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被抓倒,身子倒了下去,摔在路面上。
她此刻亦是疼到了骨子里,撕心裂肺地痛,而且脚下好像还有一些尖锐的石子刺破了她的脚。
她猛地抓起身旁的一块砖头,朝那男人头上便是使劲一拍。
而那男人‘啊’地大叫了一声,便一头栽了下去,佩特非常愤怒,她拿起那砖头,使劲往男人头上砸,以此来宣告自己的气愤。
她瞪大了眼睛,一次又一次地砸下去,直到那男人不再叫喊,头上被砸出一个大血窟窿,看起来尤为吓人。
佩特死死地看了那男人一会,才后知后觉自己杀了人。
她惊恐至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始终不敢相信一直救助生命的她今天杀了人。
她不敢确定,上去试了下那人的鼻息,好像是……死了。
她也不管脚底传来的痛苦,瞪大眼眸向市中心跑去。
此刻荒野外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人看见佩特到底干了什么,而她却是很惊恐,自己竟然……杀了人。
这简直难以置信。
直到佩特跑累了,这才来到一条商业街,而大多数商铺此刻早已关门,只有一些24小时营业的店铺还亮着灯。
她不知道现在该去哪,又仿佛……去哪都是不安全的。
她失望地看着路面上的一切,不知该何去何从。
一家酒吧的霓虹灯闪烁在她的眼前,红红绿绿的,佩特像是着了魔一般,往那家酒吧里走去。
只见招牌上写着“花海酒吧”。
佩特不管它是什么酒吧,此刻她只想找个地方麻醉自己。
忘掉晚上发生的这一切。
都说酒精是最好的消愁品,佩特刚进酒吧,也不顾身上有没有钱,便要了店里最贵的酒,也是度数最高的酒,拿到吧台,一口闷了下去。
凌乱的发丝,还有脚下若隐若现的血痕,咖啡色的抹胸裙也是看起来狼狈不堪,这都没有让佩特注意,她现在只想通过灌酒这一种方式来麻醉自己。
整个店里黑暗一片,红色绿色的闪光灯不断地打在人们身上,场地中心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疯狂地跳着钢管舞。
播放着分贝大而且节奏强的音乐,佩特的耳膜都快要震破了。
她独自端着酒,走到一旁的座位上,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旁桌正有一堆年轻人在玩乐,声音很是嘈杂。
在座位上,那节奏强的场内音乐才小了一点,起码能听清别人说的话。
旁桌的人声音很大,即便是佩特耳朵再差也能听清几句。
“格兰特,你那老爹还真把佩特嫁给你了?他就不怕劳里那老家伙不愿意?”
传出一道声音,刚好进入佩特耳朵里,好巧不巧的让佩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与自己在宴会上攀谈许久的格兰特的名字。
这些人说自己与格兰特订婚?这是什么时候她默许的?而这些人又凭什么说自己和议论自己。
佩特顿时就来了兴趣,侧耳靠在一边听着隔桌传来的话语。
“是啊,听说佩特那女人可被他爸在深处藏了好久呐!最近才公开露面!”一个女孩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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