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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罪城(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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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无影,似酒绵长。

    苕之仿佛乳燕归巢,躲回了卢西恩别在腰间的剑鞘中。他的面前上气耗尽精力血气,艰难地双手撑地,不让自己彻底到下。

    整个剑湾十万观众鸦雀无声。

    上气身上那件由美国军方大力赞助的武道服被苕之割成了布条,只见他赤裸的胸前纹着十个环环相扣的圆环,圆环中央还纹有两把交叉的马刀。

    在世界各国政府不予余力的宣传攻势下,红色五指血手掌印、骷髅头下六条曲卷的章鱼触角以及这令人畏惧的十戒双刀纹身,已是世人心中比万字符更加罪恶的标记符号。

    短暂宁静之后紧接着就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

    “凶手!”“恐怖分子!”“暴徒!”

    上气能有实力站到这万众瞩目舞台上,是他近二十多年来不间断刻苦修行的结果,更不要提在逃亡的这些年里所吃的苦头,其中艰险更是不足为外人道。

    然而,从天堂掉到地狱却只需要一瞬间。

    “你听,上一秒他们有多么的崇拜你,这一秒他们就有多么的憎恨你。”白衣飘飘,脚悬空于地,双臂虚张卢西恩冷漠的语调从面具里传了出来。

    又是一段意外的小插曲,在与上气接触并达成合作协议后,他的背景资料就被美国军方摆到了尼克·弗瑞的案桌前,打压极惨的十戒帮突然出现了如此人物怎不能让人心生怀疑。

    若不是上气他武道修为臻入化境已炼精化气,恐怕他就没有再站在这个舞台上了,受神盾局委托,卢西恩借这个机会丈量着上气的实力,最重要的是印证他所说的是否属实。

    “我是在罪孽里生的。在我母胎的时候,就有了罪。”

    上气只感觉浑身肌肉都在不听使唤的抖动,他毫无惧色,蕴量片刻后说道。

    “我无法选着出身却可以选择今后要走的路,我不抹去这块纹身就是要时刻提醒我,那份恶极的罪。你拥有这样的实力却让他一直逍遥法外,你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他是谁?满大人?”

    听到这个刻骨铭心的名字,上气浑身颤抖的更加剧烈,他几次尝试站起来的意图都被卢西恩给强按了下去。如果他通不过卢西恩的考验,那么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看你的样子,你好像认识他,我们找了他很久了,可是他好像仿佛从世界上消失了,如果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让你活着离开。”

    一股温暖的能量流入了上气体内,缓解了因为透支身体而产生的身体痉挛,自从在阿富汗被卢西恩折断一臂,满大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般,怎么也找不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管是尼克·弗瑞还是卢西恩都产生了一些警觉,之所以当着全世界的面揭穿上气十戒帮的身份也是本着打草惊蛇的意思,曾阅读过《玄君七章秘经》的满大人在卢西恩眼中可是比九头蛇、手合会的危害要大多了。

    上气这般的实力不管在哪个组织都是绝对的王牌,好不容易出现一个线头不好好利用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在上气倒下的那一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同步直播的摄像镜头被拉到了远处,不只是两人的对话被消音,就连上气的脸部表情都不法看清。

    听到卢西恩的保证上气微嘲道“活者离开?呵呵~信你一个戴面具的,我还不如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这个世界的确有鬼,不但有鬼还有各种妖魔怪物。”卢西恩说道。

    “我之前对你说的都是实话,戴面具不过为了下一幕戏,卢西恩·阿希尔,一名牧师,耍剑只是兼职。对了满大人的手就是我掰断的。”

    上气突然像是被石化了一般,面色却极其精彩,青一阵白一阵。由此可见卢西恩的话对他冲击有多大。

    “你有什么证据!”

    “五枚戒指算不算,我费斯卡的科学家对这几枚戒指很感兴趣,他们已经盯着剩下那五枚戒指很久,你知道它们在哪吗?”卢西恩没有提起《玄君七章秘经》,上古文本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刚刚才完败在卢西恩的剑下,上气对卢西恩的实力自然是有一个清晰的是认识,那就是深不可测。耍剑只是兼职?牧师?圣光教会?他居然是一名施法者?

    无数想法在脑中来回碰撞,渐渐地上气也回过了味来,自己想通过铁拳大赛获得与十戒帮对抗的资本,而有另有一些势力则想通过自己获取十戒帮的消息。不,他们已经出手了这场决赛就是一个局。

    没成想打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气想通了自己成名后所遇见的种种奇怪诡异的人和事,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显得极为畅快。

    “痛快!痛快!傅满洲想不到你居然也有今天!没错我就是傅满洲的儿子!只当成鼎炉的儿子!他想夺舍我的身体,被我逃了!”

    听到上气的话,一直很平静的卢西恩瞬间皱了皱眉头,只见他立刻点了点脸上的面具语气略带急促,“都听到了吗。满大人可能换了一副身体。”

    “上气,把你的经历说出来吧,如果你说的属实,神盾局会给你保护,如果你对军方的职位没兴趣,费斯卡欢迎你的加入。”

    从上气不经意的情绪流露卢西恩基本可以确认上气话语的真假,如此年轻就能炁上身合,若上气是一个心思深沉阴险狡诈之辈绝无可能在这般年于纪武道上走得如此之远。

    虽然上气心思单纯但他也不是傻瓜,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告知了卢西恩。紧接着早就等待在场外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场,比赛就这样分出了胜负。

    “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不是看他如何被打倒,而是看他如何站起来,如何重新站起来。”望着躺在担架上准备离场的上气,卢西恩肯定的说,“先别急着走,稍后还有场大戏要演。”

    “听你的口气好像是私人恩怨。”虽然输掉了比赛,虽然名声臭大街了,不过上气的心情还是很不错,就在刚才他讲出了合作的唯一要求,我看着傅满洲去死。

    “没错,是私人恩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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