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执念,你这话我爱听,呵呵。”
西门无恙一扫之前的愁容,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有这位圣手仙医在,他大可放心,执念的名号可不是凭空得来的。
“我说执念,你没这么好心,专门来救我孙儿吧?再说你难道能预卜未来,知道我孙儿会出事?专门跑来医治我家飞雪?”西门无恙紧盯着执念问道。
“西门老鬼,巧合,巧合而已,当然如果你怀疑我有什么企图,你随时可以将你的宝贝孙儿带走。”
执念虽然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但他也有一丝的微愠,作为西门无恙岂会不知?
“哪里哪里,医仙对我圣衣教的大恩,他日定当回报,烦请医仙略施援手,救助飞雪。”
西门无恙深知这个医仙,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不光是眼前自己非常需要执念的出手,就算没有今天这档子事,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得罪执念。
“不急不急!”
执念摇摇头,又转身看了一眼谢神医。
“师父的意思是让我诊断?”谢神医用略带征询的语气问着执念,见到执念点头之后方才明白。
谢神医又从悲伤取下他的小盒子,从盒子里面掏出一根亮白而纤细的针,在旁边的蜡烛上烤了一烤,招呼两名家丁将西门飞雪死死按住,将手里的亮白细针从西门飞雪的头顶缓缓的插了下去。
“这……!”西门无恙正待阻止,却被执念伸手示意没事。
难怪西门无恙如此的紧张,扎银针他见得多了,但从来没有见过从脑门上扎针进去的。
要知道人的大脑是极其脆弱和敏感的地方,稍有不慎即会变成呆子傻子,甚至一命呜呼。
西门无恙死死的盯着动作极其缓慢的谢神医,准备一旦不对劲就准备出手---阻止谢神医继续,好在亮白的细针插入了一小半之后谢神医停止了动作,而西门飞雪也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如深度睡眠一样。
“执念,这次你的大忙……,还有唐城主…唐族长的大恩,我圣衣教一定牢记。我刚从鬼魂谷赶过来,经过天阳城时,发现有一辆囚车,被十几个兵士押送往西边而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朝西京而去。”
“西门教主,可否看清楚被押送的是谁?”大月儿想了想问。
“其实…其实我对他的身份倒不怎么关心,只是刚才…….才想起来,我经过车队时好像听押运的兵士谈论说是什么包大人……。”
西门无恙自然卖了一个关子,他本是鲁国人,和鲁国的肖王爷的关系非同一般,而肖王爷的儿子肖雨笙虽然要娶莫来的女儿琉璃为妃,但他只会给肖王爷面子,对于大西国内的事情,他漠不关心。
为什么他会告诉大月儿这件事情?
毕竟大月儿救了西门飞雪和西门南琴,这种大恩,他自然感激。
现在大月城和天阳城,准确的说是和大西国闹得水火不容,从理论上来说他应该帮助大西国,但是知恩图报,既然被大西国抓捕,说不定和大月城能扯上什么干系呢,如果真是,那他才高兴,因为如果是大月城的人,那么至少还了人家一点人情吧。
“包大人?包大人怎么会被抓?”
站在一边的寒飒有些不淡定了,别人不知道包如松,他如果不知道那就说不过去了,他不仅知道,他还异常熟悉。
包如松在他离开天阳城进入两界山之前,在军中就非常有名了,而包如松的侍卫队队长的职务,还是寒飒给他提上去的。
说得直白一点,包如松曾经是寒飒安插在王乔胜身边的眼睛。
虽然那时候王乔胜也归在寒飒的麾下,但寒飒一直对王乔胜不怎么放心。
不仅仅是王乔胜的性格,还有他远在西京的背景。
“这个老夫具体就不清楚了,不过天阳城传言,好像是包大人盗用王将军的什么兵符,私自软禁王大人。”
西门无恙撇撇嘴说到。
“哦,我知道了,事不宜迟,来人,备马,立即南下,务必将包如松抢回来。”寒飒黑着脸对门外大吼着。
“将军,将军……,包大人被抓,肯定是被莫来老儿冤枉的。”
大月儿急忙伸手挡住寒飒。
“何以见得?”寒飒双目圆睁问。
“不管什么原因,现在你出面都不合适,以为会给人授人以柄,现在你脱离了天阳城,即使包大人没什么罪名,因为你的出面也会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大月儿此时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寒飒冷静下来想想觉得也是。
“那敢如何?我总不能眼睁睁见他被押到西京吧。”
寒飒恼怒的拍了一巴掌,气恼不已。
“呵呵,唐…族长说得极是,此刻你们都不大合适出面,不过这件事情你们放心,你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老夫亲自走一趟,两位可否放心?”西门无恙抛出包如松的时候,就已经料想到了这个层面,即使大月儿不出面阻止寒飒,他也会出面,由自己去把寒飒和大月儿需要的人抢回来,多少也算报答了大月儿的救命之恩。
“这个自然甚好,那就有劳西门教主了。”
寒飒大刺刺的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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