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他最近是不是犯相思病了啊?”霍陵飞百无聊赖地又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点心。他哥是越来越沉默了,在饭桌上对他刻意挑起的话茬爱答不理,饭后就出府直到入夜回来就寝,他一开始以为他哥又是去找那丑女了,结果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段公子只是在街上瞎晃悠,对,就是漫无目的地乱晃。霍陵飞几乎能想象出他哥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估计跟自己之前差不多……嗨,提那些干什么!“本王这两天就想,不就一个女人嘛,只要他喜欢就好,本王何必为了一个村姑跟自家兄弟闹得生分呢?你说是吧?”
这话如溪不好置喙,只谨慎道:“许多事情奴婢都不懂,奴婢只知道王爷的决定自有王爷的道理。”
霍陵飞听得舒坦了,含笑地多看了她一眼:“你的确是个安分的。看来本王当初想让你服侍段二爷并没想错,唉,只可惜我那哥哥眼光……太独特!”说起这个他就来气,“看上的那是什么女人啊,要什么没什么脾气倒不小,本王派人去接她两次了,她还摆架子不答应!”要不是看在他哥的面上他、他……好像也不能治她的罪——反正饶不了她!
“王爷想把夏姑娘接回来让段公子高兴,王爷果真待人太好了。”如溪暗暗松了口气,赶紧让那丑丫头回来吧,她可不想再被王爷推到段择眼前。
“谁让他是我兄弟呢。”霍陵飞一向没有兴趣跟女人多聊,刚才发了一通牢骚就是极限了,所以也不再多言,交待如溪等段择回来后向自己通报便离开了。
如溪心下雀跃不已:进展顺利,天助她!
她特意选了见效慢的药,按照往日段公子回来的时间来算,那时她去找王爷正好。
窗外,原本如壁虎一般悄无声息贴在墙上的人轻盈离去……
“还真让她算得一步不差,也难为她用心良苦。”肖晴听了来人的消息顿时娇笑如花,“既然王爷吃了,你就快些去送信吧,记得跑快些,我听说这小王爷的轻功可不差。”
那人身影一晃,迅速消失于漆黑的天幕下。
霍陵飞在练功房里做着简单的拳脚动作,不为精进武艺,只为疏松筋骨罢了。他正想着难不成自己要亲自去接那丑丫头才愿意回来,不,那样太给她脸了,可是,她不在的话他哥就不开心,他哥也是,怎么自己不知道主动去找人家呢,他又没派人捆住他手脚……
“谁?”霍陵飞大喝一声伸手接住了破空而来的飞镖,“滚出来!”冲出房门越上屋顶,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掠过,霍陵飞立即飞身跟上去。
附近的守卫听到动静纷纷追上来,霍陵飞只来得及跟霍业成喊了声带人跟上,便追着那人影迅速飞出了王府。
霍业成担心王爷被算计,只来得及带小队人马便急忙出府,好在这大晚上的街上几乎没有行人,更别提在屋顶上跑的了,所以他们还勉强跟得上。
“吁——王爷!”在一个街角看到了停住的霍陵飞,霍业成赶紧下马奔过去。
“本王竟然跟丢了。”霍陵飞将原本用来扇风的纸条递给他。
霍业成看了一眼便忍不
Ν㈡qq點Cǒм住惊叫出声:“摄政王要找的仙姑在归家客栈?!”但下一刻又凝重摇头,一个飞檐走壁的行家跑到王府来送信讨赏,却又不愿露面,这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个针对靖南王的陷阱。
霍陵飞当然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夏大哥跟表哥那边最近刚探查到,小女皇当年是来到了这南境附近才彻底隐匿了踪迹,虽然后来她又在其他地方出现了,但他们都猜测她极有可能再次躲回这里,毕竟这地界离她娘的老窝近呐。
“闲着也是闲着,本王正想找找乐子呢。这也快到归家客栈了,那就去看看。”万一人真在那儿呢。为避免打草惊蛇,霍陵飞带上霍业成几个人先行一步,让剩余人马等候差遣。
霍陵飞烦躁地擦汗,后来干脆扯开了衣领,“都到晚上了还这么热,是有暴雨要来还是怎么的?”
“兴许是吧。”霍业成赶紧用手给王爷扇风,他是觉得今晚挺凉快的,但看着王爷满头的汗,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追那毛贼累着了,他也不敢问呐。“不然王爷先回府歇着,属下前去打探消息?”
“本王出都出来了……站住!”霍陵飞一眼瞄到了先前的那个人影,飞身追了上去,“这位小哥,你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叫本王如何相信你提供的线索?”
一身灰布衫的年轻男子骤然闪身,险险躲过冲自己的蒙面布抓来的手,“王爷跟随小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苦心引本王来此,不会是要加害本王吧?”接连两次被人将轻功比下去,霍陵飞已经失去耐心,手中慢慢汇聚真气,“小子,你再不停下把话说清楚,本王只能亲自动手拿人了!”
“小人不过是想默默无闻拿到悬赏,王爷非要如此多心吗?”
那人逃得愈发快了,身影翻飞令人眼花缭乱,霍陵飞本就满头大汗烦躁不已,于是一掌扫过去。那人被掌风伤及踉跄了一瞬,眼看就要被追上,反身扔出暗器,霍陵飞及时侧身,却没料到那东西半空中自行炸成一团粉尘,立即将他笼罩其中。
“小人只图赏金,所报消息是真是假,王爷下去一看便知!”虎斑这回才扔出真的暗器,砸向霍陵飞脚下,直接送这位王爷到“仙姑”的屋子里。
呼~虎斑望着房顶的大洞舒了一口气,还好他谨慎,早在这间房的屋顶做了手脚,否则自己这条小命还真难保呢。“咳!咳!”霍王爷的内功果然厉害,他被掌风扫了一下就受了内伤。
远远瞧见霍业成几人正由街边追来,虎斑只能咬牙继续飞逃。
霍业成让一人回去通知其他人马赶来,另外几个继续追那蒙面人,自己赶紧去找王爷。
却说霍陵飞彼时还在闭着眼防止粉尘入眼,就听脚下“咔嚓”一声裂开,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骤然失重坠落。双脚触地的一瞬间,身体重心不稳地向前扑去——这房内一片漆黑,霍陵飞只觉自己压上了一副肉垫,随后耳边响起女人的尖叫:“啊啊啊!”
“闭嘴!”霍陵飞迅速摸索到对方的嘴,一把捂住,吵得他耳朵疼。他瞧着屋顶的洞口,想着那毛贼会不会追杀下来。
身下的女子颤抖地瑟缩着,紧张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在他的手心,霍陵飞突然感觉自己更热了——今晚是什么鬼天气!“喊什么,没见过人在屋顶上散步啊?这屋顶修得太差了,什么地方这是?”屋顶没动静,那人应该是跑了。
他这才有工夫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借着从屋顶漏下来的月光,他隐约分辨出自己正扑在一张床上……“你、你睡觉不穿衣服的?!”胳膊下压着两团特别柔软的……
霍陵飞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虽然室内黑漆漆的他看不清这女人,但他知道她光着身子、双腿分开地仰面躺着,他现在就卡在她两腿之间,因为紧紧地压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一只胳膊是向下伸着的。仿佛中了邪一般,他竟然还顺着她的胳膊向下寻摸,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你在摸自己。”他听见自己喑哑暗沉的声音。
樊蓠想一头撞死他。
这特么……她、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抚慰一下自己啊,怎么就被这家伙撞上了,还是从天而降把她抓了个正着!这是什么色情片变惊悚片的急转直下啊!
刚听见屋顶掉下一人的时候她心都要吓停了,然后这人一开口,她听出这声音是谁了,一时都不知道该庆幸不是采花贼还是哀叹自己太倒霉。
因为她现在没戴着面具,上床前她刚把那张猪皮扔了哇!!!
怎么、怎么就能这么巧啊?樊蓠只能告诉自己忍住不哭,话说这个混蛋怎么还不从她身上下去啦呜呜呜!
她只不过是最近想那个想得比较厉害——这身体就那样她也没办法啊,然而段择一直没时间陪她,他们最近一般都靠别人传话了解/*-*对方情况。还有,她的猪皮面具有几天没换了,任她每晚仔细清理,毕竟是一整天都被汗气熏着的,在这南方的夏天里都快馊了!这两件事实在急人,尤其今天早上她是在春梦中醒过来的!于是她当即苦思了一封简笔信,为防霍陵飞偷看,她隐晦地提到了最近没有猪肉吃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之类的,想出这种说辞她容易嘛?!结果,对方叫人传话说今晚事情多实在不能来,明天早上给她送猪肉。
行吧,正事要紧。樊蓠压下心中的失落。
可到了晚上实在是寂寞难熬了啊,躺到床上就开始想入非非,想得难受就忍不住委屈埋怨,继而又赌气地想人家又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性奴有什么义务随叫随到,越想越觉得对,这事不能靠别人,她要是想不被欲望主宰,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然后就吹了灯,躺在一片漆黑中暗戳戳地自我服侍。可她这才刚摸到关键地方呢,这人突然掉下来了!屋顶散步?您怎么不飞上天呢!而且您怎么还不起开,中软骨散了怎么着?
霍陵飞是想起开的,但体内源源不断地泛起躁动和热潮,跟、跟……他当初想压倒那个女人时的反应一样!他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器,根本不想爬起来走开。“你的身体好舒服,”他双颊发热得厉害,忍不住蹭着她微凉的肌肤,低声喟叹,“好软啊,你刚刚在摸,你觉得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摸起来很软吗?叫她怎么回答啊!还有不要再蹭她的胸了流氓,唔……樊蓠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绝对要捂着脸不见人了……
可是这无赖死压住她的胳膊不放,还带着她的手继续放回那羞人之地,“我、我不打扰你,你想继续摸的话,你可以。”
她不可以!
“你累了是嘛……那,我可以……”代劳。霍陵飞松开她的手,自己试探地伸出手指,指间触及光滑的大腿肌肤,他感到下身瞬间肿胀起来。
你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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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本月第三周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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