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片刻间,他的思绪的确是一片空白,那一处陷落在销魂窟内的小守约,的确是爽的欲仙欲死,连带着腰臀都有了自己的意识,自顾自的就用力摆动了起来。
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倒,然后用力的凿到深处去,抽拔的瞬间,那绞裹吮吸的滋味儿几乎让他想呻吟出声,就像千万张柔软的小手不住的来回抚摸着巨兽,挽留着它不让它离开。
于是巨兽屈从于这种挽留,再次挺起身躯冲回最深处,叩击最深处的花门,将湿滑的甬道挤出噗嗤的水泽之声。
最深处的小嘴儿便在此刻不住的收缩,又吐出热液兜头浇下,仿佛是不堪这压力被强硬的挤出了珍藏的蜜露。
等他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狐女已经爽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小嘴巴呜呜咿咿的吐不出完整的话语,破碎又娇媚的声音带着喘息的泣音。
手掌用力的攀在他肩头不住抓挠,在他前胸后肩留下了些许抓痕。
她急促的喘息着,嘴角都沁出了一缕银丝,似乎是因为这压折的姿势加这骤然凶猛的侵占而呼吸困难。
好像…是把她压的太狠了。
终于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凶残”的守约赶忙挺起了上身,几乎快被压到她头两侧的腿回复了自然的弧度,软软的挂在他的臂弯里。
她眉眼颦蹙,颤抖着呻吟,看起来柔弱的一塌糊涂。
但尽管如此,那销魂的蜜处依然湿热一片的收缩吮吸着,一点都不肯放开吞进口中的“美味”。
小腰无意识的微微拱起,甬道兴奋的收缩之中,带动着身体都微微抽搐。
“哥哥……操的好深啊~”她神色迷蒙的吐露含糊的话语。
让他听了脸上一热,心火却烧的更旺。
“你…喜欢这样吗?”出口的声音哑的低沉,一点也没了平日里温和的质感。
深深抵在花心处的凶兽跳了跳,碾了碾敏感的花心,于是她小腹一紧就哆嗦了一下,一边呻吟一边尖声喊了出来:“喜欢!还要继续。”
狐尾打在了他腰上,软毛刮过肌肤,带来一丝催促的渴望。
啊…真的是没办法啊,完全是无法拒绝的,只能闭上眼睛,追随着她的渴求,尽力的摆动腰杆,撞出了更多缠绵的水声。
并没有再改换姿势,就这样保持了跪立的姿态将她每一寸反应都尽入眼底,晃动的雪色波涛被亲吻了数次,有汗珠滑落在了她前胸,然后两人便一同前往了极乐的峰顶。
好生拥吻亲昵了一会,少年的情欲便再度升温。
花蕊中的蜂吻还没退去,就重新鼓胀的填满了花径。
捧着腰臀将她下半身提离了床面,悬空晃动的腰臀下意识的收紧,被完全贯穿了前后抽插的水穴就传出更敏感的快慰。
他现在也顾不得她一声声娇软的哥哥了,或者说习惯了之后感觉还…还挺爽?
将她再度送上了一次甜美的快感漩涡后,把她一腿抗在肩头,让彼此相交的位置全然紧密的贴合,深深插入花径的巨兽已经推开了深处的窄门,让她呻吟的声音都变了调,然后再温柔的抚弄一侧雪乳,逗弄出甜软的喘息和一声声的娇声媚语。
一句句哥哥、好棒、快点、好喜欢……在呻吟的间隙被她吐出,不过他已经能克制自己不要轻易的陷入狂乱中了,只是在她这么喊的时候用力戳刺两下,再揉一揉她的敏感位置或者低下头亲吻片刻,便继续保持了自己的步调。⒳yūⓏнǎīщū.ⅭlūⒷ(xyuzhaiwu.club)
第一次畅快淋漓的水乳交融之后,第二次明显就更从容了。
别的不说,那对狼爪就已经恢复成了双手的模样,可以让人做出更多精巧的动作了,比如用指腹抚摸她的唇珠,换来舌尖亲昵的舔吮,再比如反复抚摸腰间的软肉,让她发出陶醉的呻吟缕缕弓起腰肢痉挛。
终于可以将手指探入发丝之间捧住她的后脑,然后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挺翘的后臀,无意勾动了双股之间另一处敏感的花口。
她被摸的连连颤抖,熟透的花心更是热情的吐露花蜜,招惹着蜂吻持续的翻搅。
瞬间反应的激烈,让他又记住了一处敏感的位置,于是无意的触碰就成了有意的探索。
肌肤相贴,双唇相拥,身下更是亲密的一片湿热,原本怕她冷了,还搭了点被子在身上,此刻早被亲密纠缠的两人踢到了一边,枕头也在先前密集的冲撞中被甩在一旁,光洁的床单上,两具身体藤蔓一般的纠缠在一起。
她的尾巴毛都已经沾湿了些许,汗珠也微微沁出了粉白的肌肤,但即使感觉到有些燥热,她还是舍不得这份纠缠的温度,还是要努力攀上他的身体,追逐着抽插的动作起伏自己的腰臀,实在是被撞的脱力了,才会软绵绵的瘫软着躺回床铺,闭上眼睛,任由他将她撞的前后起伏,再把臀肉乳波揉成各种形状。
小花穴已经是完全绽开的模样了,细嫩的花瓣全然变成了玫瑰的艳色,又被各种液体沾染的斑驳泥泞,微微外翻的软肉有了肉嘟嘟的鼓胀感,黏腻的水声在每一次肉体相交的噗啪声中传来,显示出她此刻是如何陶醉在肉欲的交缠之中。
抱住抗在肩头的腿,他终于忍不住将她翻转,把她换到了侧躺的位置。
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被一览无余,挺翘的臀肉也更加轻易的被手掌抓揉玩弄。
这位置很轻松的,就能戳刺到花径上壁的敏感位置,他又尝试着转动腰杆,让欲望画着圈进出,侧身趴在床上的妲己顿时就陷入了新的快感浪潮之中。
欢愉的泪花又从眼角滑出,他又在此时将食指指尖摸索着没入了身后那朵褶皱的花朵,只是浅浅的没入了一点点,但足够成为绷断琴弦的最后一丝张力。
她高潮的绵长而疯狂,又被他在高潮中搓了搓敏感的花核,顿时,极度的欢愉让她彻底放下了最后的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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