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如瑟的笑容总是这般狡黠,她迎着南棠跃的目光微微笑了笑。
“虽然临阳琴家想要打开海上通商口岸,可是事实上,你们琴家根本不需要靠南越国依旧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吧!”南棠跃在水边的竹椅上面坐了下来。“孤王想要知道,你心底里面最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琴如瑟沉默了片刻,因为南棠跃说的没有错。自己最原始的想要帮助的他的原因其实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南棠跃继续追问。
琴如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你的眼睛,很想我的妈妈。”
琴如瑟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年幼时候他曾经咋父亲的房间里面看到过母亲的一幅画。那张画中的母亲给她留下印象最深刻便是她的一双眼睛。
后来他在南越见到南棠跃,冥冥之中他便觉得自己和南棠跃有种某种难以言说的缘分。
“是吗?或许我们真的又什么关系吧!”南棠跃伸手在琴如瑟的脑袋上摸了一下。
南棠跃的话越来越奇怪,让琴如瑟总感觉自己和他是不是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关系。
“不说这个了?南棠跃,你来大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来看看你!”
“南棠跃,你这样的话,就真的很没有意思了啊?”
“你放心,孤王此次来不会有任何伤害镇北王利益的事情。”南棠跃倒是很懂琴如瑟内心的诉求。他此行的目的无论是什么,只要说到底不会有何伤害公孙锦的,与琴如瑟而言,他这趟来的意义其实就不大。
“是吗?你可不要食言!”
“孤王用我南越的王位起誓。”
“既然如此,那就没我什么事了。”琴如瑟身上的衣服也敢的差不多了,她起身活动了片刻。然后,将公孙锦让自己带过了东西拿了出来。
“这个是我们家王上让我给你,说虽然他不怎么欢迎你,但是怎么说你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所以这个东西你就收下吧。”
南棠跃看着琴如瑟手中已经浸了水的两支人参,漏出了十分厌恶的眼神。
“你们的心意孤王收下了,不过这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琴如瑟挑了挑眉毛,一脸的不爽,满脸都写着,你这是不是看不起我。随后将两根人参塞进了南棠跃的胸口“给你就拿着,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
最后盛情难却,南棠跃只好无奈的将琴如瑟的东西收了下来。琴如瑟虽然没有问出来什么,但是只要此行无关公孙锦,她就觉得无所谓了。
最后准备离开的时候,琴如瑟转过身子看着南棠跃想了想说道“闪一次帮你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跟你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还有呢,我知道你的野心肯定不止做一个小小的诸侯王这么简单。不过还希望你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五年之内会不侵犯。如果有一天,大周的皇帝不再是公孙策的时候,你要是揭竿而起,那是侯我们再说。”
五日后,京都,长孙公野远郊太傅府上。
一缕幽远的清香忽远忽近四处飘香。长孙公野一早便将所有坚实的眼线都想办法甩掉之后,才秘密的来到这个地方。
“丹右使,今日怎么有时间到我的府上过来一趟。”
丹墨微微晃了晃手中的团扇,随后莞尔一笑,轻轻的吹了吹自己的指甲“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来找长孙大人啊。”
“右使这么说,真的是折煞臣下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长孙公野十分清楚丹墨的为人,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和蔼可亲,但是骨子里面对额傲娇,简直让人有些发指,如果在言语上没有好生恭维他,后面指不给自己穿多少小写呢!
丹墨将水墨的衣袖轻轻甩了甩,然后说道“岩主让我给你带句话。”
“右使你说!”
“岩主说了,这水还不够混,你得再使把劲,把他搅得再浑一点。”
长孙公野抬起眉眼看着丹墨说道“难道说,岩主准备有动作了?”
“长孙大人,你可还记得我们圣瑰岩训例。”
长孙公野这次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道歉“是我多言了。不过岩主希望我怎么搅浑这一滩水呢?还请右使明示。”
丹墨坐在坐在桌子上面,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长孙公野,“这点小事也要本事教你。那我们用这么大的财力物力把你扶到这个位子有何用?”
“右使说的是,小的愚笨。”
丹墨挥了挥手,然后指着门口的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说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三人成虎的道理,大人可懂?”
长孙公野顺着丹墨的手望出去,沉默了半天,点了点头。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长孙大人自己了。本使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琴如瑟会到王府之后,江河南棠跃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和公孙锦说了说。便没有继续执着这件事情了。公孙锦拍了人暗中跟着南棠跃,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南棠跃没多久,便甩掉了跟踪的人。
琴如瑟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南棠跃的行径有些奇怪,便去了一封书信给自己啊二叔,让他来菏泽和自己聊一聊。
“我说二叔,你确定我没有什么哥哥之类的?”
琴临安一脸懵逼的看着琴如瑟,有认真的回想了一番,确定的摇了摇头“我说大侄女,这还真没有。”
“二叔,你再好好想一想。我的亲生母亲,有没有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孩子?”
琴临安看着琴如瑟不像是在拿自己开涮的样子便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又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这还真没有!”
“不是吧,二叔!”
“你就是喊我爹,我也帮不了你啊?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爹。”
琴如瑟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随后,知会公孙锦之后,琴如瑟便以探亲的名义回了临阳。途径扶绥的时候,恰好赶上,扶绥县一大户人家接亲。声势好生浩大!
“我说二叔,扶绥什么时候这么大排场的豪绅了?就当初你和我二娘娘大喜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铺张吧。”
“嗯,”琴临安说完,脸色有些奇怪“这怎么看着也不像两家结亲啊?哪有接亲的时候没有新郎官,只有一只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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