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也受了点伤,情绪上头身体亢奋的时候不觉得痛,等上药了就吃到了苦头,也不知道是连临霄的拳头硬,还是他真的下了狠手,最后程瑾还是决定归咎为自己出国科研会参加太多,疏于锻炼打架功夫。
上了药,程瑾穿上衬衫,打算找顾惜给她做做开导功课,却不想才出卧室就接到咨询所里的电话,说娄先生找他有要紧事。
娄先生的母亲娄老太太,是程瑾这两年的病人之一,已经六十九高龄患有三重精神分裂症,每年都需要长达两个多月的催眠辅助治疗,才能把其他两个副反社会人格控制在沉睡状态。
突然找他,肯定是老太太出事了。
程瑾只得把疏导顾惜压力的事先放一放,穿上西装外套,去敲客房的门。
顾惜好一会儿才来开门,“程哥?”
程瑾沉默片刻,看着她微红的眼睛,说:“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但这会儿有事得出去一趟,小惜,在我回来之前,别瞎想,多多很快就放学回来了,知道了吗?”
“嗯。”顾惜鼻音有些重,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朝他咧嘴一笑,欲盖弥彰的解释:“我刚刚就是在看电影呢,很感人一部电影,都把我看哭了,不过才开始,等多多回来估计就看完了。”
程瑾点头,说:“之前忘了跟你说,记得给你的‘新朋友’小鹦鹉鱼起一个名字。”
顾惜点点头,程瑾送她的鹦鹉鱼,被她用一个圆扁的小水缸养着,里面有几个小的鹅卵石,两三根鲜嫩的水草,后者是从水族箱里掐来的。
“那我出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好的。”
“房间里把灯打开,窗帘拉开,尽量亮一点。”
顾惜不忘自己刚刚说的理由,“我看电影呢……”
程瑾也不拆穿,“回来给你跟多多带些好吃的回来。”
“谢谢程哥。”
送走程瑾,顾惜就钻回到了床上。她手机前一晚上彻底没电了,因为充电器跟程多多和程瑾的不一样,到现在也没冲上,好在回来路上用程瑾的手机给爸妈打了电话保平安。
所以哪来的看电影?
顾惜把被子往头顶一掀,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循环播放今天碰见连临霄的种种画面。
他跟程瑾打架那发了狠的表情,他跟民警说“闹别扭”时风轻云淡的语气,还有他一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生气但你能不能不要再继续无理取闹”的迁就烦躁样子。
她又恨得咬牙,气得想哭。
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连临霄为什么还要找到这里来?
他又为什么么会知道她在这?
脑子里写满了连临霄、连临霄,连临霄,顾惜又想起他跟衣冠不整的女人从更衣室里走出来,他戾气十足的为了其他女人打架,而那女人亲密的搂着他的胳膊,想起自己被他狠狠压在墙壁上,他动作一点都不怜惜,弄得她很痛,他却不放过她,还说她跟那些女人一样……
顾惜快疯了。
她爬出被子把包翻了个遍,然后找到了那份叠着角包起来的小黄纸袋,这是她刚来罗阳城睡不着要么一睡就做恶梦后,程瑾给她的药。
大概是怕她想不开,所以把一片安眠药掰成了四分,用纸袋装起来折好,还反复叮嘱她身体对用药很敏感,一次只能吃四分之一。
四分之一……
顾惜拿指尖拨了拨,捏起一瓣儿,喝口水先润润喉咙,再仰头丢进去,喝水一送,咽下。
顾惜放下水杯躺回床上,她以前没吃过安眠药,这会儿吃了,隐约觉得有些仪式感,被子盖过被子,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连临霄了,不要再想连临霄了,不要再想……
但她又做梦了。
这一次视角很奇怪,她听见了窗外的蝉鸣声,又像是没有,明亮的光线从外面照进她以前的卧室。
是的,她以前的卧室。
中考后,爸爸妈妈在离她跟姐姐学校比较近的小区里买了栋小别墅,供她和姐姐走读时住,她爸爸妈妈自从把公司开去了国外,一年里有三百天在国外。
她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睡觉,那种感觉很奇怪,她明明闭着眼睛在睡觉,却看到了自己在睡觉的样子。
浴室里传来了声音,顾惜扭头,看到连临霄裸着上身,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不能喊连临霄。
他是姐夫。
他年轻英俊,知识渊博又风趣幽默,他在给她讲题的时候,永远不会用老师讲课时那种枯燥的口吻。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很好听,他会给她做水果沙拉,也会给她做各式各样的刨冰,还会给她准备一杯睡前的牛奶,揉揉她的脑袋,说:小惜学习辛苦了。楍章幯巳被隱藏 請菿яоǔsんǔωǔ,χγz查閲楍章内容(棢阯僞:яоǔsんǔωǔ{яоǔ書楃拼音}。ㄨㄚZ)
她喊他姐夫。
一遍又一遍,带着隐忍克制的喜欢和雀跃。
而姐夫走到了床边来,抚摸上了她的脸,他薄薄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唇上,手指挑开她短袖下摆,露出细细白嫩的腰,衣服随着手的动作往上,胸衣被推高了,他亲吻的目标也转移到了她的小奶子上面。
她的奶子很小,微微突起的弧度完全可以忽略,上面是沾了唾液被亲的亮晶晶的奶头。
姐夫大手把玩着一只,另一只则用舌头舔,舌尖围着小奶头打转,然后又啜一下,像是要把平坦的小胸部啜大。
她没有醒过来。
姐夫把浴袍解开了,露出那根已经笔直翘起贴在小腹上的阴茎,他分开腿跨在她身上,手把着深红色的性器在她的小奶头上蹭,像是画画一样在她奶子上打圈,很快龟头觅出一些透明粘液,惹得他舒服的低喘了一声。
然后他往前膝行两步,把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唇前。
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惜惜,张嘴来吃姐夫的鸡巴。”他低低的声音显得沙哑,手指撬开她齿关探进了里面,然后双指分开了她的嘴,分得大了一点,又大了一点,把龟头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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