇航。”廖正平想了半天,才开口道:“我总感觉我们被人盯上了!”
季宇航眸光阴霾的从下至上斜视他,“你疑心病又犯了吧?”
“不是!确实,我们做这件事一直都很小心,可是我最近心里就是觉得不安,总感觉要出事似的。不行你这笔钱还是先在国外的账户上存着吧,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帮你办。”
季宇航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顿了一秒,然后伸出手将文件拿回来放在身后,端起酒杯敬他道:“随便你吧。不过做大事还是要有胸襟的,畏手畏脚什么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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