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些疑惑地看着慕容琰,徐珮正想说什么却见齐王掀开帘子上了马车。没想到齐王会突然跟过来,徐珮一时红了脸儿,只往慕容琰身后躲。她一直很排斥同他们几个男人在一处。
慕容琰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只温温柔柔地安抚她,沉声对着齐王道:“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咳咳,我刚好有公务,出发了才想起和你们顺路。”一如往常温和的嗓音,齐王见徐珮好似故意躲着自己似的,不禁有些失落。“珮儿,我只是上来看看你,你要是不喜欢……”
“没……你坐吧。”心虚不已地看着慕容琰,徐珮直接开口让他坐下来了。那对无辜的大眼睛只小心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慕容琰见她这般小心翼翼却有些好笑,只捏了捏她那白皙的脸颊道:“你以为我是醋坛子做的吗?只要珮儿高兴,怎么样都好。”
齐王听见这话也舒了口气,心想以后再不能干这种事了,自己好像很不擅长撒谎,要不是徐珮替自己解围,他指不定会落荒而逃吧!慕容琰虽这般答应着徐珮,可看着齐王的神色却总觉着好似哪里不对劲一般,但又说不上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其实慕容琰也并非带她去看神医之类的人物,而是太医说她的症候乃多年心气郁结所致,让她放轻松调理一些时日,大概就会好了,所以慕容琰把她带到了自己在京郊的一处温泉别院,而齐王也刚好得在附近督工行宫的情况,总之,叁个人又凑一起了。本来应该随他去的,可徐珮傍晚十分亲自下厨做了晚膳,便也把齐王留了下来。
女德学的不错的她自然在做菜方面天赋也是不错的,很快便把饭菜准备好了,还备了两壶酒给他们用。从前在凌霄山庄有孩子们在她总是拘着礼数,在这儿倒是叫她轻松许多,于是倒了酒给他们后,徐珮又依照自己的意愿坐到了慕容琰身边。“你们尝尝,这是原先酿的,今儿出来特地带了一坛子出来,我不大会喝酒,你们试试看好不好。”
慕容琰见她总是这般娇柔恬静的模样自然喜不自胜,又看了齐王一眼,将杯中酒抿了一口,忽又抓过徐珮的肩头低头凑过去将酒水渡入她口中,一时间看得齐王心里一阵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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