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琴如瑟在内心认定了这个新来的小丫头是一个心机婊之后,就开始对其展开一系列全方位的侦查。至于你们问我为什么,现在的琴如瑟为什么变得有些敏感,矫情。
我告诉你,主要因为闲!
嫁到王府这几个月,整日里除了吃吃喝喝,买买买,什么事情都没有。最重要的就是,明月心跟她讲述了很多女人之间的是是非非,还有心机婊的十二种打开方式。
大晌午,府中下人找了几圈也不见王妃身影,以为她又去那里野了,便没有理会。事实上,琴如瑟一早就蹲在李文佩的房屋口的大榕树上,监察一下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虽说这都已经秋分了,菏泽城暑气早就退散了,可是这里蚊子还没有打算过冬,在琴如瑟耳边嗡嗡了一早上。好不容易忍了三四个时辰,也没看见李文佩从房门里走出来。
“怎么连你也欺负我。”琴如瑟拍死胳膊上的蚊子,心里憋着一股火。她生气倒不是因为没有抓到李文佩千人千面这件事情。
而是她花了一个早上,突然认识到自己堂堂镇北王妃何等身份,因为一个妾室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多么的可笑。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黑成这样?”明月心绣着手里的锦帕,顺手递了一块给琴如瑟擦汗。
琴如瑟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这才忿忿道“你说我堂堂镇北王妃,肤白貌美,腰缠万贯,竟然花了一早上的时间跑到一个小丫头片子的院子里爬墙角。真的是脑子有病!”
明月心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瞟了一眼琴如瑟衣服上的树叶,不禁失笑“你别告诉我,今天一早上的时间,你都在李姑娘的院子的榕树上蹲着。”
“你还笑,小心我让账房不给你这个月的月俸。”
“好好,不笑,不笑。”话虽如此,但是明月心依旧忍不住从指缝间露出的笑意。“我说姐姐,男女之事那可是玄学,哪里是你这点简单粗暴的手段就可以解决的。”
琴如瑟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竹篮里面的线团,像一只写了气的皮球“谁说不是呢!可是我就是好气,我能怎么办。一想到那小丫头片子,觊觎着我家王上,我就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明月心一副你厉害,你牛逼的眼神,“照姐姐这话,我还是王上的妾室,那我岂不是命不久矣。”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在我之前就嫁给了王上,我还能让她把你赶出去不成。一个姑娘家的,要是休了你,以你的性子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你瞎说!我才不会。”明月心推了一把琴如瑟,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团棉花塞进做好的布包里面。开始缝制香囊,“不过要我说,那个李姑娘不是省油的灯,娘娘你万事小心点便是。你家大业大的,还怕了她不成。要是你处处提防她,她还不得把自己当回事了。”
“也是。”琴如瑟点点头,心想也是,自己最近怎么总是这么的敏感,像个小丫头是的。啊啊啊!要疯了,不行自己得去练武场释放一下。
“王上,王上,你快去校场看看吧。”一个士兵气喘吁吁的从校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王府,连通报都没来得及,直接闯进了公孙锦的书房。
“何事,如此慌张?”公孙锦向来不喜欢这般没有规矩的人,即便是在前线,他也要求将士们无论何时都要保持镇定自若的军风。
“回王上,王妃,她在校场已经打了两个多时辰了。兄弟们实在是受不住啊!”
“瑟儿?”公孙锦心中不解,琴如瑟生性豁达,怎么会没事到校场撒野。这是心中受了委屈?还是自己惹到了她。
公孙锦赶到了校场,就看到自家王妃坐在比武台的桩子上,满头大汗“还有谁,继续!”
而比武台下一群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一个个哀嚎遍野,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我的小祖宗,谁又惹你了。”公孙锦每次和琴如瑟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在乎形象还有风度这些事情。
“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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