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安分规矩的留守在房间里,等着殷葵回来。
他不是没想过逃走,但窗户是封死的,他只能作罢。
向阳心里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他安慰着自己,等殷葵把自己玩腻了,他就能重获自由了。
可想到那一天,向阳又不免有些悲从中来,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被一个女人关起来玩弄,实在屈辱。
一阵靠近的脚步声将向阳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原以为是殷葵回来了,可想了想,不可能,这样重的脚步声,只能是个男人。
果不其然,推门而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
向阳没见过谢觉,对他的印象陌生,可只是这么匆匆对视一眼,他就明白了过来,他很不喜欢自己。
谢觉黑着一张脸将托盘上的饭菜放到了桌上,封闭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古怪的味道。
谢觉比他们多吃了十年的米饭,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股味道跟他自渎时射在手上那股东西相差无异。
一想到向阳占了殷葵的便宜,谢觉的脸不免又臭了几分。
要不是小姐千叮万嘱他不能欺负她的心肝宝贝,他真想一刀剁了他。
两个男人的眼神间迸发着火药味,向阳虽然也怕死,但他分明察觉到谢觉的眼神不仅是维护殷葵这么简单,所以他知耻近乎勇,用无畏的眼神回击着谢觉。
仗着他不敢动手所以大胆挑衅。
“知道你牙口不好,喜欢吃软饭,所以我特意把米饭泡软了,赶紧吃吧,别辜负了我一番心意。”谢觉有被向阳激恼到,但殷葵是他的护身符,他确实动不得他。
只是,不能动手,并不代表他不能动嘴,羞辱几句,也能发泄。
向阳挑了挑眉,感觉有被谢觉的话内涵到。
他是穷,但他只有在有求于人的时候逆来顺受,其余时刻他都秉承自己一贯的脾气。
向阳站了起身,朝着谢觉走去,当着他的面,掀翻了桌上的饭菜,碗碟摔落在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在这安静的深夜时分,显得十分的突兀。
谢觉皱了皱眉,本来就是费了劲才克制住的脾气在向阳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下,终于忍不住爆发,他几乎是连贯反应,抓了向阳的衣襟,扬了拳头就要揍他。
向阳也不躲,任由他抓着自己,一副‘你敢就动手’的表情势要将战火蔓延到极限。
“你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耍脾气?”谢觉抓着向阳的衣襟,扬着拳头,话说得咬牙切齿,但迟迟没有动手。
“吃软饭也得有人愿意供着,可癞蛤蟆送上门,却也没有人要。”向阳虽然不知谢觉跟殷葵到底是怎么一个来龙去脉,可男人永远比女人要懂得男人,谢觉的心事向阳一眼就看穿了。
本来可以相安无事,可既然谢觉先要挑衅他,就别怪他反击。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找死!”谢觉心事被当众揭穿,还是以这样羞辱的方式,本来只是做样子吓吓向阳的拳头终于忍不住砸落。
向阳挨了一拳,以谢觉这样的身份,仅是一个拳头便让他轻松尝到了血腥的滋味,向阳的脸颊当即肿了大块。
“就只是这样而已么?”向阳把嘴里的血吐了出来,嘴角残留着血沫。
他已经挂了彩,但仍不收敛地继续挑衅着谢觉,像是在故意滋事。
谢觉一时被怒气屏蔽了双眼,把殷葵交代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一心只想杀了向阳,他抓着他衣襟的手攥紧了些,扬着拳头眼看又要落下一拳。
一声惊呼从门口传来,将他的动作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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